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鲸事件过去一周后，林夜正躺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享受日光浴，突然接到银河议会发来的账单——
「鉴于您近期频繁使用恒星能量，现欠缴宇宙资源管理费共计：3.8亿宇宙信用点。」
“啥玩意儿？”林夜差点把嘴里的椰子汁喷出来，“我用点太阳能还要交钱？”
全息投影中的蝴蝶人官员搓着手赔笑：“这是新出台的《跨文明资源使用条例》，连银河议会主席都要遵守……”
林夜眯起眼睛：“那你们准备怎么收这笔钱？派舰队来？”
“不敢不敢！”蝴蝶人翅膀疯狂抖动，“议会的意思是……您方便的时候去宇宙央行办理一下分期……”
“宇宙央行在哪？”
“呃……银河系中心黑洞。”
林夜关掉通讯，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老板！给我打包二十杯奶茶！要浓一点的！”
——
银河系中心，超级黑洞“银心SgrA*”周围环绕着璀璨的吸积盘。在这宇宙中最危险的天体附近，却漂浮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太空建筑群——宇宙央行总部。
林夜咬着吸管，站在央行入口处打量着这座用时空扭曲技术建造的奇观。大门前排列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机械守卫，每个守卫胸前都印着“宇宙央行安保”的字样。
“站住！”为首的机械守卫举起武器，“请出示预约码！”
林夜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账单：“这个算吗？”
机械守卫扫描账单后，独眼突然变成红色：“警报！检测到∞级信用风险个体！启动终极防御协议！”
所有守卫同时变形，组合成一堵巨大的金属墙。但林夜只是打了个响指，这些造价堪比小行星的守卫就全部解体成了零件状态。
“下次记得升级防火墙。”他跨过满地零件走进大厅。
央行内部比外观更加奢华，地面是用中子星物质铺就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稀有元素的原子排列图案。大厅中央悬浮着一个微型黑洞，周围环绕着数百个不同文明的外星银行职员。
“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一个水母形态的柜员飘过来询问。
林夜把账单拍在柜台上：“来还款。”
水母柜员伸出触手扫描账单，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吞、吞噬者阁下！请随我来VIP室！”
穿过七道空间锁定的安检门后，林夜被带到一个纯白色的球形空间。这里没有重力，只有一个由暗物质构成的老者悬浮在中央。
“欢迎，林夜先生。”老者的声音如同宇宙背景辐射般无处不在，“我是央行行长‘永恒’。”
林夜直奔主题：“听说我欠你们钱？”
行长挥手调出一组全息数据：“根据计算，您近期共使用：恒星能量3.8×102?焦耳，空间曲率调节1.2×103?次，真空零点能……总计应缴3.8亿宇宙信用点。”
“没钱。”林夜理直气壮地说。
行长微笑：“您可能不了解，每个文明诞生时都会在央行开设账户。让我查查地球文明的余额……”
一道金光扫过林夜，行长突然僵住了。他的全息投影剧烈闪烁，仿佛遭受了巨大冲击。
“这不可能……您的账户余额……是∞？！”
林夜挑眉：“∞？”
“无限大！从数学上说不通！”行长疯狂调阅数据，“记录显示，在您吞噬‘终极饥饿’时，它把上个宇宙轮回的所有财富都转移到了您名下！”
林夜想起共生时那个模糊的承诺——“谢谢珍珠”……原来不只是客套话？
行长突然跪伏在空中：“尊敬的∞级客户，您不仅不用还款，本行还将为您提供全宇宙无上限的信用额度！”
“早说嘛。”林夜咧嘴一笑，“那先取点零花钱。”
“您要取多少？”
“随便来几个恒星系的量吧。”
行长的投影又闪烁了几下：“按照∞级客户权限，您可以直接调用本行的‘黑洞金库’。”
空间扭曲，一个微型黑洞出现在林夜面前。但与普通黑洞不同，这个黑洞表面流淌着金色纹路，内部隐约可见无数星系在其中旋转。
“这是古圣文明留下的终极金库，储存着宇宙138亿年来的物质财富。”行长恭敬地说，“只有∞级权限才能开启。”
林夜伸手触碰黑洞表面，立刻感应到内部近乎无限的空间与资源。更妙的是，这些物质都已经被转化成最纯净的能量态，随时可以取用。
“不错，挺方便的。”他随手抓了一把金色物质塞进口袋，“当零花钱。”
行长的投影差点崩溃：“那可是足够创造三个恒星系的物质啊！”
“对了。”林夜突然想起什么，“你们这有奶茶店吗？”
五分钟后，央行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被改造成了“吞噬者特供奶茶站”，所有柜员都接受了珍珠奶茶制作培训。林夜坐在用反物质材料打造的VIP椅上，看着窗外璀璨的银河。
“这才叫生活。”
突然，量子感知自动触发——在另一个维度，某种熟悉的波动正在苏醒。林夜叹了口气，把喝完的奶茶杯精准投入三光年外的垃圾桶。
“行长，给我开张信用卡。”他站起身，“要那种能在其他宇宙刷的。”
【黑洞金库绑定成功】
【跨维度消费功能已激活】
【温馨提示：您的余额依然是∞】
林夜活动了下筋骨，看向维度壁垒之外：“该去收下一笔‘存款’了。”
他的身影逐渐量子化，在完全消失前，还不忘顺走央行大厅里的“最佳客户”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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