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你个小贱人!还有那个李建国!你们给我等着!”贾张氏气得脸都扭曲了,胸口剧烈起伏,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嗷嗷叫着就往后院冲去。
“妈!妈!你干什么去!”贾东旭又气又急,想拦住他妈,却被贾张氏一把甩开。
“干什么?老娘要去撕了那对狗男女!敢这么耍我们贾家,反了他们了!”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脚步飞快,唾沫星子喷了一路。
易中海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架势,眉头紧锁。他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心里同样震惊和不悦。但他毕竟是一大爷,要顾全大局,连忙上前劝阻:“张嫂子!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贾张氏根本不听劝,一把推开易中海,“易中海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今天我非得让那小王八蛋和狐狸精给咱们贾家一个说法!”
中院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贾张氏这泼妇发起疯来有多厉害,纷纷跟在后面,准备去看这场不可避免的大戏。许大茂更是兴奋得两眼放光,唯恐天下不乱地跟在人群里起哄。
后院,李建国和秦淮茹刚刚把家里简单收拾停当,正坐在床边,小声地说着话,规划着未来的小日子。秦淮茹脸上还带着新婚的羞涩和甜蜜,眼神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尖利叫骂声,越来越近。
“李建国!你个小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还有那个秦淮茹!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男人!给我滚出来!”
骂声不堪入耳,清晰地传进了小屋。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李建国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李……李大哥……她……她来了……”
李建国的心也猛地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他预料到贾家知道后会有反应,但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快就直接打上门来,而且骂得这么难听。
他能感觉到秦淮茹的恐惧,他用力握紧了她的手,沉声安慰道:“别怕,淮茹,有我呢。咱们是明媒正娶,合法夫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你待在屋里,别出去,我来应付。”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了秦淮茹一丝安全感。但她依旧担心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骂得那么难听……”
李建国眼神一冷,心中也升起一股怒火。他可以忍受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但绝不能容忍她如此辱骂自己的妻子!
“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李建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平静,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他走到门边,将那张崭新的结婚证从贴身口袋里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里。这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砰!砰!砰!”外面响起了粗暴的砸门声。
“开门!李建国!你个缩头乌龟!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开门!”贾张氏一边砸门一边嘶吼。
院子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前院、中院、后院的,差不多都来了。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人群后面,推着眼镜,仔细观察着局势,心里盘算着这事对各方的影响。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一副官派十足的样子,似乎想维持秩序,但眼神里却闪烁着看戏的光芒。许大茂则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小声嘀咕着:“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抢人家媳妇,胆子真肥啊……”傻柱也站在不远处,皱着眉头看着,表情有些复杂,似乎对贾张氏的撒泼很不满,但也没有立刻上前阻止。聋老太太也被惊动了,拄着拐杖站在自家门口,眯着眼睛看着,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李建国打开房门,平静地站在门口,挡住了贾张氏想要冲进屋里的势头。
“贾大妈,你这是干什么?”李建国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老虔婆,语气不卑不亢,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贾张氏看到李建国出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干什么?李建国你个小畜生!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干的好事!你把我儿子的媳妇给拐跑了!你个不要脸的贼!你……”
“贾大妈,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李建国冷冷地打断她,“我和淮茹是自由恋爱,双方自愿,并且已经在民政部门正式登记结婚,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说着,他将手中的结婚证高高举起,展示给贾张氏和周围所有围观的人看。那鲜红的封皮,清晰的“结婚证”三个大字,以及上面盖着的醒目公章,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
“看到没有?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是国家承认的!什么叫拐跑?说话要讲证据!”李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正气。
贾张氏被结婚证噎了一下,但她哪里是讲道理的人?她双手叉腰,唾沫横飞地继续撒泼:“结婚证?我呸!谁知道你这结婚证是怎么来的?肯定是你们俩早就串通好了!秦淮茹那个小贱人,看着老实,一肚子坏水!她就是故意来我们家相亲,然后转头就勾搭上你!你们俩合起伙来耍我们贾家!不要脸!”
屋里的秦淮茹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身体摇摇欲坠。她想冲出去辩解,却被李建国用眼神制止了。
李建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向前一步,挡在门口,目光如刀一般射向贾张氏:“贾大妈!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可以骂我,但你不准侮辱我爱人!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们俩是清清白白的!她拒绝你家东旭,是因为你们不合适!我们俩能走到一起,是缘分,是两情相悦!跟你说的那些龌龊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放屁!”贾张氏跳着脚骂道,“缘分?两情相悦?鬼才信!你要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能看上你这个穷光蛋?肯定是你看她年轻漂亮,就花言巧语骗了她!你还我儿媳妇!你把她给我交出来!”
说着,贾张氏就想往屋里闯,要去抓秦淮茹。
李建国岂能让她得逞?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推。他虽然不想跟一个老泼妇动手,但涉及到保护秦淮茹,他寸步不让。
“哎哟!打人啦!李建国打人啦!”贾张氏被推得一个趔趄,立刻顺势往地上一坐,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没天理啦!这小王八蛋抢了人家的媳妇,还动手打长辈啦!大家快来看啊!评评理啊!这日子没法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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