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时一道金光把阿光带到海城城郊结合的南宅村,站在清冷的大街上,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起初是害怕的把。
我随她一起来到这里,我不能让她流落街头,更不能让她进孤儿院。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这是哪里?我找不到家了?”
“我带你找一个避风的地方。”
于是我把她领到旁边一户人家门口,坐在石墩上等待天亮。
这是我精心选择的一户人家,住着夫妇二人,为人忠厚老实,丈夫隋山,妻子莫小眉,和夫人有几分相像。
夫妻二人靠做皮鞋为生,他们结婚五年却一直无子,看遍了各大医院,寻遍了各种偏方,妻子始终没有怀孕。可见他们想要一个孩子的心情多么急切。
就是这时我把阿光送到了他们门口。
妻子一大早开门,就见一女娃倒在门框上睡着了。
“这是谁家的女娃,可别冻坏了。”
阿光慢慢睁开眼睛。
“娘?大哥哥去哪了?”
那妻子听见有人叫她娘高兴坏了。
“这小娃真可爱,白白嫩嫩长得像个瓷娃娃。我不是你娘!你是哪家的娃子?”
“姨,你不是我娘,我认错了,我娘去哪了?”
“姨带你去找,娃子别急!这小手冰凉,小脸也冰凉,快进来,先给你盛碗饭吃,吃饱了去找你娘。”
那妻子带小主人进屋时,她脖子上挂的玉牌闪现一道绿光,小主人批光而来,屋里的男人大惊赶紧跪下磕头。
“天降神子,天降神子!”
“这女娃身上有光,定当是哪位仙人降世。”
“这小娃一看就福相,招人喜欢,也不知道是谁家走失的,等吃完饭出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小娃对丢了赶紧给送回去,家里人好该担心了。”
夫妻二人街坊邻里四处打听也没听说谁家丢了小娃,有丢失孩子的心急火燎过来,发现不是自家的娃便失望走了。
后来他们去公安局报了案,在寻到亲人之前先暂时寄养在他们家里。
小主人记得很多,她父亲叫隋正和,母亲隋杨氏,她叫隋崇光,小名海棠,皆住在上流村,村子背靠山坡,前临小溪。
可她五岁之前没出过村子,她只记得这些。全国各地叫上流的村子有很多,以前都是自然村,自然环境大体相似,村庄要么靠山要么临水。仅凭村名和地理环境已不可寻。更何况如今已经七八十年过去了,很多村子早已物是人非,有些改造,有些合并,以前的痕迹大都没有了。
就这样阿光一直寄养在隋山夫妻家里,他们越来越喜欢阿光,阿光也很喜欢他们,渐渐都互相离不开。
“姨,我想我爹娘。”
“姨和叔一定会帮你找到亲生父母。”
“谢谢姨和叔。”
“这是谁家教出的娃子,真有礼貌。”
背着阿光,他们也是有疑虑的。
“我说小眉,这孩子一会隋家大院,一会又说长工,嘴里总是珠钗首饰,她不会是脑子有问题人家丢弃不要的把?”
“人家不要她我可要,我觉得阿光聪明伶俐。”
一年过去了,派出所那边还是没有阿光亲生父母的消息,他们夫妇渐渐萌生想收养阿光的心思。可是收养哪有那么简单,需要很多手续,阿光身上无一能证明她身世的东西。
但隋山夫妇想要收养阿光的心坚如磐石,他们天天跑妇联,村委,政府部门,填表格,去说明去解释,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阿光上学前给她办好了户口。
就凭着他们爱着护着阿光的心意,我必须让他们生活富裕起来。
我不在乎他们初始怎么样,在我的帮助下,他们自从把阿光领进了门,可谓一路亨通,从做早餐摆摊开始,到开饭店酒楼,宾馆,房地产,一路开挂,一路飙升,二十年间成了海城首屈一指的富人。
他们认为小主人是上天派来帮助他们的,所以他们对小主人格外疼爱。小主人从小就在爱的包围中长大。
“我们家阿光真是福娃降世,散财童子转世,自来了咱家,咱家都是好运!”
我上一世我没有守护好阿光,这一世必然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要让她幸幸福福的过完一生。
这二十二年阿光的日子一直过的平顺,可就在这学期开始,那位援藏五年的教师回来了,他就是燕云海!
可是你知道么?就这么短短两个月,她居然爱上了这位物理老师,因为他就是谢恭兴的转世,前世阿光的心灵挚友。
可谁曾想到,今生他们还会相遇!
阿光来到这里时不过五岁,她那时还没有遇到谢恭兴,为什么阿光看到他的第一眼还是被他吸引?问题的症结到底出在哪?
若是他们早一点遇到,不管燕老师是圆的还是扁的,我会好好祝福他们。可燕老师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上高中了,他对阿光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是阿光被他吸引。
阿光现在是助教,工作很忙,可她一有时间就去听燕老师的物理课,她原本对物理毫无兴趣。
阿光她是克制的,他只在远远观瞧,从不近距离接触燕老师,什么都没有人看出来他仰慕燕老师,可这些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不想让阿光就这样当个旁观者过一生,但我也不能去拆散燕老师的家庭。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崇光爱上别人。
有那么多又年轻又帅气的男孩,她随便挑哪一个不好,为何是一中年大叔!以燕老师的品行他是绝对不会离婚的,那崇光怎么办?
灵生,你帮帮我,把你们班有才情又帅气的男生介绍给阿光,咱们广布撒网,总能找到阿光合心意的。
我该如何做才能让她放下燕云海?我去来个英雄救美,然后我死掉,让她对我永远愧疚
实在不行我就再穿一次光阴之门,改变阿光的命运,我必须让她幸福!
“施哥,你这么帮助学姐,你到底是学姐什么人?”
“我?我是永远守护她的人。”
第二天出门前我特意绕道去了小花园,那株莲花,亭子周围的冬青,脚下的草坪,还有他摸过的那棵树,全都枯死了,叶子掉了一地。
工人们正在拔那些枯死的花草树木。
“奇了怪了,前天我浇水时看他们都活了,这一天怎么都死了,还成片成片的死。拔了重新种,又得费一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