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李至铭捣鼓捣鼓下盒子里,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暗室,里面放着一张微皱纸条,上面写着那个奇人的地址(但显然是另一种笔迹,李认为这笔记居然有点仙风道骨的飘逸)。他知道这似乎是命中注定,也许那个奇人早就预见简书沫的未来。他决定去找到这个奇人,期望着这可能让简书沫回到他的身边。
李至铭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向父母坦白了自己的计划:
“妈,我得去找那个可以帮我找回简书沫的奇人”
“可是你一个人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照顾不好自己。”
“妈,我不要再让别人失望了,当然你们也是,而且答应别人的我就该去完成,我不想被别人叫“鼠人”了。”
“但是你的学业,你的未来呢……”
“我必须得去,即使我不能上大学。未来?可是如果不了却这些问题,我活着还不如死去。”
“可是……哎”尽管他们想要劝拦,但看到儿子每日饱受别人白眼和嘲讽,他们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父亲拍了拍李的肩,看着父亲深邃的眼神以及母亲一旁为自己整理行李的枯槁的身态,李不禁有点愧意。父亲没说什么,轻轻推着他去床上睡觉了。
天还蒙蒙亮,星光渐渐淡了,父母向李至铭摆摆手告别,李回头窥了几眼,还是下定决心上路了。然而奇人的地址并不好找,位于深山之中,需要独自攀登一座座山峰才可以到达。李至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坐了半天的客车,才终于到达这些山峰脚下。
他背着行李尽管不是特别的重,但因为舟车劳顿导致全身腰酸背痛,他首先找了个旅店安顿了下来。
在攀登这些山前,他并没有愚昧的直接去爬,而是去找当地居民询问情况。他先是问了问老板娘,老板娘是个憨厚和蔼的中年妇女,看出他并没成年但还是收留了他。
“大姐,我请问寒蒲庙是在傩玉峰吗?”李撑着前台向掸着灰尘的老板娘,满脸堆着笑问到。
“我好心收留你以为你是出来打工的或者离家出走走迷失的呢,结果你说你是来找庙的,那我劝你还是尽快回家吧。”
“为什么?”李顿时惊了一下,“那座庙为什么参访不得?”
“你过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讲。”老板娘把他引到旅店的后门,正好对着那些山峰,单看这些嶙峋陡峭的山还是非常引人入神的。
“这些山峰原本是可以爬的,你看那些已经开发的路没有?以前这里是个很有名很热闹的景区的”
“那安全不应该有保障吗?”
“那只是对于遵守景区规则的人来说,可有些冒失的家伙为了装呗去那些未开发的路线爬,经常有人失踪导致景区逐渐游客减少,毕竟赚的没赔的多,所以......”
“可是我去那庙只有那个路线,必须得走那经过。”
老板娘此时不知是担心还是不耐烦了,只是说了句“自己的命自己担哦。”就丢下李回去旅店前台了。
李至铭看着这巍峨的山群,茂密的丛林只是苦笑耸耸肩,然后有走出旅店去,去问问其他人。但毫不意外的是,大多数的居民都劝他不要意气用事,或者低估了这些山攀登的难度。但他们还是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准备去闯一闯。
夜晚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在这个不大的小镇,由于坐落在群山之中,黑夜笼罩就像几堵百尺高墙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李感到无聊,跑到店旁边的酒馆,尽管酒馆并不大似乎也没什么人。
奇怪的是老板并没问他年龄,但鉴于李至铭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只是要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他坐在酒馆外的凳子上,学着父亲的样子嘬着酒杯,又苦又带微甜竟然让他恍然,似乎简书沫就在天边呼唤着他、对着他微笑。
其中有个男人听说了李至铭,居然偷偷地在晚上跑来同他汇合。男人其实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叛逆孩子名叫胡谦。胡谦本来是和父母吵架摔门而出,却无意听到李至铭与别人的谈话,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想要加入入他的旅程。
“喂,你就是那个要登山的吧?”胡低沉却具有穿透力的嗓音传了过来,震了李一下。
“对,我是,请问你是?”
“嘿嘿,我叫胡谦,我听说你想爬傩玉山,我也想加入你。”他顺势坐在李的对面并拿起李面前的花生,像是熟人不怯生的吃了起来并要了一杯烈酒。
李至铭感到有些许尴尬,但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他:“额,我叫李至铭,不过你要加入我?”
“对啊,怎么,不行啊?”
“可以可以,但是当地的居民都说这群山十分难爬,你难道是有经验的吗?”
“包的包的,我是我们镇每年登山大赛的冠军呢!”
李至铭像是真的受简书沫指引和帮助一样,他默默的感谢这遇见,突然站起来,“那我们一起去吧!”李向胡伸出了手,
“好耶,又可以挑战一下自己了。”胡也握住李的手,不过胡抓得很深让他有点疼,胡看到他龇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放开手,“嘿嘿,不好意思,我手劲有点大啊。”
李至铭禁受这一番“折磨”有看到他的厚厚的茧,这下信心更加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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