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快穿之路人甲总被强制爱 > 7.校园小甜文的背景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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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珺摇头:他成绩全校断层第一的好......只是开学后从一班调到了我们班。

就在这时,班主任王老师匆匆赶来,脸色发白:警察同志,祁渊怎么样了?

男警转向他:王老师,祁渊为什么调班?据我所知二中的一班可是尖子班,云同学还说他断层第一…

王老师扒了扒头发:是他自己申请的。他看了眼灵珺,欲言又止,他说他要辅导她,他们是好朋友......但是没给家里商量担心不太同意。

能具体说说吗?女警追问。

王老师叹了口气:祁渊父母都是大老板。整天在外面出差做生意,不怎么管祁渊,祁渊归爷爷管,但是他一直要求祁渊做什么都得是第一,而且必须他说什么祁渊就做什么不能有任何反对意见。他压低声音,这次调班......祁渊是瞒着爷爷偷偷申请的。

学校没有通知家长?

按规定需要家长签字......王老师面露难色,但祁渊说父母出差,监护人是爷爷,就自己模仿了爷爷签名发了传真过来。我们后来才知道...

他父母知道么?什么反应?

他父亲就给我还有校长打了电话说知道了。李老师摇头,他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爷爷电话没打通。

女警敏锐地注意到灵珺突然绷直了背脊:云同学,祁渊跟你提过家里的事吗?

灵珺的指尖掐进掌心:他说他就自己一个。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偶尔爷爷会来看他一眼,连饭都不吃就会走…

警察也给祁渊父母分别打电话得到的只有“没时间,来不了。”“活该”“又不是我打的。”“有本事去抓老爷子。”等极度冷漠的话。

抢救室外的走廊就这么安静下来。

一道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计算好的,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祁老爷子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银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如鹰隼,眼角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刻下的冷硬线条。他的背挺得笔直,仿佛从未向任何人、任何事低过头,手里拄着一根乌木手杖——那手杖顶端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光滑得发亮,是常年被人摩挲的。

警察上前询问,他却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抢救室的门上,仿佛那里躺着的不是他的孙子,而是一件令他失望的作品。

他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

女警谨慎地回答:还在抢救。祁先生,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没什么好了解的。他打断她,手杖在地面上轻轻一磕,发出咚的一声,我给了他最好的学校,最好的教育,他就该在最好的班级。

他的眼神扫过站在一旁的灵珺,嘴角微微下撇,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可他呢?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自甘堕落。他冷笑一声,挨打是他自找的。

灵珺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爷爷,对自己的血脉一点也不关心!

老爷子却连看都懒得看她,只是用那双冷硬的眼睛盯着警察,我管教自己的孙子,轮不到外人插手。他要是识相,就该明白什么对他最好。

说完,他转身走向走廊另一头的长椅,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一记记沉闷的钟声,宣告着一个不容反抗的规则——在他的世界里,忤逆者,就该受罚。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时,祁渊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背部的剧痛,而是飘渺的香味,独属于她的从她的灵魂散发的香,唇角不自觉扬起的弧度。

——她在。

即使不睁眼,他也能感受到灵珺就站在病房门口。那种熟悉的、令他灵魂战栗的气息,和梦里一模一样。

老爷子拄着手杖的身影立在窗前,阳光在那身笔挺的西装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剪影。

醒了?

鞭子留下的伤痕在背部灼烧,但祁渊心底涌起的却是隐秘的快意。他故意虚弱地咳嗽两声,果然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她在心疼。

这个认知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颤。

高一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时,他就知道不对劲。那个转学生有着和梦中情人一模一样的面容,但眼神空洞得像个人偶。直到高二开学那天...

祁渊?你还好吗?

灵珺看着他发呆,以为他又怎么了,声音带着颤抖。他缓缓抬眸,对上她通红的眼眶,微笑摇头,“没事,就是在想事情。”

——就是那一刻。

那天清晨教室里,她坐在座位上左右张望,满眼的好奇和熟悉的陌生,眼神完全变了。像一具空壳突然注入了灵魂,连手上的小动作都带着梦里那个人的影子。

他当时就明白了: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我没事。他轻声说,声音刻意放得虚弱。看着她咬紧的下唇,背上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疼了。“你先出去,爷爷有话对我说。”

灵珺只能带着忧虑出了病房,但是门却没有关严,她要留意里面的动静,万一老爷子不管不顾又打祁渊呢?

为了个下等班的女生,自甘堕落。老爷子的手杖在地面敲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祁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祁渊垂眸掩去眼底的暗色。这个老东西永远不会懂,这场毒打本就是他计划的一环。当他故意在调班申请书上伪造签名时,当他刻意在晚饭时提起幺幺的名字时...

——他就是在等着他的鞭子落下。

您请回吧。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这种废物,不值得您浪费时间。

手杖突然重重砸在床头柜上,玻璃杯应声而碎。老爷子额角暴起青筋:你以为挨顿打就完了?明天就给我滚回一班!

祁渊终于转过头。老爷子保养得宜的脸上每条皱纹都刻着冷酷,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在看一件瑕疵品。这就是他生物学上的祖父,一个把血缘当所有权凭证的暴君。

如果我说不呢?他忽然笑了,您准备打死我吗?

老爷子瞳孔骤缩。祁渊享受地看着那张永远从容的脸出现裂痕,背上的伤口随着呼吸灼烧,但远比不过胸腔里沸腾的恶意痛快。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灵珺站在门口,校服袖口还沾着他的血。祁渊在门开的瞬间收起冷笑,任由疼痛让脸色更苍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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