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刘岚后,傻柱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跑去理发店拾掇了一番,又买了身新衣裳,顺带还逛了趟市场。
他一路走,心里那叫一个美,脑袋里还不停回放着刚才“潜规则”刘岚的场景,嘿,可太刺激了!
说起刘岚她婆婆,剧本里写得明明白白。
刘岚头一回往家里拿东西,她婆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
为啥呢?
她那儿子靠不住,一家老小还得养活。
刘岚是个女人,儿子又进去了,跟守寡没啥两样。
要是管得太严,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刘岚就得改嫁,到时候她这老婆子可就没人管咯!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们早就下班了。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下意识地朝对门傻柱家瞅了一眼,见大门虚掩着,里头有人影晃动,傻柱好像正忙着收拾屋子呢。
秦淮茹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儿,嘴唇一抿,抬脚就往傻柱家走去,她得问个清楚,傻柱为啥要这么对她。
“秦淮茹,你干啥去?”贾张氏眼尖,赶忙喊住她。
“妈,我去找傻柱。”秦淮茹一脸委屈地回道。
贾张氏一听,脸色“唰”地阴沉下来,气呼呼地骂道:“你还去干啥?今天早上那事儿,你都忘啦?傻柱那个杀千刀的小绝户,是咋对棒梗的?”
秦淮茹听婆婆这么说,脸色有点挂不住。
早上对付棒梗那都不算啥,中午在轧钢厂,傻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那场面才叫难堪呢。
“妈,我这不是惦记着傻柱的饭盒嘛。”秦淮茹脑子一转,随便找了个借口。
“得了吧,傻柱今天压根儿就没带饭盒回来。”贾张氏撇了撇嘴。
“啊?他没带饭盒?那咱今儿晚上吃啥呀?”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贾张氏白了她一眼。
嘿,瞧瞧这俩吸血鬼,占便宜没够啊!
合着天天不自己开火做饭,就眼巴巴地等着傻柱的饭盒过日子呢。
“我去找他。”秦淮茹气鼓鼓地朝着傻柱家走去,她非得问问,傻柱到底想咋着,连饭盒都不带了。
秦淮茹来到傻柱家门口,“哗啦”一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背影正弯着腰扫地呢。
再一看,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她咋从来没见过呢?
难不成是新买的?
这下,秦淮茹更来气了,没带饭盒就算了,还乱花钱买衣服,这是要干啥呀?
不知道花的都是他们贾家的钱嘛!
“傻柱,我有话跟你说。”秦淮茹张口就质问起来。
傻柱转过身,瞧见站在门口的秦淮茹,笑了笑,问道:“秦姐,你有啥事啊?”
“你……你……”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傻柱,惊得目瞪口呆,“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没办法,眼前这傻柱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管是外形还是气质。
以前的傻柱,那叫一个埋汰,浑身油乎乎的,身上搓下来的泥,都能当蜡使,跟前两年进城要饭的没啥区别。
可现在呢,傻柱留着个清爽利落的毛寸,穿着中山装,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远远一看,就跟个干部似的。
还好是在家里,这要是走在街上,秦淮茹都不敢认。
“你咋……咋变成这样了?”秦淮茹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不可思议。
傻柱瞧着秦淮茹那副震惊的模样,心里头的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我咋变成这样的?
还不是花钱捯饬的!
以前累死累活赚的钱,一分都舍不得给自己花,全给了秦淮茹。
结果呢?
秦淮茹觉得理所当然,还在背后骂自己是个舔狗。
现在自己不舔了,有点钱了,就花了点小钱洗个澡、理个发、买套衣服,她就大惊小怪成这样。
“秦姐,要是没啥事,我还得收拾屋子呢。”
傻柱毫不客气地开始撵人了,跟秦淮茹,他真没啥好说的。
要不是惦记着剩下那五百块钱,他才懒得搭理这娘们儿。
秦淮茹这才想起自己为啥来这儿。
“柱子,听说你今儿没带饭盒回来?还花钱理发买新衣服?你没事儿乱花啥钱呀?”秦淮茹颐指气使地对傻柱质问起来。
嘿,真给你脸了!
我自己花钱,还得跟你汇报?
秦淮茹,你家是住海边的啊,管得这么宽!
也怪不得傻柱气成这样,秦淮茹这副把自己当自家人的架势,实在是让人膈应。
仔细琢磨琢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跟后世那些舔狗和捞女又有啥区别?
不,秦淮茹连捞女都比不上。
后世那些捞女,要是舔狗舔得她们舒坦了,好歹还能给舔狗点甜头尝尝,让他们能负距离感受感受女神的魅力。
可秦淮茹呢?
这么多年来,从傻柱这儿捞走的好处不计其数,傻柱在她这儿最大的进展,也就只是牵牵小手罢了。
说起来,剧本里那傻柱死的也不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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