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冲击！”
列车剧烈震动。
桂乃芬：“哎呀，保护好直播设备！”
青雀：“我去，差点摔个狗吃屎！”
青雀从饼干堆里钻出来。
青雀：“干扰装置！那艘飞船在释放量子干扰波，导航系统的误差正在指数级增长！”
林凡扶住舱壁。
林凡：“这可怎么办？”
姬子拽着安全绳荡向控制室。
姬子：“老杨！备用能源能撑多久？”
老杨在控制台下方回应：
“十分钟！
丹恒，把第三号电容递过来！”
林凡突然想起系统今早的提示。
林凡：“当核心共鸣时，真正的猎手将睁开眼睛。
这可麻烦了。”
列车又发出金属扭曲的声音。
桂乃芬抓住林凡的手腕。
桂乃芬：“加油啊！”
林凡深吸一口气。
林凡：“我去操作区，或许能利用量子网络反向定位干扰源。”
卡芙卡看着掌心的晶体，轻声说：
“银狼，你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么？”
老杨的声音传来：
“丹恒，注意主引擎的能量波动！”
丹恒的声音被震动声掩盖。
老杨的扳手在控制台下方敲得“当当”响，丹恒半跪在地上，
把第三号电容递过去，指尖上还沾着机油印子。
列车“轰隆”响了一声，像受伤的野兽在折腾。
桂乃芬被甩得撞到操作台上，直播镜头里闪过她皱起的鼻子，不过马上又笑着说：
“家人们，看这特效多带劲！
等会儿给大家表演主播和列车员一起修飞船。”
林凡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后，说：
“小桂，把镜头挪开。”
他看了眼仪表盘上一直闪的红色警报。
系统早上的提示在他脑袋里响起来：
“当核心共鸣时，真正的猎手将睁开眼睛。”
现在那些幽蓝光点聚成了一团雾，把列车包起来了。他能感觉到，有一股热辣辣、带侵蚀性的能量顺着量子网络爬进来，就像毒蛇吐着信子。
丹恒声音都被电流弄破音了，他按着太阳穴说：
“主引擎能量波动不正常！
不是机械故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我们的定位系统。”
老杨从设备堆里钻出来，头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脸上一道黑印子，说：
“小丹说得对。这干扰波的频率……”
他掏出一个银色小仪器，屏幕上的波形图一下子变成了尖锐的锯齿，接着说：
“混着量子能和星核能量。我修了半辈子飞船，头一回见这种怪东西。”
林凡手指在游戏服务器的操作台上飞快地动着。
昨晚他刚给新游戏《星穹轨迹》调好跨星系传输模块，这会儿却在把代码反过来拆。系统绑定的开发知识在他脑袋里自动生成了解析图，那些锯齿波的样子慢慢清楚了，和他在系统空间里见过的“崩坏核心”能量图谱有七分像。
他声音低沉地说：
“是崩坏核心的残留能量。
它们在模仿我们的量子网络频率，想把列车困在这片地方。”
操作舱一下子安静下来。
卡芙卡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边，黑色长风衣上沾着雨水，正用手指转着那颗幽蓝晶体。
她笑着，眼角挑了挑，没了平时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说：
“小友挺敏锐啊。这种能量……我在仙舟见过。”
姬子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她这会儿应该在驾驶舱，说：
“你说什么？
卡芙卡，你最好说清楚。”
卡芙卡晃了晃晶体，说：
“别急嘛。
这干扰装置的核心，是用星核碎片和崩坏能混在一起做的。要破解它，得找个同时懂量子技术和星核能量的人。”
她看了眼林凡，接着说：
“比如我们这位小开发者，或者……”
丹恒按住腰间的长枪，眼睛里泛着青金色的光，问：
“或者什么？”
卡芙卡轻声说：
“或者，让列车先改道去仙舟罗浮。
我可以帮忙解除干扰，但条件是你们得送我去目的地。”
姬子马上提高了声音：
“不可能！列车有规定的路线，我们不能为了……”
林凡打断她，调出能量波动的实时对比图，说：
“姬子阿姨。
现在干扰源在吸收列车的量子能，再过十分钟，主引擎就会过载爆炸。去罗浮的航线只比原来的路线多绕三个跃迁点，但卡芙卡的办法能至少节省二十分钟。”
他顿了顿，又说：
“而且……
她手里的东西，可能就是破解的关键。”
桂乃芬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
她的直播界面全是弹幕，有的刷“支持列车”，
有的喊“卡芙卡姐姐好帅”，最上面一条匿名留言特别刺眼：
........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