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深夜,刘光天(或者刘光福,取决于谁更内向或有记录习惯)躲在被窝里,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偷偷地在一个破旧的练习本上写着什么。镜头拉近,可以看到练习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充满了愤怒和控诉:
“……爸又打我了……就因为我没把地扫干净……他凭什么?!他自己就知道喝酒吹牛……在外面受了气就回家拿我们撒气……我恨他!我真希望他……”后面的字迹被涂抹掉了,但那股怨毒之气,却透过纸背清晰地传递出来。
光幕文字:“刘光天/光福,长期生活在父亲刘海中的暴力阴影下,内心充满恐惧。然恐惧之下,更深藏着对父亲强权与虐待的刻骨怨恨。于日记中控诉父恶,诅咒其遭报应。”
画面二:刘光福在院子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正对着一只捡来的小猫或者几只蚂蚁施虐。他模仿着刘海中打骂他们时的语气和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叫你不听话!叫你碍事!打死你!打死你!”他把在家里承受的暴力,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转移到了更弱小的生命身上。
光幕文字:“刘光福,因无法反抗父亲暴力,遂将压抑的攻击性转向更弱者。其行为模式已现暴力倾向,实为家庭暴力之恶果在下一代的扭曲复制。”
光幕甚至可能“捕捉”到一些更令人心寒的细节:比如,当刘海中因为吹牛被嘲笑而气急败坏回家时,两个儿子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或者当刘海中因为巴结领导失败而唉声叹气时,他们低垂的眼帘下隐藏的幸灾乐祸。
这些画面和文字,如同手术刀一般,精准地剖开了刘家那层由恐惧和暴力维持的虚假平静,将其内里腐烂的、充满怨恨的真相,血淋淋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刘海中看着光幕上的内容,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两个平时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儿子,内心深处竟然对他充满了如此刻骨的怨恨!甚至诅咒他?!还学着他的样子去虐待小动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好啊!你们两个小畜生!”刘海中猛地转过身,面目狰狞地瞪着站在人群后面,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你们……你们心里就是这么想老子的?!啊?!老子辛辛苦苦养活你们,你们就这么回报老子?!诅咒我?!反了!真是反了!”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嘶哑尖利,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父亲那可怕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喊着求饶:“爸!我们错了!我们不敢了!饶了我们吧!爸!”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刘海中暴跳如雷,根本听不进任何求饶。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最严重的挑衅,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用更严厉、更残酷的暴力,来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严”,来惩罚这两个胆敢“背叛”他的逆子!
他几步冲上前,一把揪住一个儿子的头发,抡起巴掌就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院子。
“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孝的东西!”
“让你们恨我!让你们诅咒我!”
“看我今天不把你们的骨头拆了!”
刘海中如同疯了一般,对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拳打脚踢。他的老婆,二大妈,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想上去拉架,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滚开!你个没用的东西!都是你教的好儿子!”刘海中连老婆一起骂。
二大妈瘫坐在地上,看着丈夫疯狂地殴打着儿子,听着孩子们凄厉的哭喊求饶声,她只能绝望地捂着脸,默默地垂泪。这个家,对她来说,早已如同地狱一般。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都惊呆了。
虽然大家知道刘海中平时就爱打骂孩子,但像今天这样,因为光幕揭露了孩子内心的怨恨,而爆发出如此疯狂的暴力,还是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一些心软的妇女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劝阻。
“二大爷!别打了!再打孩子就打坏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但刘海中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谁劝他,他就骂谁:“滚开!这是我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他虽然不赞同刘海中的暴力,但此刻也不想过多地介入别人家的“家务事”,尤其是这种涉及到“孝道”和父子反目的敏感问题。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心里或许还在盘算着,刘家彻底闹翻,对他自己有没有什么“好处”。
傻柱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虽然讨厌刘海中,但看到两个半大孩子被打得那么惨,也觉得有些过分。但他同样没有上前阻止,只是撇了撇嘴,暗骂一声“活该”。
这场由光幕引发的家庭暴力,最终可能在某些邻居强行拉开,或者刘海中自己打累了的情况下才得以停止。
但造成的后果,却是毁灭性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遍体鳞伤,但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内心深处那彻底被碾碎的亲情和被激发到极致的怨恨。他们对父亲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但那份怨恨,也如同疯狂滋长的藤蔓,将他们的心灵彻底缠绕、吞噬。
刘海中通过这次暴力,似乎暂时压制住了儿子们的“反骨”,维护了他那可怜的“权威”。但他得到的,只是两个更加恐惧、更加憎恨、内心更加扭曲的儿子。
这个家庭的关系,彻底冰封了。剩下的,只有恐惧、怨恨、暴力,以及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随时可能破裂的表面服从。刘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在接连上演了阎家父子反目、刘家暴力升级的“孝道”大戏后,光幕的镜头,又转向了另一个备受关注,也同样关系微妙的家庭——秦淮茹家。
不过这一次,焦点并非秦淮茹本人,也不是那个已经声名狼藉的贾张氏,而是这个家庭的未来——棒梗、小当、槐花这三个年幼的孩子。
光幕要盘点孩子们的“孝道”吗?似乎不太可能。那它要揭露什么?
当光幕上开始播放关于秦家孩子的片段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秦淮茹,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生怕光幕会说出什么对孩子不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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