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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兽喉管处的紫光在姬子释放大招的时候变得最亮。
姬子的轨道炮“嗖”地一下就射出去了，精准地打穿了末日兽左手刚掉鳞片的地方。
“轰！”
屏幕晃得厉害，直播间观众都能听见虚拟战场里空气爆炸的声音。
末日兽大声吼叫，庞大的身体往后退了三步，左前爪使劲插进地里，石头像子弹一样飞出来。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大：
“追加攻击触发！”
桂乃芬紧张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她想起林凡说过，这游戏的“弱点连锁”机制是他最得意的设计，打破一个弱点就会露出其他隐藏的弱点。
这会儿屏幕里，姬子的轨道炮打穿左手后，炮管上的纹路亮了起来，自动瞄准了末日兽肩甲下面的小缝，又连着发了两炮！
末日兽的血条“唰”地往下掉。
本来占屏幕三分之二的血条，一下子少了一半。
它喉管里的紫光没了，准备了半分钟的大招也被打断，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把仙舟云骑军的临时防线都震得晃了三晃。
直播间里观众炸开了锅。
有人喊：
“我焯！这姬子太猛了！”
有人说：
“刚才那三发是连招吗？弱点连锁玩起来太爽了！”
直播间的打赏特效多得像银河一样，桂乃芬耳朵里全是观众的尖叫。她看着屏幕里姬子扛着冒烟的轨道炮，头发被气浪吹得乱飞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林凡说的“让角色有灵魂”是啥意思——这时候的姬子，比星穹列车上那个总端着咖啡笑的大姐姐，厉害多了。
与此同时，远在黑塔空间站顶层的观测室里，银狼正蜷在悬浮椅上，面前三台电脑屏幕都亮着。
中间那台在放桂乃芬的直播，左右两台在滚动游戏的数据代码。
银狼咬着棒棒糖，突然用力一咬，看着屏幕说：
“原来如此。”
她对旁边的人说：“在刚才的战斗里，我发现三月七给姬子套上护盾的时候，末日兽攻击得更频繁了。”
旁边人问：“那咋回事啊？”
银狼说：“我一开始以为是AI有毛病，后来桂乃芬故意让护盾破了，姬子的能量条一下子涨了三格。”
旁边人惊讶：“这么神奇？”
银狼一边敲键盘一边说：“用护盾吸引攻击，挨打就能攒能量。这游戏的战斗玩法比星核猎手的战术手册还厉害。”
这时候，姬子的三发轨道炮把末日兽的弱点打爆了，银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她看着屏幕说：
“下载。”
同一时间，观测室外的走廊传来科员们的吵闹声。
一个科员兴奋地喊：
“艾丝妲抽到新五星了！我刚看她截的卡面！”
另一个科员怀疑地说：
“真的假的？不是说这次UP是素裳吗？”
又一个科员解释：
“你没看公告？限定池有小概率能抽到隐藏角色！艾丝妲那发十连，最后一张卡的光效是黑红渐变的！”
银狼听到这话，手指在下载进度条上停住了。
她自言自语：
“黑红渐变的光效……”
她想起卡芙卡总穿的吊带裙，还有自己以前在量子之海用数据做的发带。
电脑“叮”的一声，下载好了。银狼鬼使神差地打开卡池界面，新五星角色的图还没加载完，只露出半张脸。
银狼小声嘀咕：
“不会吧……”
“那家伙要是知道自己被做成游戏角色……啧，说不定会笑着找开发者要版权费。”
观测室的警报灯突然闪了闪。
银狼抬头，墙上的通讯器出现了黑塔的投影。
黑塔笑嘻嘻地说：
“小狼狼~螺丝咕姆说他在模拟宇宙里发现了新的量子波动，你要不要来……”
银狼马上说：
“没空。”
说完她就切断通讯，低头看着刚下载好的游戏图标。
那图标是个叼着星核的机械鹿，她想起一个爱摸鱼的仙舟少女养的宠物。
她一边点屏幕一边自言自语：“隐藏角色的技能描述里有‘数据操控’‘量子拟态’……”
游戏加载界面的光点点在她眼睛里闪。
银狼突然笑了，露出虎牙。
她想起直播里姬子打爆末日兽弱点的画面，还有卡芙卡搞事时那兴奋的样子。
她轻声说：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