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蓠和小乞丐乘坐的马车在前边跑,小厮们的马车就在后边追赶。
小乞丐一挥鞭子,“驾”,李清蓠所乘的马车便开始狂奔,众人都被这小乞丐的举动慌了神,只能在后边紧跟。
“喂,我们要去哪,小乞丐。”李清蓠拉开帘子,看到眼前的小乞丐已然换了一副面庞,污黑面庞下的他有着一张清峻的脸庞,有神的眼珠子看向李清蓠。清峻明朗,李清蓠想到这四个字。
“或许你该叫我齐诀,我的名字。”
齐诀英姿飒爽的身姿让李清蓠觉得他骑马很熟练的样子。
“坐稳了可。”齐诀说道。
小乞丐一抽鞭子,不,现在应该叫他齐诀,马长哼一声,就忽地跳起,李清蓠一行人快马加鞭,不知道马到底要跑向何处。李清蓠感觉自己重心不稳,连忙坐到车内。
“你们到是快点!”老巫婆在车里撕扯着喉咙对小厮们说道。
“就你们,也想追上我齐诀的马车。”
齐诀一个翻身,瞬间跃到马车顶上。
李清蓠在车内还能听到外面万马奔腾的声音,心里暗忖着该怎么办。
“小姑娘,他是你相好的吗?”老巫婆开口道。
“他?不认识。”李清蓠冷冷说道。
“既然如此,放了我,我便不再找你的麻烦。”
“为什么要放了你?”李清蓠还是冷冷道。
车外,齐诀掏出来了一把短弓,飞快射出几支箭后又回到马上。
“就凭我可以去官府告你喽。”老巫婆说。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做的是多伤天害理的事?”李清蓠一股怒火从心头燃起。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老巫婆看向捆绑住自己的绳子,想让李清蓠把自己的绳子解开。
“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李清蓠说这话的同时,帘子被掀开。
“喂,老巫婆,你到底说不说,你们藏匿民女的地点?”齐诀这时走了进来,且拿一块布,蒙住了老巫婆的双眼。
“蒙我眼睛作甚?”老巫婆疑惑。“一会儿好送你上路。我们这的传统,蒙着眼睛死,可以上天堂。”齐诀毫不留情说道。
“你说不说?老巫婆。”齐诀一进来,马车开始自顾自的行驶。反复的颠动让老巫婆慌了神,自己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一会儿马车要是翻了,自己这副老骨头就散架了。“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老巫婆悻悻讲。
藏匿民女,李清蓠暗惊。又问向齐诀“后边的人呢?”
“当然被我甩跑了。”齐诀得意讲道。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以及现在是在做什么?”李清蓠对这个“小乞丐”产生了好奇之心。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在调查女子失踪案。”
“女子失踪案?”
“没错。”齐诀只淡淡吐出两字。便没再言语。
被蒙着双眼的老巫婆只听得两人在一言一句的对话,有点慌了神。
“你是,朝廷派来的?”李清蓠再次问向齐诀。
齐诀没再讲话。
“老巫婆,你说不说,不说,可要掉下悬崖了。”齐诀语气凌冽。被蒙着双眼的老巫婆听到前边是悬崖,有点慌了神。
“悬崖?”李清蓠疑惑地看向齐诀。发出疑问,“前边,是悬崖?”
“当然了,我们走的这条路,可是死路。”
齐诀一撩帘子,李清蓠诧异,眼前地处荒漠,一望无际的宽广。看向前方,还有一片广袤的森林,李清蓠再看向齐诀,只见他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珠子,瞬间意识到,这是齐诀在和自己“做戏”。
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和他作戏,不过眼下,想让老巫婆说出藏匿的地点,李清蓠打算配合一下齐诀。
“那我们岂不是要掉下去了?”李清蓠佯装惊恐。
“是了。还要委屈一下姑娘与我共赴黄泉了。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李清蓠现在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还是配合齐诀说道,“我们真要葬身于此吗?”
“不然,你以为呢?”
只见齐诀紧紧拉马缰绳,马车停了下来,缓缓说道:“老巫婆,你说不说?不说,这车子可要掉下去了。”
老巫婆见齐诀与李清蓠两人都在马车上,想着自己不会真掉入悬崖。还是紧紧咬住牙,不说半句话。
“你真以为,我不会让车子掉下去吗?”齐诀这时语气凌洌起来,扯开蒙在老巫婆眼上的布,下一秒,佯装要松开缰绳的样子。
“你们真要给我这一把老骨头陪葬吗?还有,她呢?你忍心让她死吗?不管了吗?”老巫婆急忙指向李清蓠。这小子刚才就与这姑娘一来二去,想来还是对这姑娘在意的。
“她?我与她素不相识,为什么要管她死活?”
说完,齐诀松开了缰绳,马车又开始跑动。这时,齐诀拉着李清蓠的手,纵身一跃,出了马车。
李清蓠感觉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捞了过去。
瞬间,只有老巫婆坐在车里。
“我说!我说!”,眼前看到的景象让老巫婆急忙说出来藏匿的地点“在东街林子巷第三条胡同地下的酒窖里。”
“哪里的酒窖?”
那老巫婆脱口道;“在东街林子巷第三条胡同地下的酒窖里。”
“你说的是真话吗?”齐诀脱口道。
“当然都是真话,没有半点虚假。”
老巫婆说出这话的同时,口吐白沫,一仰头,翻倒在地上,李清蓠看着她倒在地上。
“你下毒了?”,李清蓠说这话的同时望向齐诀。
“我没有下毒。”
“那她?”
齐诀也不解为什么这老巫婆死了,觉得疑惑的很。
李清蓠见一个人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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