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傻柱对秦淮茹的关心和帮助,虽然也引人议论,但至少在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种邻里互助的平衡。现在,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光幕无情地捅破,流言蜚语像洪水猛兽般涌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变得无比微妙、紧张和尴尬。傻柱再想像以前那样坦然地去帮助秦淮茹,已经不可能了,每一个举动都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被无限放大和解读。而秦淮茹,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心安理得地接受傻柱的帮助,每一次接受,都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流言和压力。
就在傻柱和秦淮茹因为流言蜚语而陷入困境,院子里议论纷纷之际,光幕的焦点,顺理成章地转向了这场风波的另一个核心人物——秦淮茹。
光幕上,傻柱的头像隐去,缓缓浮现出秦淮茹那张略带愁容却依然俏丽的面孔。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集中和期待。这位年轻的寡妇,一直是院里各种话题的中心人物之一。她的美貌,她的困境,她和傻柱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都让人们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猜测。现在,光幕终于要开始“盘点”她了。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光幕上,心脏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她不知道这光幕会揭露她什么?是她对傻柱的利用?还是她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的一些妥协?甚至……是那些她拼命想要隐藏的、更深层次的秘密?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光幕并没有立刻投下重磅炸弹,依旧遵循着“由表及里”的原则,首先聚焦于秦淮茹给人的第一印象,以及她所面临的现实困境。
光幕上开始播放一些关于秦淮茹日常生活的片段。
画面中,秦淮茹确实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穿着朴素的工装,但眉眼清秀,身段窈窕,即使眉宇间带着一丝愁苦和疲惫,也难掩其姿色。光幕文字:“秦淮茹,相貌姣好,为四合院内公认的美人。”
接着,画面转向轧钢厂的车间。秦淮茹和其他女工一样,在机器旁辛勤地工作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疲惫。下班后,她匆匆赶回家,等待她的不是休息,而是三个年幼的孩子和瘫痪在床(或者说懒惰成性)的婆婆。她要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伺候婆婆……镜头捕捉到她深夜还在昏暗的灯光下缝补衣服的场景,身影显得单薄而劳累。光幕文字:“丈夫早逝,独自抚养三名幼子,并需赡养婆婆贾张氏。身为轧钢厂普通女工,收入微薄,家庭负担沉重,生存压力巨大。”
光幕还“捕捉”到一些她与邻居互动时的细节。比如,在和邻居聊天时,偶尔会流露出对未来的担忧和对生活的无奈,轻轻叹气,眼神黯淡。或者在孩子生病、家里揭不开锅时,那种强装镇定却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无助。文字评价:“外表柔弱,常显疲态,于细微处流露生活重压下的无助与脆弱。”
这一初步的展示,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值得同情的年轻寡妇形象。她长得漂亮,却命运多舛;她努力工作,却生活艰难;她外表柔弱,内心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与刚才光幕盘点她婆婆贾张氏的懒惰和刻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淮茹的困境被光幕以这种直观的方式展示出来,确实在院里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同情,尤其是一些同样生活不易、能够体会她难处的妇女们。
“唉,淮茹这日子过得也真是不容易。”一个大婶轻轻叹了口气,“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拖着三个孩子,上面还有那么个婆婆……换谁谁受得了?”
“是啊,看她累得那样子,真是心疼。”另一个妇女也附和道,“我们家就一个孩子都够我忙活的了,她还要上班,还要照顾一大家子……”
“以后能帮的,就搭把手吧,都是街坊邻居的。”
同情的声音开始出现。一些邻居,尤其是那些心地相对善良、或者与秦淮茹平时关系还算过得去的,可能会在嘴上安慰她几句:“淮茹啊,别太累着了,身体要紧。”或者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偶尔顺手帮点小忙,比如临时帮她照看一下孩子,或者借给她一点针头线脑。
然而,在那个普遍不富裕,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的年代,尤其是在经历了光幕前面几轮“盘点”,人心开始变得猜忌和自保之后,这种同情和帮助,注定是非常有限的。
口头上的安慰,解决不了她没钱买米下锅的窘境。偶尔的小帮忙,也无法真正分担她肩上沉重的家庭负担。更何况,院里还有像贾张氏、许大茂这样的人存在,他们非但不会同情,反而可能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对秦淮茹的困境幸灾乐祸,甚至落井下石。
而且,刚刚才经历了关于她和傻柱流言蜚语的风波,很多人即使心里同情,也不敢过多地和她家扯上关系,生怕引火烧身,或者被别人说三道四。
因此,尽管光幕初步塑造了秦淮茹值得同情的形象,但这种同情所能转化成的实际帮助,微乎其微。秦淮茹所面临的生存困境,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实质性的缓解。她依然要独自面对生活的重压。
就在院里一些人对秦淮茹产生同情,气氛稍稍缓和之时,光幕的画面再次切换,继续着对她的“盘点”。这一次,它触及到了一个更加微妙,也更引人思考的层面——秦淮茹面对帮助(尤其是来自傻柱的帮助)时的态度。
光幕回放了之前傻柱给秦家送饭、送东西的几个片段。重点突出了秦淮茹的反应。
画面中,当傻柱拎着饭盒走进她家时,秦淮茹会迎上去,接过饭盒,低声说一句“谢谢柱子哥”,或者只是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就默默地收下了。没有过多的推辞,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好意思。
当傻柱帮她买了煤球,修好了家具时,她会递上毛巾,说几句感谢的话,但接受得似乎很自然。
当傻柱因为她家的事情而冲动地替她出头时,她会表现出担忧和劝阻,但事后对于傻柱的“仗义”,她也并没有明确地表示拒绝或者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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