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东北话魔改版)
玉玄老道早就在那精舍猫着等人了。按老规矩,咱纪若尘这小子向来都是掐着点儿提前一刻钟到,今儿个也没跑偏。往常那帮真人都是踩着点儿晃悠进来,嘿,今儿邪了门了,玉玄老道比他还早到半拉钟头!
屋里坐着个水灵小丫头,瞅着也就十六七岁,头发在脑瓜顶盘得跟朵云彩似的,穿身素了吧唧的长裙子,脸上连粉底都不带抹的,首饰啥的更是一样没有。俩眉毛跟画上去似的,跟雾里头瞅远山似的;眼珠子水汪汪的,跟春天江水刚化冻似的。
纪若尘头一眼瞅见她,心说这姑娘怕不是水做的吧?浑身软乎得跟棉花糖似的,瞅着都怕化了。再仔细一瞅,好家伙,这丫头跟坐在水帘子后头似的,光能瞅见个影儿,五官都跟打了马赛克似的。正愣神呢,这姑娘冷不丁一扭头,俩眼珠子跟俩大漩涡似的,咣当一下就把纪若尘给吸进去了,跟掉进沼泽地里似的拔不出腿儿来。
若尘啊,来啦?玉玄老道扯脖子一嗓子,才把纪若尘从水坑子里拽出来。老道指着那姑娘说:这是我丹元宫的弟子含烟,今儿个要给你掰扯《八素真经》,这丫头正好也要学,我就给拽一块儿听课了。你麻溜过去坐着吧!
纪若尘应了声,抬头一瞅老道指的地界儿——好家伙,紧挨着含烟那张桌子!这小心脏突突的,跟揣了俩兔子似的。往跟前凑合的时候,鼻子里头钻进一股子香味儿,说香不香说臭不臭的,跟麝香掺了兰花似的。刚想猛吸两口,嘿,味儿没了!刚要松口气,这香味儿又跟耗子似的呲溜钻回来了,跟半夜猫叫春似的挠心。
刚坐稳当,含烟这丫头片子头一歪,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见过若尘师兄~这声儿拐了十八个弯儿,跟江上波浪似的,给纪若尘整得满脸通红,脑瓜子嗡的一下,跟让人闷了一砖头似的。这会儿他连瞅都不敢瞅含烟那张脸,跟见着猫的老鼠似的,脑瓜子耷拉着直勾勾瞅桌子,嘴里跟机关枪似的突突:咱宗门规矩,先进门的算老大……那个……含烟你……
含烟轻飘飘来一句:若尘师兄可是紫阳真人亲传弟子,辈分高得能捅破天,还比我大一岁呢。不过咱宗门规矩,不同宫脉不讲究辈分,我喊你声师兄都算高攀了。
纪若尘这会儿脑瓜子跟浆糊似的,吱吱唔唔半天没憋出句整话。好在玉玄老道咳咳两声开始讲课了,这才算给他解了围。
一上午纪若尘就跟踩云彩上似的,整个人都飘乎乎的。坐得倒是板板正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可脑瓜子里全是含烟那水灵灵的脸蛋子——白花花的皮肤,粉嘟嘟的小嘴儿,跟葱白似的小手指头。玉玄老道讲啥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那些个深奥道法就跟过堂风似的,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
这时间过得比兔子蹽得还快,纪若尘感觉玉玄老道刚张嘴,天儿就擦黑了。跟老道行完礼,这小子一步三回头地蹭出精舍。到现在他还犯嘀咕呢,刚才那含烟到底是真人还是他白日做梦呢?
这小子突然咣当站住了,回头一瞅——可不咋的!玉玄老道正慢悠悠往远处走,后头跟着个姑娘,脚底下跟踩着云彩似的,唰唰直冒白烟,不是含烟还能是谁?
纪若尘这会儿心里乐开了花,跟中了彩票似的,可又慌得一批。瞅着含烟那飘飘忽忽的背影,跟要被山风刮跑似的,他突然想起明儿还有玉玄老道的课,这心里头顿时美得冒泡。
这小子直勾勾瞅着玉玄老道和含烟走没影了,这才撒丫子往太常宫蹽。一边跑一边寻思:明儿个可得早点来,说不定还能跟含烟唠十块钱儿的!
(以下为东北话魔改版,带江湖评书味儿)
玉玄老道这会儿抡着拂尘跟赶苍蝇似的,嘴角一咧乐出了后槽牙:瞅瞅咱若尘小子瞅含烟那眼神儿,跟饿狼见着肉包子似的,老娘都没想到这茬儿能这么顺溜!不过含烟啊——老道突然压低嗓门跟说悄悄话似的,往后可甭整幺蛾子,别整得跟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
含烟这丫头片子闷头杵那儿半天,跟个闷葫芦似的才蹦出一句:师父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关乎咱丹元宫的兴衰存亡,徒儿……指定豁出命去整!
玉玄老道长叹一声跟拉二胡似的:你能这么想就中!老娘知道这活儿忒埋汰你,可咱宫里就属你根骨最正,跟那千年王八精似的能扛事儿!再说了,咱修道之人求的不就是那啥……白日飞升吗?你跟若尘要真能整出点火花子,往后大道成仙跟玩似的!就当……就当老娘欠你顿火锅成不?说完一甩拂尘,麻溜回宫歇着吧,明儿个还有一整天课业呢!
再说纪若尘这小子,跟火烧屁股似的往索桥蹽。老远瞅见云风道长跟门神似的杵桥头等他呢,这会儿他才跟大梦初醒似的嗷一嗓子:哎哟我去!
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玉玄老道叭叭讲了一上午,他愣是一个字儿没往耳朵里进!脑瓜子跟被掏空了似的,就剩含烟那小模样在里头转圈圈:一颦一笑跟放电影似的,手指头动弹一下都跟戳他心窝子似的。
咋地啦?忘带作业本啦?没事儿,师兄陪你回去取!云风道长乐呵道。
啊不是……纪若尘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我就是寻思还有套卷子没做……云风师兄咱麻溜回太常宫吧!
云风道长捋着胡子跟说书先生似的:年轻人上进是好事儿,可别跟撵兔子似的急赤白脸!三清真诀讲究的是顿悟,你搁那儿跟拉磨驴似的死磕可不好使!
纪若尘嘴上应着,心里头却跟揣了二十五只小耗子似的——百爪挠心!寻思自己咋就跟让狐狸精勾了魂儿似的,连正经课业都撂挑子了?这会儿他脑瓜子突然蹦出洛风那张脸——那仙气飘飘的小白脸儿这会儿正搁阴曹地府冲他冷笑呢,突然扯脖子喊:小瘪犊子!还我命来!
纪若尘嗷一嗓子,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脚底下一滑,跟坐滑梯似的哧溜就往桥底下栽!得亏云风道长眼疾手快,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他薅回来,要不这会儿都成肉饼子了!
这会儿纪若尘才算缓过神儿来,跟踩高跷似的在铁索桥上挪蹭。可脑瓜子还跟过山车似的:都说横死鬼能变厉鬼索命,那洛风让咱一闷棍撂倒了,该不会真来找咱索命吧?到时候咋整?要是咱道行跟太微真人似的能放九霄天雷符,那还不跟摁死蚂蚁似的?可糟心的是……课业全荒废了!万一哪天露馅儿了,就咱这三脚猫功夫,还想跑出西玄山?不得让那帮老妖怪当烤乳猪给炖了!
纪若尘啊纪若尘!他边走边拍大腿,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小命都要不保了还惦记小姑娘呢?跟那帮让咱忽悠的肥羊有啥区别?掌柜的早说了,骗肥羊就得快准狠,连肥羊都骗不长久,你还想糊弄那帮老神仙一辈子?做梦去吧!
越寻思越后怕,脚底下又跟踩棉花似的发软。至于那水灵灵的含烟?早让他扔到九霄云外喂狗了!
可这事儿没完呢!
第二天玉玄老道又开课,纪若尘跟丢了魂儿似的往精舍蹭。昨儿个压根没听课,害得他熬了一宿背太清真诀,跟喝多了似的直犯迷糊。好在玉玄老道没查作业,让他挨着含烟坐下就又开始叨叨。
纪若尘刚落座,含烟又跟昨天似的欠身行礼。这一低头,好家伙!跟前儿跟起了大雾似的,把她脸蛋子挡得严严实实。可那股子香味儿又跟小耗子似的呲溜钻进他鼻孔,纪若尘这小心脏扑通扑通跟敲鼓似的!
好在他这回算绷住了,赶紧回了个礼,没当场出洋相。含烟行完礼就正襟危坐听讲,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他。可纪若尘这会儿跟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坐不住!虽说没像昨天似的完全走神,但每隔三秒就得偷摸瞅含烟一眼——瞅见人家一片衣角,手指头尖儿啥的,这心就咣当咣当跟打铁似的!
眨眼又到天擦黑。
纪若尘瞅着玉玄老道和含烟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这才跟丢了魂儿似的往索桥挪。刚走两步,又跟大梦初醒似的妈呀一嗓子——得,又荒废一整天!这会儿他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含烟长啥样都忘干净了!
(结尾拍醒木声)这正是:色胆包天误修行,厉鬼索命在梦中!且看明日纪若尘,是成是败一场空!
(以下为东北话魔改版,带市井茶馆说书腔调)
第二天轮到顾守真老道开坛讲课,纪若尘这小子跟打了鸡血似的,脑瓜子恨不得扎进书堆里——前两日净顾着瞅含烟那小脸蛋子了,功课落得跟狗啃的似的!这会儿他正襟危坐跟泥胎佛像似的,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愣是把顾老道乐得胡子直颤:若尘啊,瞅你这架势,真元都跟气吹的似的鼓起来了,先天卦象也摸出门道了?明儿个师叔给你开小灶,教你驭使法宝的独门秘籍!记得把那副紫晶卦签带来,那玩意儿可不是算命的老古董,那是攻防一体的宝贝疙瘩!最绝的是不费多少真气,跟你量身定做似的!等你练熟了,小考时候不得把其他宫脉的崽子们打得满地找牙?
纪若尘咕咚咽了口唾沫,脑门子唰地冒出一层冷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紫晶卦签早让他一巴掌拍成灵气渣渣,囫囵吞枣似的造了,这会儿上哪儿再踅摸一副去?
顾老道眼珠子一瞪:咋地了?跟让驴踢了似的?
纪若尘脖子一梗,硬着头皮道:这……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搁这儿扯犊子呢?麻溜说!
前些日子弟子屋里遭贼了……纪若尘支支吾吾跟挤牙膏似的,连您赐的紫晶卦签都让顺走了!六十四根签子,现在就剩一根独苗儿了……
顾老道胡子唰地翘起来:反了天了!咱道德宗啥时候出溜门撬锁的货色了?这事儿我跟你紫清师伯说道说道!你该修炼修炼,跟你有啥关系?
纪若尘心里直骂娘——这老帮菜是真傻还是装傻?可事儿已经捅出去了,只能梗着脖子装傻到底。
跟顾老道掰扯完,纪若尘跟游魂似的飘回太常宫。半夜子时了,他屋里油灯还跟鬼火似的晃悠。对面听风阁上,云风道长跟电线杆子似的杵了半宿,月上中天时才跟猫似的溜下楼,直奔紫阳真人住的明心殿。
紫阳真人这会儿正捧着道书看得美滋儿的,嘴里还直咂摸味儿:吾非圣人,学而得之……这话说得忒对味儿了!云风啊,找为师啥事儿?
师父您先别嘚瑟……云风道长一拱手,弟子这些日子可算把纪若尘这小子看明白了——太清至圣境让他给修圆满了!
哦?紫阳真人一撂书,乐得跟老狐狸似的,算起来他入宗才四个多月吧?这速度跟坐火箭似的!虽说吞了守真老道的龙华丹,紫云老道的黄庭日月丹,可比起明云、李玄真那俩小子还是差点火候。更甭提姬冰仙那妖孽了,一个月就捅破太清境,那才叫人比人得死呢!不过话说回来,若尘这谪仙体质咋看着跟纸糊的似的?是不是有啥猫腻?
紫阳真人捋着胡子跟算命先生似的:人跟人能一样吗?有人学走路先迈左脚,有人先迈右脚。再说了,天上的事儿咱能整明白?少瞎琢磨,干好你该干的得了!
云风道长挠挠头:那……您最近都不给若尘上课了,万一四年后大考他死活不选咱太常宫咋办?
紫阳真人噗嗤乐了:七个老神仙轮班哄孩子,还缺我一个?四年后的事儿……云风啊,这世上的事儿就跟炖酸菜似的,火候到了自然香!他要是不乐意来咱宫,强扭的瓜能甜吗?不过这小子现在修为不咋地,倒是个好事儿!
云风道长蒙圈了:这咋还成好事儿了?
紫阳真人抄起道书往云风脑门上轻拍一下:回屋寻思寻思去!等你琢磨明白了,道行指定能蹿一截!
(结尾醒木声)这正是:紫晶卦签成笑谈,谪仙进境藏玄机!且看明日风云变,是福是祸未可知!(压低嗓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打更的梆子响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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