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插上电源,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收音机的开关。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之后,收音机的度盘亮起了柔和的黄光。他轻轻地转动着搜台旋钮,耳朵紧紧地贴在喇叭旁边,仔细地聆听着。
很快,一阵清晰而悠扬的京剧唱腔,就从收音机的喇叭里传了出来!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那熟悉的旋律,那字正腔圆的唱腔,让胡建军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戏院之中。
他又搜了几个其他的电台,有播放评书的,有播放新闻的,有播放歌曲的……每一个节目,都清晰可辨,声音洪亮。
胡建军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成功了!他终于拥有了一台属于自己的收音机!
他坐在小屋里,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美妙声音,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他不再是那个只能在寂静的夜晚,独自面对着四壁的孤独者了。他现在有了收音机这个好伙伴,可以陪他度过每一个漫长的夜晚。
从这天晚上开始,胡建军的小屋里,经常会传出清晰的广播声和悠扬的戏曲声。这些声音,像一首首动听的乐章,为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色彩和乐趣。
他也成为了四合院里,少数几个拥有收音机的人之一。这让他在院里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又悄然提升了不少。
胡建军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他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憧憬。
第四十一章:窗外“蹭听”忙,三大爷家的羡慕
自从胡建军小屋里那台红星牌收音机开始工作,整个后院的夜晚,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宁静了。那清晰的广播声,悠扬的戏曲声,还有那令人捧腹的相声段子,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院子里那些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的人们。
其中,最积极,也最执着的“听众”,莫过于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了。
阎埠贵这个人,一辈子精打细算,对新鲜玩意儿也总是充满了好奇。他早就听说过收音机这东西,知道那是城里有钱人家才有的稀罕物件儿,能听戏,能听书,还能听国家大事,神奇得很。
现在,胡建军这个以前在他眼里不起眼的穷小子,竟然也买上了这么一台稀罕玩意儿,而且每天晚上还都开着,那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这让阎埠贵的心里,就像是猫爪子挠一样,痒痒得不行。
他自己舍不得花钱买收音机,但又实在想听听那里面到底能发出什么动静。于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便在他那精明的脑袋里形成了——去胡建军窗外“蹭听”!
这天晚饭后,天刚擦黑,胡建军小屋里的收音机,就准时响了起来。今天播放的是一段经典的京剧选段《铡美案》,那高亢激昂的唱腔,铿锵有力的锣鼓点,隔着墙壁都能清晰地传出来。
阎埠贵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对正在收拾碗筷的老伴三大妈和儿子阎解成、阎解旷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说道:“走,咱们到后院去溜达溜达。”
三大妈和两个儿子自然明白阎埠贵的意思。他们也对胡建军家的收音机好奇得很,只是不好意思明着去听罢了。现在有阎埠贵带头,他们自然是乐得跟从。
于是,一家四口,鬼鬼祟祟地,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摸到了后院胡建军小屋的窗户外面。
胡建军的小屋窗户不高,而且窗户纸也有些破旧,虽然里面拉着窗帘,但声音还是能比较清晰地传出来。
阎埠贵一家四口,就那么挤在胡建军的窗户底下,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侧着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从屋里传出来的京剧声。
那唱腔,真是字正腔圆,韵味十足!那锣鼓,真是铿锵有力,振奋人心!
阎埠贵听得如痴如醉,时不时地还跟着哼唱几句,或者用手指在腿上打着节拍,完全沉浸在了戏曲的魅力之中。
三大妈也听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听戏,只是后来嫁给了阎埠贵,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再也没什么机会去戏园子了。现在能在家门口免费听到这么好的戏,她自然是高兴得很。
阎解成和阎解旷兄弟俩,虽然对京剧不怎么感冒,但也被那热闹的场面和清晰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他们觉得,这收音机可真是个好东西,比他们平时玩的那些弹球、拍画片有意思多了。
“爸,这收音机可真清楚啊!比咱们以前在广播站外面听的清楚多了!”阎解成压低了声音,有些羡慕地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闻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这收音机是他家的一样,小声说道:“那是当然!这可是红星牌的!好东西!”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听收音机,根本不知道什么牌子好,什么牌子不好,纯粹是瞎蒙的。
“爸,胡建军家都有收音机了!咱们家什么时候也买一个啊?”阎解成又有些眼馋地问道。他觉得,要是自己家也有这么一台收音机,那在院里可就太有面子了!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的得意笑容顿时僵住了。他瞪了阎解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买买买!就知道买!你当这收音机是大白菜啊?说买就买?!这玩意儿贵着呢!还得要票!咱们家哪有那闲钱和闲票?!”
他心里也想要一台收音机,但他更舍不得花那份钱。在他看来,听戏听书固然好,但哪有实实在在的钞票来得重要?
阎解成被父亲训了一顿,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胡建军不也买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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