“玉儿,都十点了,该回家了,乖,我的玉宝宝。”重籽冥温柔的说。宁玉薇有些醉意,迷迷糊糊的就跟他走了。宁玉薇被抱回了房间温柔的放在沙发上,酒意未消,嘴唇微动不知道在小声嘟囔什么。重籽冥拿来浸湿的毛巾给她擦脸,倒了杯水给玉儿,准备出门给玉儿拿醒酒汤,刚起身就被玉儿从后面抱住了,被抱的很紧,动弹不得。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玉儿有些懵的睁开了眼睛,一转身就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
“我抓住你了,不许走,你是我的。”说完玉薇抱的更紧了,还用头轻轻的蹭他的手,面色红润有光泽的她看起来很可口。
“玉儿,如实交代,喝了多少?酒量不行,还学你哥哥喝酒,他千杯不醉,你呢?”
宁玉薇有些委屈的看向他,默默的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我很乖的,不多,就一瓶。你不要生气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好了,玉儿先放手,我去给你拿醒酒汤,喝了会好受一点,不然一会头疼,你又闹起来大哭,我会心疼的。”
说完,宁玉薇放开了手,用手勾着他的下巴说:“快去快回,宝宝我会等你的。”
重籽冥抱着她放到了床上,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说:“好了,我不走了,留下陪你。”
不一会就有仆人送了汤上来,宁玉薇不愿意喝,哀怨的小眼神一直盯着他。重籽冥没办法,只好把汤放在一边,等放凉一些后,宁玉薇不情不愿的一饮而尽,终于在一番软磨硬泡之下她乖乖的喝了。
重籽冥则是生气的看着她,腮帮子鼓鼓的很像生气的河豚宝宝。他不反对她喝酒,只是玉儿从小就身体不好,如果喝酒太多会影响她的身体健康。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在玉儿还未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定下了娃娃亲,重籽冥一直如珍宝一样守护着她。
一夜过去了,宁玉薇磨磨唧唧的从睡梦中醒来,一缕阳光洒下来暖暖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换上了一身橙色的裙子,扎好头发才发现今天起床并没有看到重籽冥,他照顾了她一夜,还在客房睡了一夜。她打电话给他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直到午饭时间才拨通了电话。重籽冥在电话里生气的骂了她一顿,因为她不听劝阻私自喝了酒。
宁玉薇也很生气暂时把二人的事放在一边就回了景兰别墅。突发奇想要和哥哥比试厨艺,特意请了颂樱樱做裁判,看谁能做出让颂樱樱满意的作品。当宁玉薇此举是为了哥哥创作见颂樱樱的机会,也是气重籽冥不理她还骂了她一顿。
比试持续了两日,最后宁玉薇输了。这两日玉冥都在气头上彼此不搭理,到了第三天晚上重籽冥忍受不了天天见不到宁玉薇,主动去了付南宸处带回了宁玉薇。
二人回到别墅,宁玉薇还是不理他,重籽冥天天缠着她求原谅。过了几天,二人重归于好,宁玉薇答应做一百道菜哄重籽冥。
另一边,付南宸终于表明了心意但被拒绝了,颂樱樱不想让他答应了给他机会。在付南宸的攻势下二人的感情更进一步,两人现在已经不再客气的称呼对方小姐先生了,真不容易付南宸算是体会到了追女孩的难。
后面重籽冥有些后悔约定一百道菜的事了。第一道是烧成黑炭一般的蛋炒饭吃了一口就晕了,第二道是齁咸又放多了辣椒的麻婆豆腐吃完后直接上上火了,第三道是骨头汤稍好些,没有煮干也没有糊味只是苦瓜放多了吃的他面部表情扭曲像吃了黄莲……
重籽冥不忍让宁玉薇伤心只能像带了痛苦面具一样每天吃老婆爱的餐品。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到宁玉薇做出来的东西会这么惊世骇俗他以为她和自己的哥哥一样厨艺了得。不过结果有点……但是一想到玉儿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的大小姐却为了他去洗手做羹汤他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可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老婆。
吃了几天玉儿精心制作的美食后,他还是抗不住了,胃病复发被送进了医院,宁玉薇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直陪着他到痊愈。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的做的饭菜真的是难吃她暂时停止了做菜但她没有忘记一百道菜的事决定找老师教她好在学成后表达自己的歉意。
做菜一事翻篇,玉冥去了梅花谷看雪景赏梅花。玉儿还通知了哥哥带颂樱樱一起去看赏花,不过等哥哥去的时候梅花已经谢了大半,付南宸还调侃说残梅也有别样的美。
去赏梅花那天颂樱樱穿的是白色纱裙,发髻高高挽起,戴的是梅花簪子,打着红梅这折纸伞,衣服上绣的是白色梨花,谷中盛开的红梅。抬眼一瞥,是画中仙,天上月,美的出尘。她倚在梅花树旁,暖阳为白皙的肌肤镀上金光。亮晶晶的眼眸里是满园春色,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像墨色映入眼帘一般。栗色长发垂落腰间,发丝也染上了似有若无的花香,微风拂过下起了花瓣雨。衬衫领口别着枚红梅胸针,锁骨线条在轻薄的衣领下若隐若现,搭配白色丝带,掐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眼角缀着颗浅浅的泪痣,笑起来时与唇边浅浅的酒涡呼应。右手食指上戴着雕刻极细的梅花玉环,随风起纱裙上坠着的蝴蝶铃铛发出清脆的乐声。细长的猫眼石耳链连接着白色面纱,若隐若现的脸庞甚是娇媚。最妙的是左眼角点缀的三片花瓣,在午后光线里泛着淡粉,像被春风吻过的仙子。
付南宸坐在亭子里赏花赏美人好不惬意,棋盘上的棋子也被他摆成了心型,默默的也换了一身白衣搭配樱樱。(其实男主也是很帅的只是描写相貌的笔墨不多)
“公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手谈一局?”
“恭敬不如从命,请姑娘先手。”
这一幕一直也是付南宸所期待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他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