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盘点四合院龌龊:让他们狗咬狗! > 第6章 盘点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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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则悄悄地往后退了退,远离了争吵的中心。他心里盘算着,这场争吵会不会影响到他家?他家那两个小子虽然不像王小虎那么出格,但也绝非省油的灯。可别引火烧身才好。

秦淮茹抱着孩子,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眉头蹙得更紧了。她觉得这个院子越来越让人窒息,人与人之间的那点情分,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快速地侵蚀着。

贾张氏倒是看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还插嘴帮腔,挑拨几句:“就是!老王家的,你得好好管管你儿子!还有老李家的,你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她唯恐天下不乱。

许大茂靠在墙边,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预演。他觉得这光幕真是个好东西,这才刚开始呢,院里就乱成这样了,后面要是再爆点猛料,那得多精彩?

这场关于“熊孩子”教育问题的争论,最终在大家吵得口干舌燥、不欢而散中结束。没有赢家,只有一地鸡毛和更加浓厚的火药味。家长之间结下了新的梁子,邻里间的信任和和睦,又被撕开了一道更深的口子。院子里的紧张气氛,如同拉满的弓弦,似乎随时都可能因为下一个火星而彻底崩断。

争吵的余音尚未完全散去,人们心头的火气还未平息,那面高悬的光幕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它表面的幽暗如同活物般涌动,似乎在酝酿着下一个目标。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神复杂地看向光幕。经历了几次“盘点”,大家已经明白,这玩意儿带来的绝不是什么好事,每一次闪烁,都意味着又有人要被扒掉一层皮,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光幕上的波动渐渐平息,一行冰冷的文字浮现出来,伴随着一个清晰的头像——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感觉头皮发麻。虽然刚才他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当自己的名字和头像真的出现在光幕上时,那种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感觉还是让他一阵心慌。他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努力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为人师表,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一阵低低的嗡嗡声。

“嚯!轮到三大爷了!”

“阎老西……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不知道这光幕要盘点他什么?抠门?”

显然,阎埠贵在院里的“名声”早已深入人心,大家对他会被盘点,似乎并不意外,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期待。

光幕并没有立刻深入什么“阴谋论”或者道德败坏的大事,而是如同剥洋葱般,从最表层,也是阎埠贵最为人熟知的特点开始——极致的“省钱”。

光幕上画面开始流转,配上了冷冰冰的解说文字。

首先出现的是阎埠贵家夜晚的景象。屋子里光线昏暗得如同鬼屋,只有一盏发出微弱黄光的灯泡悬在屋顶,瓦数低得可怜。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饭,或者做着别的事情,都得眯着眼睛,凑得很近才能看清。阎埠贵的儿子似乎想去开另一盏灯,被他厉声制止:“开什么开?费那电干嘛!这点亮足够了!要响应国家号召,节约闹革命!”画面外的文字冷冷标注:“阎埠贵家,为省一分钱电费,常年使用最低瓦数灯泡,家人夜晚活动如同摸黑,视力健康堪忧。”

接着,画面切换到阎家狭小的厨房。阎埠贵洗完脸,小心翼翼地将盆里的浑水倒进一个大水桶里。然后镜头一转,显示他用这桶积攒了几天的灰黄色浑水去冲厕所。随后,他又将淘米剩下的白浊米汤,仔细地浇在窗台上一盆蔫头耷脑的花上。文字解说:“一水多用发挥到极致:洗脸水冲厕,淘米水浇花。在阎埠贵眼中,没有废水,只有放错地方的资源。”

画面再转,是阎埠贵在菜市场买菜的场景。他不像别人那样挑选新鲜水灵的蔬菜,而是专门凑到处理摊位前,对着那些蔫了吧唧、甚至有些烂叶子的处理品挑挑拣拣,跟摊主为了一两分钱的价格争得面红耳赤,最终以极低的价格买下一堆别人看不上眼的“便宜货”,脸上露出占了便宜的得意笑容。文字:“购物理念:只买最便宜,不求最好。专挑市场处理菜、隔夜菜,信奉‘省下就是赚到’。”

最后,光幕“回放”了几个院里集体活动的片段。一次是大家凑钱买石灰粉刷院墙,轮到阎埠贵时,他连连摆手,说家里孩子学费还没着落,实在困难。一次是院里组织义务劳动,需要各家自带工具,阎埠贵两手空空,说家里的铁锹借给亲戚了。还有一次是邻居家办喜事,大家凑份子,阎埠贵拿出的红包比别人都小一圈,还反复强调“礼轻情意重”。文字总结:“集体活动财务原则:能少出就少出,能不出就不出。总有各种理由推脱,将个人利益置于集体之上。”

这一系列关于阎埠贵如何“省钱”的画面和文字,如同放电影一般,清晰地展现在所有邻居面前。虽然大家平时对他的抠门早有耳闻,甚至亲身经历过,但如此系统、详细、图文并茂地被“盘点”出来,还是让不少人暗自咋舌,觉得叹为观止。这种抠门,已经不仅仅是节俭,简直到了一种匪夷所思、近乎病态的程度。

光幕的展示终于告一段落,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阎埠贵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螃蟹,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_几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供人围观,羞愤交加。尤其是光幕那些冷冰冰的评价,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但他毕竟是“三大爷”,是个教书的文化人,不能像泼妇一样撒泼打滚。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试图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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