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暗涌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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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成冰，刚刚还流动着的声浪戛然而止，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在耳膜上刮擦。

乔知蕴猛地攥紧报告单，纸张发出刺啦的脆响，半是疑惑半是犹豫：“之前为什么没有检查出来？”

程书砚收回身子，重新靠回椅背，金属笔杆在指节间翻转出细碎的光影：“之前的检查侧重基础指标，而你子宫内膜的特殊情况，需要结合激素水平和三维成像才能判断。”

“所以你现在才告诉我？”乔知蕴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