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身穿白色制服的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见状。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明理柚,满脸期待的开口询问。
“怎么样父亲?成树是不是很厉害!”
看见自己闺女这幅模样,明理弦一郎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你这还没嫁出去呢,就想着为人家揽功劳了?”
“哎呀!父亲!”
明理柚被自己父亲说的羞红了脸,连忙解释。
“当时情况可危急了,如果不是成树君,说不定您都见不到您闺女了。”
“刚刚的电话就是成树打来的,现在他正在来札幌警署的路上。”
“听他的意思,好像案件又有了重大突破!”
明理玄一郎没有说话,目光再次落在文件上。
在他看来,清河会犯毐案疑点重重。
正常情况下,想要破案少不了几个月时间。
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积案旧案。
明理弦一郎爱女心切,知晓了明理柚的心思后,于是动用自己的关系,让东平大古直接结案。
结果等了半天。
没有等到东平大古的结案消息,反而是等到了江成树侦破案件的消息。
结合明理柚和他说江成树的一些表现。
虽未曾谋面,但江成树已经在明理弦一郎心里多了一丝好感。
半个小时后。
江成树驾车抵达了札幌警署。
刚把车停下,一个身穿浅蓝色制服的年轻警察,小跑着来到跟前。
“你好!请问是江巡查吗?”
“我是佐藤,明理警部补担心您第一次来,不清楚该怎么走,所以专门让我来接您。”
江成树目光在年轻警察的肩头停留了一秒,随后点头道。
“麻烦了佐藤巡查。”
只是一眼,江成树便清楚了对方的警衔。
霓虹警察制服上的肩章一般分为四种:银底银星、银底金星、金底银星和金底金星。
银底银星的肩章又细分为三种。
一颗银星是巡查,两颗银星是巡查长,三颗则是巡查部长。
而佐藤制服上的肩章,是和江成树同款的一颗星。
在佐藤的带领下,江成树很快来到了位于顶层的署长办公室。
抵达门口。
佐藤停下脚步,冲江成树开口。
“明理警部补和明理署长正在里面等您,我就不方便进去了。”
“麻烦了。”
江成树道了声谢。
藤井离开后,江成树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
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得到应允,江成树推门而入。
看到江成树,明理柚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心的站了起来。
“成树君你来啦!”
当着明理弦一郎的面,江成树也不敢太过火。
只是笑着点点头。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一丝不苟,白色制服的肩头,是金底银星的肩章。
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但依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江成树知道。
这是因为久居高位,养成的一种上位者气势。
中年男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他要寻找的助力。
札幌市警署署长,明理弦一郎!
明理弦一郎此刻也正打量着他。
在昨天听明理柚说完全部遭遇后,明理弦一郎便派人调取了江成树的资料。
东京人,25岁,职业组出身,东京警察学院毕业,毕业后任东京警视厅搜查二课暴力犯罪搜查一系主任,警部补警衔。
三个月前。
因为在执行任务中出现重大工作失误,导致三名下属身亡,被贬职下放...
这些东平大古无从得知的消息。
明理弦一郎想要调查却并不困难。
作为北海道行政中心札幌市警署署长,明理弦一郎权力不是一般的大,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双方目光对视,江成树连忙鞠躬,态度诚恳道。
“当别町交番巡查江成树,见过明理署长!”
明理弦一郎笑着冲他招手。
“江君不用这么拘谨,过来坐吧。”
得到示意,江成树来到办公桌前坐下。
看着眼前的江成树,明理弦一郎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成树相貌出众,对自己女儿好的同时还谦卑有礼。
工作方面,不到一天便勘破了复杂难明的清河会犯毐案。
想到自己给东平大古下达的指示。
明理弦一郎完全可以想象,江成树是顶着多大的巨大压力破获的此案。
单是这份抗压能力就可圈可点!
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违逆了他的意思。
但明理弦一郎却不生气。
因为这正是江成树心存正义,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的表现。
如此品质,足以堪称霓虹警界楷模!
至于江成树在反杀水野盛雄等人时,所展现出的身手,明理弦一郎则没有选择过多深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明理弦一郎并不忌惮下属有能力。
相反,他只痛恨下属无能。
“之前就常听柚子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面对明理弦一郎的称赞,江成树面露谦卑之色,微微低头。
“署长谬赞了。”
“哎~”
“这可不是谬赞。”
明理弦一郎摆手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得及感谢成树君呢。”
“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都见不到我这个宝贝女儿了。”
“成树君这份情,我可一直记得呢。”
“等案件结束,我一定亲自为你请功!”
闻言。
江成树立刻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都说做戏做全套。
他既然都来了,自然要把戏做足!
他先是看向明理柚。
而后,转头看向明理弦一郎,语气真诚道。
“其实,明理柚警部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
“如果没有她提供的线索,那帮犯罪分子说不定还在当别町作威作福呢。”
“属下顶多起了个辅助的作用,所以不敢居功。”
说完。
江成树再次微微低头。
可谓是把姿态做到了极致。
一番话结束。
明理弦一郎还没有开口,明理柚倒先急了。
听见江成树将功劳全都推给自己,明理柚连忙冲明理弦一郎解释。
“父亲!不是这样的。”
“清河会犯毐一案,成树君才是出力最大的那一个!”
明理柚确实想为自己证明。
但绝对不是,用抢夺江成树功劳的这种方式。
早在犯罪分子窝点的时候,她便得知了江成树的遭遇。
眼下正是江成树东山再起的机会。
她不想断了江成树的前程。
看着两人相互推让功劳,明理弦一郎苦笑不得的摇头。
心里却是对江成树愈发满意了。
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他是看出来了。
对自己女儿,江成树绝对是真心的!
试问。
如果他是处在江成树当下的处境,会不会将东山再起的机会让给别人?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他看着江成树,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
“好了!”
“柚子的本事我都清楚,所以成树君你也不用谦虚。”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是!多谢明理署长!”
这一次江成树没有推让。
而是站起身来,冲明理弦一郎恭敬地鞠了一躬。
一次是谦虚,两次可以说是矜持。
但再多了,那就是虚伪了。
对于这方面,江成树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果然。
在看到江成树应承下来后,明理弦一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将桌上已经打印出来的卷宗,推到江成树的面前,而后笑着开口。
“据我所知,清河会犯毐的案子一直都是成树君主导的。”
“所以我想听听,对于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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