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浅醒来,随便洗两下就出发。
“老板,来个包子。”
“好嘞。”眨眼间的功夫,张知浅就把钱扔到老板的桌子上,一溜烟的跑了。
“迟到一分钟。”老板站在公司的门前盯着手表。
张知浅气喘吁吁的看着公司表上的时间,险些差点没有跪在地上,心想:“完了完了,工资又要被扣了!”
老板用着锐利的目光看着张知浅:“张知浅,你这个月都迟到多少次了?下次再出现这样,我看你真的不适合这份工作。”
张知浅三百六十度点头哈腰:“不会再有了!我.....我会做自我检讨的。”
老板板着严肃的脸走了,本来赚的就不多了,被这么一说工资一扣,半个命感觉都要没掉了。
张知浅有气无力的工作起来。
一个广告单劈头盖脸的盖在自己脸上,影响了张知浅的工作视线。
“侦探委托?价格一千到一万不等?活动优惠,先到先得。委托联系.....”张知浅心烦的把宣传单扔到垃圾桶:“这种东西骗人的吧,鬼才信。还是手头的工作要紧。”
身旁的一位女生走过去,高高廋瘦,脸上的妆容涂的姹紫嫣红,给脸上莫名其妙的增加上诡异感,从前台走过,看了看张知浅:“这不是那个张某吗?媚男来啦。”
张知浅好像听得到有什么东西在嘀嘀咕咕的在讲什么,抬头一看,眼前的女生笑得更加恶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知浅来这个公司没多久。张知浅就莫名其妙的得罪好多人,老板老是挑她的刺,身旁的同事对她针对。
家里从小就父母双亡,身旁的朋友也不在一个城市。
张知浅也不知来到这个大城市到底是为了什么,起初去大城市高兴得睡不着,到现在工作每晚回家的彻夜难眠,身边无依无靠,也没有什么倾诉的对象。
听到同事又在阴阳的蛐蛐她,这位同事平时和其他人关系都打得不错,唯独张知浅。
在大城市里,张知浅十分渺小,如同一粒尘埃。
张知浅感觉现在活得很痛苦,非常的痛苦。
Aill侦探事务所。
从那以后,陈竟就改名叫凌程。
“凌,接单了。”泽鹏从给客人笑道:“您好,这里是Aill侦探事务所,有什么需要的吗?”
陈竟也走过来笑了笑:“您好。”
“听说你们这儿有最厉害的侦探?价钱多少你们随意,我要委托一件事。“女人说话如同泼妇骂街,
“您说。”陈竟给客人
“我那刚结婚没几个月的丈夫,好像出柜了。”
“我知道了,麻烦填一下表格。”泽鹏已经对这种找上门来的客户已经非常的镇定,还把客人安慰的片片是道。
这十几年来,凌程委托的单大多都是丈夫外遇,小三上位,之类的。
陈竟从刚开始以为有什么刑侦大案子,到每天接触这种抓出轨的工作也习以为常。
陈竟知道这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就准备去楼下散散步。
一个电话声从工作台上响起。
“喂,您好,这里是Aill侦探事务所,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你....你好,你可以帮我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