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即将到来的风暴,铁血帝国内此时最有实力和权势的两人都各自做出了决定。
兴登堡元帅由于上次大战深受无可挽回的重创,时日已经无多。
面对自己曾经效忠的君主再次的召唤,他这次选择了国家和家族。
胡滕伯爵和腓德雷卡亲王等人在其中的影响分量很大,而兴登堡家族下一代的接班人希尔德加德.冯.兴登堡的意见同样很重。
至于她是为什么做出此决定,家族的未来只是占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她见过如今的赢臻后,胡滕伯爵给了她一个后妃的许诺。
至于赢臻本人的意见?这不重要。
有美人还不乐意吗?
甚至是老婆亲自帮忙挑选。
另一边鲁登道夫将军则泛起了难,倒不是他有多么忠诚,到了他们这个高度和实力,说什么忠诚之类的话简直就是招人笑。
他所愁苦的是自己家族内的子弟实在是没一个可堪一用的,不是平庸之辈就是除了吃喝嫖赌抽而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为了未来只能是多方下注了……
鲁登道夫紧握着拳头,涣散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不移,他决心已定。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处于军人的雷厉风行,自当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打开保险柜,拿出一打资料,仔细翻看许久。
根据收集的情报和自己与几人见面时的印象作为判断。
他首先去掉了以威廉皇储为首的几名前帝国皇子。
他和老伙伴兴登堡元帅是一个判断,选择威廉皇储,还不如迎接老皇帝归来的呢。
威廉皇储为人处世之道倒是没啥可说的,但其残暴程度,可谓是从爱尔兰到东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么最后的选择显而易见,保皇党的阿尔伯特皇子,还是平民出身的小胡子勒特西。
至于剩下的什么铁血共产党,鲁登道夫看都懒得看,光是他们平日里提出的主张,就完全不切实际,最起码不适合他们这些贵族的利益。
可能会适合其他国家,但绝对不会适合铁血帝国,这是他身为一名军事指挥官的判断与直觉。
“这个勒特西倒是很有股子坚韧不拔的劲儿,还亲身为帝国做出过贡献。”
鲁登道夫暗自思忖,他决定暗中秘密接触和援助一下勒特西和他的工人党。
至于下一个人选……
“嘶……阿尔伯特殿下倒是圣质如初,只是值此帝国危机存亡之秋,如此纯良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哈?我纯良?赢臻指了指自己jpg。
要是赢臻本人得知了鲁登道夫是这么看待他的,绝对会哭笑不得。
鲁登道夫说的倒是没错,最起码接触过或了解过赢臻资料的人,基本上和他的判断都大差不差。
只能说赢臻自己都暗戳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
可世界就是这么魔幻,就他那些事儿,在各国上层眼里就是纯良,是绝对的好人一个。
国家战败,家族被驱逐,本人又被家族遗忘。
流落街头后,宁肯偷鸡摸狗与野狗抢食,也不仗着一身实力去强抢平民百姓。
这不是好人是什么?
至于所谓的圣人,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不过是政治需要吹出来的罢了,许多事迹不过是当世或其后人牵强附会戴的高帽。
光环加了一层又一层,称号叠了一溜又一溜,不是圣人也是圣人了。
要是真的有圣人,那么他就绝对活不久,污浊的世间不允许此等存在。
“算了,有的选就不错了,既然这么多人选择了阿尔伯特殿下,跟着选总不会出大错……吧?”
“米勒!”
“将军有何指示!”
“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是!立刻执行!”
作为他的家臣兼副官,鲁登道夫还是很放心的。
“少校有点小了,帝国快速重整军备……做个师长好了。”
经过谨慎周密的安排,鲁登道夫亲自选定好见面地点。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下的余晖将整个柏林的街道映照,红霞漫天。
徐风吹过既显得有些萧瑟,又显得有些昏沉。
鲁登道夫身着便装,随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府邸。
“将军,这样好吗?”
“……我没得选择。”
车内的两人默然无语,只是团团烟雾缭绕。
几个小时后,轿车在夜幕的掩护下,抵达了慕尼黑郊区一家毫不起眼的啤酒馆。
酒馆内灯光昏暗,弥漫着酒精、烟草和人体汗液的混合味道。
人声噪杂,吹牛打屁声,小货郎的叫卖声,因打牌输了而殴打在一起,周边起哄之人拍手的叫好声,连接着妓女被几个酒鬼占便宜拍打屁股后发出的尖叫与调笑声。
鲁登道夫一走进酒馆内,就眉头一皱,摘下手上的黑色皮手套遮住鼻子。
早早等候在此的勒特西很是紧张不安,时不时的抬头望向酒馆大门。
一眼就看到鲁登道夫后,猛的起身三两步走到其面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
“鲁登道夫将军,很荣幸与您见面,我相信您一定不会失望而归。”
“希望如此吧,年轻人请开始你的表演。”
……
“你大抵是倦了,竟回我这般敷衍~”
“……”胡滕伯爵放好一份刚处理好的文件,抬头瞥了一眼眼前的小家伙,接过希露递过来的新文件,继续低下头去。
“殿下你要是无聊了,我可以让其他人陪你一起去打猎或其他方式打发一下时间。”
“不嘛~我只要胡滕你陪嘛~”
赢臻嘟着嘴唇两只手抱住胡滕伯爵,撒起了娇。
“……快了。”
“你瞧,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不是要哭断肠去了~”
“……”
“瞧你那忽冷忽热的样子,怎么?与我聊天委屈你了?我就知道,别人不冷落你,也不会轮到我~”
赢臻掏出手绢装作哭泣的样子,还偷偷看了一眼胡滕伯爵,见她依旧不搭理自己,嘴角上扬。
“最近好些日子没见你人,怕不是又被哪个妹妹绊住了,竟如此不理人~”
“……”井字号挂在额头。
(昨天家里姐结婚,喝迷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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