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挑了挑眉毛,不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拿着电锯在锯她家的门。
北安神情紧张的看向了门口。
“要不把门打开,省的损失?”陆州完全就不担心人家是杀人犯。
毕竟等他们用电锯破开了门,大家也在劫难逃,还不如主动去把门打开。
北安都没有来得及阻拦,就眼睁睁看着大门被敞开。
时父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手机上的电话刚好挂断。
他有很多的话想问下时宁。
“你这翅膀倒是越来越硬了,电话也不接,你是准备要畏罪潜逃吗?”
时父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平白无故的翻篇。
“我说了你也不会听,你还跑来登门干什么?难不成找气受啊?”时宁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时宁,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这就是你跟你爹说话的态度吗?今天这件事情你等着星际联邦执法吧!”时父觉得不拿出点硬态度,时宁根本就不会服软。
时宁刚要张开嘴骂人。
【这时父估计脑子都快被洗空了,恶毒雌性终究难逃一死。】
【等恶毒雌性到了监狱就会被轮死,结局还是老样子。】
【啊!为什么不能让恶毒词性变成主线剧情?北安和恶毒雌性也挺好磕的呀?】
时宁气的牙痒痒,这个老登还真的是时时刻刻都想把她给弄死啊。
偏偏她时宁现在还搞不过这个死老登。
“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时宁深吸了口气,调整好了呼吸,免得到时候被气疯。
她现如今拳头都捏的紧紧作响,没有暴怒,完全是因为不想悲惨落幕。
“时宁全程都和我在起,这些事情我可以拿我的职业来作证,她没有任何的作案动机。”北安主动的挺身而出,将时宁护在了身后。
【北安还是那般荷尔蒙,生气归生气,但是护老婆时时刻刻都在线!】
【那陆州会成为恶毒雌性新兽夫吗?兄弟修罗场想看!】
【上面的大黄丫头,你给我发的什么p图软件,电脑全都被黑了?】
【你是不是把图片p出来了?不想给我?】
时宁还没来得及沉浸于被北安保护的感动中。
她就羞涩的红了脸颊,不管是谁被别人看那种隐私的床戏,都会觉得尴尬。
时宁只能在心里面祈求着这群人,千万别把图片给弄出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向我保证?”时父目光当中带着凶狠。
他在商场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和他对着干。
“时总,我是星际联邦执法局的人员,这件事情我相信肯定是有误会的,希望您能冷静下态度!”陆州迫不得已的走上了前去。
时父看了眼陆州,“陆家的小子?”
陆州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时父沉默了会儿,才再次的开口说话,
“这是我的家事,我不希望别人多管闲事。”
“不过既然你们都想拿证据说话,那你们就最好抓紧时间。”
“否则,罪魁祸首就是时宁。”
时父咬牙切齿,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时宁骨子里面恶毒的想法绽放而出,所以想出来的报复。
时婉音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时宁,你不就是想把我逼回去吗?”
“我同意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放过爸妈,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你知道医院那边怎么说吗?他们讲母亲这次虽然通过你的生命危险,但是能不能信得过来还要看天命!”
“时宁,你就不来现在这个世界上面真的会有报应吗?时间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没有点良心吗?”
“我今天已经买好了回深山的车票,我如你所愿,我希望你回去之后照顾好爸妈,别再做出些无理取闹的行径,就当我求你了!”
时婉音哭泣的声音不绝于耳,双膝颤抖的就准备跪下去了。
北安本想上前阻拦,但是却被时宁给抓住了手腕。
时宁今天倒要看看时婉音到底跪不跪。
“没有我的同意,谁都没办法让你回去,你尽管留着时家就好,等证据出来,恶毒的人逃不掉!”时父说完之后转身气冲冲的走人。
如果不是陆州在这里,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的结束。
陆州双手环于胸前也没有主动的走上前去。
时婉音此刻的姿态是半跪,收也收不回去。
时父已经走人,没有任何人来阻拦她了。
“怎么跪不下去吗?”时宁挑了挑眉毛,既然时婉音这么喜欢装,那就跪下去嘛。
【你们善良的宝宝女主被架在这里了,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了?】
【笑死我了,现在没有人拦她了,她又不敢跪了?】
【恶毒雌性,明显比女主好磕!】
时宁没有去管弹幕,她今天倒要看看时婉音跪不跪的下去。
“我最近这几天为了母亲在医院跑前跑后的,膝盖损伤了,跪不下去,会太过疼痛,但我今天求你的意思绝对没有半分作假。”时婉音脸上的泪花,就像是那永不枯竭的泉水。
时宁大步得走上前去强行的摁着她肩膀,让她跪了下去,“这不跪挺好的?怎么又不会跪了呢?”
时婉音大脑像是被关机了,愣住了神情,好久后才反应过来,“时宁!”
时婉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陆州都吓了一大跳,步步后退,他都以为丧尸突变了。
时婉音还没来得及从跪着的姿态站起来。
时宁巴掌就重重的扇在她脸上,“你叫什么叫?我还活着呢,听得见,还那么大声干什么?”
“想多喊点人过来看着你怎么跪的嘛?”
时宁我所谓的双手环于胸前,北安站在旁边沉默寡言的助纣为虐。
陆州都忘了他还是个执法人员。
时婉音捂着脸颊,这次真的气疯了,瞬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向时宁。
时婉音那完全就是拿出来拼命的架势。
时宁赶紧把北安给推送了前去。
时婉音披头散发,北安身上的衣服也被抓烂了大片。
北安那充满着幽怨的眼神看向了时宁。
陆州打电话把同事给唤来,才制止了这场荒唐的闹剧。
“你们为什么打架?谁先动的手?”陆州咳嗽了声,拿出本子。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刚才不就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你也参与了!”时宁一句话直接把陆州给干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