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还没来的及反应,他一眼就瞥到自己身边的沈长安拿上手斧,几个纵跃之间,矫若惊鸿一般,飞快地穿过树林循声而去。
张国栋有些毛骨悚然,惊叹了一声:“会飞吗?!这么快!”
沈长安远远的只见张美霞手足无措地站在一个树桩子上:“蛇!蛇!”
他立马放慢脚步,朝着张美霞的脚下看去搜寻,很快就在草丛中看到了那条被张美霞吓的四下躲避的小菜花蛇。
沈长安神色一轻,走了过去,将手斧插到后腰的皮带上,地上捡了根棍子,随手就把蛇挑了起来。
“咋啦,咋啦?”老黄头也提着侵刀赶过来了,紧张地问道。
毕竟,屯里指派他带队上山,这些知青要出个什么事儿,责任不小。
“没事儿,一条小菜蛇。”沈长安笑道。
待气喘嘘嘘的老黄头定睛看到是一条拇指粗细的菜花蛇,老黄头笑着说道:“扔远点!别吓着娃儿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遇上熊瞎子了!”跑过来的周玉玲拍了拍胸口说道。
“遇上熊瞎子就剁了熊掌,好吃!”聂前进笑着说。
“你这娃娃好大口气,遇上了熊瞎子那还有个好?那熊掌一拍就死了,怎么来得及喊?”老黄头说道。
“一条蚯蚓大的小蛇大惊小怪!”岳前卫看了一眼小蛇不屑地说道。
“可以做蛇羹。”粤省来的周玉玲是会吃的,她低声说道。
沈长安笑着说道:“哈哈,小蛇没肉不好吃。”
周玉玲吐了吐舌头。
张美霞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大惊小怪反应过度了:“我最怕蛇了!”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的时间,再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大家就已经打了一大堆柴。
沈长安走到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大手一挥,把附近的枯枝树柴全都往空间中装,装了一大捆,够烧个十天半月了才停手。
看看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中间,大家也没有手表,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间,看看一大堆柴应该够烧几天。
老黄头高声的叫大家休息。
“歇会儿吧。歇会儿我们就该回去了。”
沈长安也走了回来,找了一块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水壶灌了两口。
休息了不久,张美霞见老黄头站起来,也赶紧站了起来。大家每个人都或背或拖一大捆的柴火,老黄头又嘱咐大家:“把斧子工具拿好了,别丢了。”
沈长安拿出绳子又绑了地上两截长长的枯木,走到了后面。
“爷们,躺着的死树死沉死沉的,这个可不好拖啊。”老黄头看了一眼。
沈长安笑着说道:“我就一个人烧饭煮水的,拉两截木头回去比较耐烧。”
岳前卫走了过来,试着用力去拖这两截树,发现纹丝不动!沈长安绑好东西后,走过来毫不费力的就拖了起来,大家纷纷啧舌。
“这么大力气!在山里至少能顶三个伐木工了!”岳前卫惊叹了一句。
周玉玲笑着说:“沈长安的力气是岳前卫的十倍大!”
“行了。我们可以走了。”老黄头说道。
大家似乎是累了,也或者是饿了,话不像来的时候那么多了,沿着早上来时的路向山下走去。
走到牛车所在地方,老黄头把大家或背或拖的柴火捆好,把车套好,赶着牛车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慢吞吞的往回走。
反而是沈长安拖着两截长长的枯木走到前面。而且是越走越快,一转弯,大家就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嘿这小子,倒是一幅好身板!不去当兵真可惜了!”老黄头微笑地说道。
沈长安率先就回到马厩院子。
推开房们只见炕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龚美辰已经不在屋子里,留了个纸条说是回红卫屯了。
打开小锅只见锅里温着几个窝头和一碟咸菜,底下还有一小盆的肉。
回到院中将空间中的枯枝整理好堆在了西墙根,拿出手锯,又将拖回来的木头分段锯好了,这时,才见到牛车慢悠悠的回来。
老黄头扔下两大捆绑好的树枝条,大家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大家都看的见,在山上的沈长安才是那帮知青们劳动的主力。
大家又赶着牛车去知青院卸柴火。
六斤叔跟了过去,他要把牛车拉回来。
沈长安将木头劈好,码在了靠墙根的地方。
下午和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他从屋里拿了两个窝头,就着开水吃了。
在院子当中的秸秆堆上坐着休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太阳快下山时,龚美辰过来了。
她随身还拎着一个小袋子,装着几棵白菜萝卜。
前进屯的知青点今年的秋菜收成可怜,仅剩一些土豆萝卜,大白菜这些都等不及成熟就被他们给吃光了。
眼看立冬就要到了,往年生产队里社员这时都已经开始囤秋菜了。可是这两年,知青们抛荒耕种的菜地、口粮田,一天到晚尽糊弄事儿了削尖了脑袋想要回城。
可是如果你不珍惜、不善待土地,我们怎么对待土地,土地就会怎么对待我们。
开始时生产队还苦口婆心的劝,你们挣不够工分、分红分口粮是不够你们自己吃的,队里、公社也没有粮食再补贴!
后来有的生产队也不爱管这些知青了,任其自生自灭,收成好点地方尚能保证知青口粮定量,有些地方尽糊弄事,杂粮粗粮都不保证了。
龚美辰看见院中晒着太阳打瞌睡的沈长安,笑了一下,随即将小包放进了屋子。
然后一眼瞥见堆在墙角如山一般高的劈材,吓了一跳!她怎么都想不通,他怎么搬的?这才进了一趟山里。“这家伙!是把山都搬下来了吗?这下烧到明年都烧不完了。”
把沈长安摇醒:“长安,长安,别睡了,水缸没水了,井里打点水起来。”
“哎。”沈长安伸了个懒腰一跃而起:“晚上烙几个白面饼子吃?”
“好啊。”龚美辰甜甜的笑道。
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不同于昨天的气氛暧昧,今天俩人心里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当沈长安把木门掩上,将门栓往卡槽上一插,转身的瞬间,龚美辰就已经扑了上来。
龚美辰喘着粗气,动作粗野地吻上他的嘴。一只手从腰间扯出他的衣服。
沈长安刹那间僵硬了一下。
龚美辰食髓知味今天这是妄图翻身作主啊!
“这娘们……要倒反天罡啊!”他一伸手将龚美辰一把抄了起来按在了炕上。
“嗯!”龚美辰一声娇喘,脑子里就开始一片空白,就任由沈长安施为了。
沈长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火热气息,喷在龚美辰粉嫩白晰的脸上。
龚美辰全身都开始颤抖着轻呼:“长安,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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