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新月睁开惺忪朦胧的双眼,好像看到江夜城了。
“你,你,你怎么在这?”
“说好今天出去的,你忘了?”
“我没答应你!”
“女人啊真是善变。”
“谁让你瞒我那么多事?我都是最后才知道你的事情。”
“生气了?”
“到底去哪里嘛?不告诉我我就不去!”’
“哦,是嘛?”他手里掏出一本美男写真册,“去的话,就还给你,等你哦。”然后浅笑,迈着优雅的步伐出了房门。
该死,那本写真册可是她的心血啊,一定要夺回来。
新月换洗完上了车,和江夜城并排坐在了后座。
江夜城闭上眼打盹,他把书放在怀里。
新月伸出手,一个刹车让她撞到了,幸好某人拦腰搂住,不然撞到前面的靠背。
江夜城给她系上安全带,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新月莫名其妙地身体窜出一股热流,正值青春年少时期,她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少爷,到了。”
新月逃也似的拉开了车门,不远处是一片墓园,墓园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
“书给你,去还是留,都依你。”
“我……”新月没说完江夜城往前走,一身黑色衬衣衬得他孤独的背影。
他蹲下把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俯首,抚摸着图片中女人的脸“好久不见”。
“阿夜。”那照片上的美人应该是他去世的母亲吧。
他朝新月微微一笑,然后转头说道,“妈,她就是新月。”
“阿姨好。”她也蹲下来。
一阵大风吹了过来,树枝沙沙作响。
“会不会是你母亲显灵了?”
“她见到你,应该很高兴。”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眉目间有点和阿夜相似,估计是阿夜的父亲吧。
“阿夜。”
江夜城目光冷冽地掠过男人,“我们走吧。”随即拉着新月的手,头也不回的与男人擦肩而过。
“别走,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新月停住,转身说道:“你是阿夜的爸爸?”
男人不语。
“阿夜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回事?”
“回去问你家夫人吧,要是她敢乱来,我们绝不客气!”新月抓紧了他的手转身走了。
江夜城调侃道:“谢谢媳妇护我。”
“切,谁是你媳妇啊。”
“来之前就和母亲说好了,你要是来看她,你就是我媳妇。”
“你想得美!”
“哈哈,你是不是害羞了。”
“……”
“少爷,老爷请你赴家宴,说给你接风洗尘。”
“家宴,不必了。”
“既然你不去,老爷让我给你带段话。”然后放出录音。
“阿夜,见到你我很开心,今天是你母亲忌日。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还有件东西要交给你,是你母亲生前的遗物,我在渔舟酒店等你。”
“阿夜,我劝你还是去一趟吧,其实老爷是很挂念你的。”
“你去把那东西给我带过来,把这东西给他。”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管家把纸递给江海盛。
江海盛看着纸上的报告结果倒吸了几口凉气,上面写着癌症,癌细胞扩散恶化,预估活不到三年。
“他得了癌症,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这事我不并知道。”
江海城转头吩咐道:“齐云,你给我去找最好的癌症医生,越快越好。”
“是。”
“这么多年照顾他你也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管家摆手,“都是我该做的,少爷还在车上等我呢,我先回去了。”
“不急着回,再问你个事。”
“什么事。”
“我儿子回来遇害,是怎么回事?”
“少爷说几个人蒙着头,抢了他身上的东西,后来我们也报警了,警察说周围的摄像头没有拍到。”
“唉,他不该回来的。”说着把‘森林之眼‘’递给管家。
‘森林之眼’,一款罕见的绿翡玛瑙宝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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