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咸鱼贵妃摆烂后暴君他自我攻略了 > 第9章 不会宫斗的娘娘不是好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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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假山后。

陆婠婠蹲在角落里,手里捏着一块从贤妃宫里顺出来的“玉颜粉”,眼神犀利。

“小主,这粉真有问题?”春桃紧张兮兮地问。

“呵。”陆婠婠冷笑一声,“这里面掺了铅粉,长期用会烂脸。”

难怪前世林贵妃突然毁容,原来都是贤妃搞的鬼!

她拍了拍手上的粉,眯起眼睛:“既然贤妃娘娘这么喜欢‘美妆’,那本小主就送她一份大礼!”

三日后,贤妃的钟粹宫。

贤妃正对镜梳妆,突然宫女惊喜地跑进来:“娘娘!惠贵人派人送了新制的‘珍珠养颜膏’来,说是赔罪礼!而且每个娘娘宫里都收了她送的养颜膏。”

贤妃挑眉:“哦?她倒识相。”

她打开精致的瓷盒,只见膏体莹润如玉,散发着淡淡花香。贤妃沾了一点抹在手背上,触感细腻,顿时满意地点头。一听宫里的娘娘都收了这养颜膏,于是贤妃也欣然收下。

“算她懂事。”

当晚,贤妃美美地敷了满脸“珍珠膏”就寝。

然后——

半夜,钟粹宫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本宫的脸!!!”

翌日清晨,整个后宫炸开了锅。

贤妃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乍一看像只熟透的荔枝,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开些止痒药膏。

而罪魁祸首陆婠婠,正躲在御膳房啃鸡腿。

“小主!”春桃慌慌张张跑来,“贤妃娘娘说是您送的膏有问题,正闹着要见皇上呢!”

陆婠婠不慌不忙地擦擦嘴:“急什么?那膏里不过是加了点蜂蜜和桃花粉。”

“那贤妃的脸……”

“她对桃花过敏。”陆婠婠笑眯眯地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前几日我花重金从她贴身宫女那儿买的《贤妃起居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四月忌桃花’。”

春桃目瞪口呆:“小主,您这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养心殿内。

贤妃哭得梨花带雨:“皇上!惠贵人蓄意谋害臣妾,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沈叙看着奏折,头也不抬:“证据呢?”

“就是她送的那盒珍珠膏!”

皇帝终于抬眸,语气淡淡:“朕怎么听说,那膏惠贵人也送了各宫姐妹,为何唯独你出事?”

贤妃一噎。

这时,林贵妃扭着腰进来,脸上还敷着同款珍珠膏:“哎呀,本宫用了怎么越发容光焕发了?”

德妃也跟着点头:“臣妾也觉得肌肤细腻了许多。”

贤妃:“……”

最终,皇帝一锤定音:

“贤妃既然肌肤敏感,以后少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至于惠贵人……”他顿了顿,“罚俸一月,以示惩戒。”

陆婠婠接到圣旨时,正美滋滋地吃着蜜饯。

“才罚一个月俸禄?”她眨眨眼,“皇上这是偏袒我?”

春桃小声嘀咕:“奴婢听说,皇上今早还特意吩咐御膳房,给您多送了两只烧鸡。”

而此时,贤妃在宫里气得摔了所有镜子。

“陆!婠!婠!”她咬牙切齿,“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深夜,陆婠婠的寝殿内。

烛火摇曳,她盘腿坐在床榻上,面前摊开一本《前世作死回忆录》——这是她重生后偷偷记录的,专门用来复盘自己上辈子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作死的。

“前世赏梅宴,我念的那首诗,”她咬着笔杆皱眉,“明明背得滚瓜烂熟,怎么偏偏那天就嘴瓢了?”

——当时她把“冻合玉楼寒起粟”念成了“冻死苍蝇未足奇”,当场被林贵妃扣了个“影射圣上”的罪名。

但现在仔细想想……

不对劲!

陆婠婠猛地坐直身子:“那天我喝的茶,是贤妃身边的宫女递的!”

她突然想起,那杯茶味道微微发苦,她还以为是茶叶放多了,现在想来——

“该不会是下了让人口齿不清的药吧?!”

翌日,陆婠婠开始了她的“贤妃观察计划”。

早膳时间,她特意“偶遇”贤妃,热情地递上一杯桂花酿:“娘娘尝尝,这是臣妾亲手酿的!”贤妃温柔推拒:“妹妹有心了,只是本宫近日忌口。”

(陆婠婠内心:呵,怕我下毒?心虚!)

御花园赏花时间:她故意大声吟诗:“云想衣裳花想容——”

果然,贤妃的贴身宫女立刻端来茶盏:“惠贵人润润嗓子吧。”

陆婠婠接过茶杯,假装抿了一口,实则全倒进了袖中的暗袋里。

(回头就找太医验毒!)

三日后,太医院传来密报。

那杯茶里果然掺了“胡言散”,服用后会让人口齿不清,思绪混乱!

“果然是她!”陆婠婠拍案而起,“前世就是这王八蛋害我念错诗!等着自食其果吧,贤妃娘娘!”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中秋宫宴上,贤妃主动提议:“不如让各位妹妹即兴作诗助兴?”

她温柔地看向陆婠婠:“听闻惠贵人诗才了得,不如先来一首?”

——这熟悉的套路!

陆婠婠假装惶恐:“臣妾拙劣,怕扫了大家的兴……”

贤妃亲自递来茶盏:“妹妹先润润喉。”

陆婠婠接过茶杯,趁众人不注意,一个手抖——“哎呀!”

整杯茶全泼在了贤妃裙摆上!

“臣妾该死!”她惊慌失措地掏出帕子,“臣妾帮您擦擦!”

——实则把早就准备好的“胡言散”全抹在了贤妃袖口!

半刻钟后。

轮到贤妃作诗时,她突然舌头打结:

“月、月亮像个大、大烧饼……”

全场死寂。

林贵妃一口酒喷出来:“贤妃妹妹这是……饿了?”

贤妃脸色煞白,急忙改口:“不是!本宫想说月、月是故乡明……”

结果越急越乱,最后竟脱口而出:

“皇上脑门儿……亮晶晶!”

“噗——”沈叙手里的酒杯差点没端住。

陆婠婠在底下使劲掐大腿才没笑出声。

宴席散后,贤妃被罚抄《女则》百遍。

而陆婠婠哼着小曲儿往回走,突然被人拽进假山后——

沈叙将她抵在石壁上,似笑非笑:“爱妃今日玩得开心?”

陆婠婠装傻:“臣妾听不懂……”

皇帝从袖中掏出一个熟悉的药包:“那这是什么?”

——正是她没用完的“胡言散”!

陆婠婠腿一软,差点跪下:“皇上明鉴!这、这是贤妃先……”

“朕知道。”沈叙突然打断她,眼神深邃,“朕只是好奇。”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爱妃为何对贤妃的手段如此熟悉?就像……未卜先知?”

陆婠婠浑身僵住。

完蛋!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