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老宅的水晶吊灯在晨雾中折射出冷光，顾南星盯着会议室大屏上的B超影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翡翠玉牌。顾雪柔穿着香奈儿高定套装，山茶花胸针恰好遮住颈间的微型摄像头，与第8章中林淑华的丝巾扣如出一辙。
“父亲，”顾雪柔抚着平坦的小腹，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三个月前在沈家宴会上，明轩哥……”她抬眼望向季怀远，后者手中的全家福相框正在颤抖，“我知道季家需要正统血脉，所以一直没敢说。”
会议室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顾南星注意到季叔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三长两短——山茶花帮的暗号，与第11章招标陷阱时的节奏相同。沈砚之的瑞士军刀在掌心翻转，刀刃反射的光精准扫过顾雪柔的腹部，那里没有孕妇特有的翡翠生物电反应。
“雪柔小姐的孕激素指数，”程氏代表推了推眼镜，“确实符合妊娠初期特征。”顾南星冷笑，想起第8章中顾雪柔注射的伪造基因药剂：“程先生忘了说，这种指数可以通过外源性激素伪造，就像——”她举起玉牌，“季叔当年用科技手段伪造我的DNA数据。”
季怀远的咳嗽声打断争执，他浑浊的眼睛盯着顾雪柔的胸针：“雪柔，你母亲当年……”话未说完，顾雪柔突然冲向顾南星，指甲缝里的荧光剂在玉牌光芒下显形——那是第6章中试图篡改胎记的化学药剂。
“你毁了我的人生！”顾雪柔尖叫着撕扯顾南星的衣领，山茶花胸针的尖刺划过她左肩，“明明只是个调包的野种，凭什么拥有季家的一切？”沈砚之的军刀及时抵住她手腕，顾南星趁机用玉牌扫描她的腹部，季氏密钥的荧光在假孕垫上形成诡异的光斑。
“程氏的AI早就检测到，”沈砚之调出监控录像，“三天前你在港岛半山医院，用山茶花帮的渠道购买了假孕装置。”画面里，顾雪柔对着镜子粘贴硅胶假肚，颈间的山茶花项链正是第9章码头对峙时霍建邦的同款。
季叔突然起身，西装内袋露出半截注射器：“大哥，雪柔的孩子是季家最后的希望，你难道要让外姓人——”话未说完，沈砚之的军刀已钉在他面前的桌板上，刀刃颤动的频率与季氏金库的警报共振。
“季叔记性不好，”顾南星翻开程氏的检测报告，“雪柔小姐的子宫壁上，有与第8章烫伤事故相同的腐蚀性药剂残留，这种药剂会导致终身不孕——”她指向顾雪柔瞬间僵硬的脸，“所以她只能用假孕来骗你。”
会议室陷入死寂，顾雪柔的山茶花胸针“当啷”落地，露出底下的微型U盘——与第11章顾家设局时的病毒载体一模一样。沈砚之冷笑，抽出里面的芯片：“程氏AI复原了数据，里面是你和季叔的通话记录，‘假孕成功后，联手霍氏做空季氏股票’。”
季怀远突然剧烈咳嗽，手指向墙上的全家福，相框玻璃映出顾雪柔疯狂的脸。顾南星看见照片里襁褓中的自己，左肩的蝴蝶胎记与玉牌完美重合，而顾雪柔的位置被人用红笔打了叉——那是季怀远每天擦拭时留下的痕迹。
“父亲，他们在骗你！”顾雪柔扑向季怀远，却被沈砚之的手下拦住，“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当年调包时母亲说过——”她突然住口，眼中闪过惊恐，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沈砚之趁机播放陈淑芬的临终录音：“1995年10月12日，季叔让顾家人收养真正的季家女儿，而雪柔……”录音戛然而止，顾雪柔的脸色比胸前的山茶花还要苍白。
“够了。”季怀远按住顾南星的手，将全家福相框翻转，背面的血字清晰可见：“雪柔非我女，调包者季明轩生母。”顾南星想起第4章的DNA报告，终于明白顾雪柔为何执着于季家继承权——她不过是季叔用来混淆视听的棋子。
“沈少，”程氏代表突然开口，“我们在雪柔小姐的病房发现了这个。”他举起装在证物袋里的翡翠吊坠，缺角处与第5章拍卖会的凤凰首玺完全吻合，“是季氏金库的钥匙碎片。”
顾雪柔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山茶花丝巾滑落，露出颈间的青龙刺青——与第3章暗夜惊魂中霍氏雇佣兵的标记相同：“顾南星，你以为有了胎记就能高枕无忧？季叔早就用你的DNA克隆了——”她指向吊坠，“真正的季家血脉，在我肚子里！”
沈砚之的军刀骤然出鞘，却被顾南星拦住。她将玉牌贴向吊坠，季氏密钥的光芒瞬间击溃克隆数据，吊坠内部的芯片“滋”地冒出青烟：“克隆技术复制不了季家的翡翠代谢基因，就像你永远模仿不了我的胎记。”
季怀远的手指划过全家福上顾南星的脸，忽然老泪纵横：“当年陈淑芬抱着你跑向码头，说玉牌的缺角能护你平安……”他看向顾雪柔，“而你母亲，不过是季叔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顾雪柔忽然冲向落地窗，山茶花胸针的碎片划破玻璃，冷风卷着她的尖叫灌进会议室：“季家本该是我的！我的！”沈砚之的手下及时拉住她，顾南星看见她指甲缝里藏着的微型刀片，正是第8章烫伤事故时同款。
“带她去青龙会的审讯室，”沈砚之擦着军刀，“让她好好回忆，十二年前在厨房，是怎么用热汤掩盖胎记的。”他忽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南星，用你的玉牌启动季氏的aternity检测系统，让程氏的AI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季家血脉。”
顾南星点头，将玉牌按在会议桌中央的凤凰浮雕，季氏老宅的地基深处传来轰鸣——那是金库生物锁启动的声音。屏幕上，顾雪柔的基因图谱与季怀远的匹配度为零，而她自己的图谱，正与凤凰浮雕产生共振。
“雪柔小姐，”程氏代表递上最终报告，“你体内的孕激素，来自第8章提到的山茶花帮实验室，与季叔转移黄金时使用的药剂相同。”顾雪柔瘫倒在地，山茶花胸针的碎片刺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季氏老宅的钟声敲响，顾南星看着沈砚之走向季怀远，袖口的青龙刺绣与墙上的凤凰图腾交相辉映。她知道，这场假孕风波不过是顾雪柔的困兽之斗，真正的危机，是第14章“沈氏宴会：太子爷现”，当沈砚之摘下农民工的伪装，以粤圈太子爷的身份登场，四大财团的博弈将进入白热化。
“砚之，”季怀远忽然开口，“沈家祖训里的青龙与凤凰，终于在你们这代人身上应验了。”他将全家福递给顾南星，照片上的婴儿突然与她左肩的胎记重合，“当年我在玉牌刻下缺角，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凤凰归巢，青龙护主。”
顾雪柔被带走时，山茶花胸针的碎钻洒落在地，形成诡异的蝴蝶形状。顾南星摸了摸颈间的玉牌，牌面的摩尔斯电码在晨光中清晰可辨，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信息：“南星，别怕，蝴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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