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四合院:参加高考,国士无双 > 第十九章 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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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李卫国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才松了一口气。他走到窗边,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看向后院方向。聋老太太屋里的灯还亮着,窗边的人影已经不见了。李卫国知道,今晚的事情,聋老太太肯定看在眼里了。她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她的观察和审视,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自己刚才的表现,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维持住了人设。希望这位老太太心里能有杆秤吧。不过,他也清楚,贾张氏这次吃了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麻烦,恐怕还少不了。

四合院里的风波暂时平息,但李卫国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易中海的算计,贾张氏的怨恨,还有阎埠贵的贪婪,都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再次发起攻击。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除了这些老一辈的“牛鬼蛇神”,院子里还有个年轻一辈的麻烦人物,那就是前院的许大茂。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算是个有点“体面”的工作,因此养成了眼高于顶、爱慕虚荣、嫉妒心强的性格。他跟原主李卫国以前似乎就有些不对付,可能是因为许大茂觉得原主木讷老实好欺负,经常出言调侃或者使唤他。

现在,许大茂看到李卫国不仅没像他预想的那样在父母去世后潦倒下去,反而进了鸿宾楼当上了二厨,还敢硬顶一大爷和贾张氏,心里那股子嫉妒劲儿就别提了。他觉得李卫国走了狗屎运,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个以前被他看不起的穷小子,现在似乎混得比他还神气了?这让他很不爽。

这天,李卫国休息,正在院子里劈柴,准备冬天烧炕用。他如今明劲大成,力量和控制力都非同昔比,劈柴这种活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动作干脆利落,斧起柴落,效率极高。

就在这时,许大茂挎着他那个放电影的帆布包,大概是刚下班回来,摇摇摆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劈柴的李卫国,又看到旁边堆放整齐的木柴,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惯有的、带着轻蔑和挑衅的笑容。

“哟,这不是咱们鸿宾楼的李大厨吗?怎么着,不在后厨颠勺,跑这儿当伙夫劈柴来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开口,故意把“大厨”两个字咬得很重,充满了嘲讽意味。

李卫国停下手中的斧子,抬眼看向许大茂,目光平静。他知道许大茂是故意来找茬的。

许大茂见李卫国不说话,以为他怕了,更加得意起来,走近几步,用下巴指了指那些劈好的柴火:“行啊小子,力气见长啊。是不是在鸿宾楼天天搬大锅,练出来了?不过我可跟你说,光有力气没用,脑子得活络点。别像有些人似的,有了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连院里长辈的话都不听了。”他这话,明显是在影射李卫国顶撞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事。

李卫国放下斧子,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淡淡地说道:“许大茂,我劈柴是给我自己家用的,跟你没关系。我听不听长辈的话,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关心一下你放映机里的灯泡,别到时候又放一半灭了,惹得大家伙骂娘。”他直接戳许大茂工作上的痛处。放映机灯泡容易坏,是当时放映员常遇到的问题,也是观众抱怨的焦点。

“你!”许大茂被戳到痛处,脸色顿时一沉,“嘿,你小子还敢跟我顶嘴了?忘了以前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了?”他往前逼近一步,想用气势压倒李卫国。

李卫国没有后退,反而迎着许大茂的目光,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冷静和力量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虽然他没有刻意运转内劲,但明劲大成带来的精神气场和这段时间经历风雨后的沉稳,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同时,他握着斧柄的手指,不经意地轻轻一捏。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让饱经风霜的硬木斧柄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咯吱”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此刻,却清晰地传到了近在咫尺的许大茂耳朵里。

许大茂正想继续放狠话,突然对上李卫国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那眼神,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倒像是……像某种盯着猎物的猛兽,让他脊背发凉。再加上耳边那声斧柄的轻响,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卫国握着斧头的手,似乎感觉那只手里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一种本能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许大茂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他色厉内荏地后退了半步,嘴里强撑着:“你……你小子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

李卫国不等他说完,便收回了目光,重新拿起斧子,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不想干嘛,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劈柴,过自己的日子。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让开,别挡着我干活。”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许大茂看着李卫国那副油盐不进、似乎随时可能挥动斧头的样子,再回想刚才那让他心悸的眼神和声音,心里彻底虚了。他知道,今天的场子是找不回来了。这李卫国,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不好惹了。

“哼!算你狠!”许大茂撂下一句场面话,不敢再多停留,灰溜溜地绕开李卫国,快步朝自己家走去,连头都没敢回。

看着许大茂狼狈离去的背影,李卫国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适当展现一点锋芒是必要的。既能让他知难而退,避免以后无休止的骚扰,又没有真正暴露自己的武功实力,分寸拿捏得刚刚好。这样也能让院里其他一些心思活络的人掂量掂量,他李卫国虽然年轻,但绝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日子在忙碌的后厨工作和暗流涌动的四合院生活中悄然流逝。没过多久,院子里迎来了一件大喜事——贾东旭和秦淮茹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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