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重生之我在四合院吃香香 > 第五章 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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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的晨雾混着煤烟,在四合院上空织成灰蒙蒙的网。毕十三踩着薄霜跨过垂花门时,正遇上秦淮茹拎着暖壶往水房去。蓝布棉袄新补的补丁针脚歪斜,显然是熬夜赶工的成果。

毕师傅早。秦淮茹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暖壶塞子上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她发红的耳垂滚落。毕十三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银锁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道崭新的红头绳,系着半截铅笔头——那是她记账用的旧物。

秦姐昨夜没睡好?他状似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藏蓝棉袄的铜扣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水房方向飘来棒梗和槐花的争吵声,混着贾张氏摔搪瓷盆的脆响。

秦淮茹的暖壶突然倾斜,滚烫的开水浇在毕十三棉鞋上。她慌忙用抹布去擦,手背上的冻疮裂了口子:对不住,我……

烫伤药在医务室第三个抽屉。毕十三后退半步,钢笔从胸袋露出半截,今儿食堂有红糖芝麻饼,要不要帮棒梗带两个?他说话时,余光瞥见秦淮茹裤脚露出的半截当票,字迹正是永昌当铺的戳记。

女人的瞳孔骤然紧缩,暖壶哐当砸在地上。毕十三却仿佛未卜先知般伸手接住,滚水一滴未漏。这个动作让秦淮茹想起前世那个雨夜,毕十三也是这样稳稳接住了她失手跌落的夜壶。

叮!秦淮茹好感度-15,贾家警惕值 30。

毕十三松开暖壶时,指腹擦过女人冰凉的腕脉。他转身往中院走时,听见系统提示音混着棒梗的哭嚎炸开:我的银锁片!妈你把它当哪儿了!

贾张氏的咒骂声穿透晨雾:小畜牲翻什么箱底!毕十三的钢笔尖在青砖地上划出火星,那是他刻意用八极拳铁山靠的劲道,震碎了藏在砖缝里的半块桃酥——正是棒梗昨夜偷藏的赃物。

轧钢厂晨会的汽笛声里,毕十三站在西厢房檐下。阳光穿透干辣椒串,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暖色。他摩挲着系统刚奖励的鉴宝技能,视网膜上蒙上靛蓝光影,看见棒梗棉袄夹层里藏着半张粮票。

毕师傅!后勤主任老赵骑着二八大杠冲进院子,车斗里堆着刚到的放映设备,今儿厂长点名要见你!毕十三的钢笔帽反射着晨光,在票据上签下毕十三三个字时,老赵突然盯着他腰间的新搪瓷缸。

小毕这饭缸……老赵的喉结滚动着,和厂办丢的那个特等奖奖品,一模一样啊。

毕十三签名的动作未停,钢笔尖在毕字最后一竖划出锐利的锋芒:赵主任说笑了,我这缸子底下还有食堂张师傅的戳记呢。他转身时,藏蓝棉袄的下摆扫过老赵的裤脚,露出腰间新配的钥匙串——正是仓房备用锁的齿痕。

晨会现场飘着红糖芝麻饼的香气。毕十三站在人群最后,看着秦淮茹端着搪瓷缸给领导们添茶。女人脖颈后的红头绳在晨光中泛着血丝般的暗红,那是她当掉银锁片后新系的。

叮!触发紧急任务:阻止秦淮茹被裁员。

厂长突然拍案而起:这个月的粮油消耗超标!后勤处养的都是吃白饭的?他的目光扫过秦淮茹颤抖的手指,最后停在毕十三腰间的搪瓷缸上。

毕十三的钢笔突然漏墨,一滴蓝墨在雪白的馒头山上晕开。他上前半步:报告厂长,我发现食堂蒸笼有漏气现象。他伸手掀起笼屉,蒸腾的热气中露出半块发霉的玉米饼——正是秦淮茹今早从泔水桶捡出来准备带回家的。

全场哗然。

秦淮茹的搪瓷缸哐当坠地。毕十三却仿佛早有准备般伸手接住,缸底先进生产者的字样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他转身对后勤主任说:赵主任,您上回说蒸笼该换了?

老赵的额头沁出冷汗:换!立马换!

毕十三将搪瓷缸还给秦淮茹时,指尖擦过她冰凉的耳垂。女人脖颈后的红头绳突然断裂,银锁片当票从衣领里滑落半截。他顺势用钢笔压住,字迹正是永昌当铺的日期——1965年11月13日,正是贾家冒领扫盲班津贴的当天。

秦姐的银锁片,当得可不值当。他低声说,钢笔尖在当票边缘划出火星。秦淮茹的瞳孔里映出他胸袋上的钢笔帽,刻着轧钢厂先进工作者的字样,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银光。

晨会结束时,毕十三在仓库后墙根找到了棒梗。这孩子正蹲在地上画圈,面前堆着偷来的玉米粒。毕十三的钢笔尖突然戳进雪地里:知道为什么选你当扫盲班班长?

棒梗的喉结滚动着:因为……因为我识字?

因为你是全院唯一可能跳出这个烂泥潭的人。毕十三突然揪住他衣领,八极拳的劲道震得男孩牙齿打颤,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偷东西……他松手时,钢笔帽上的先进生产者字样在阳光下划出弧线。

棒梗突然指着仓库窗户:有人!

毕十三转身的瞬间,视网膜上的靛蓝光影捕捉到窗后闪过的灰影。他抄起墙根的铁锹掷过去,锄头砸碎玻璃的瞬间,半块发霉的玉米饼从窗框掉落——正是今早从蒸笼里清理出来的赃物。

叮!剧情扭转值突破90%,触发终极任务:揭露贾家冒名顶替案。

毕十三弯腰捡起玉米饼时,听见系统提示音混着仓库里传来的窸窣声。他摩挲着饼上特有的食堂红章,突然用力掷向许大茂家的煤堆。受惊的芦花鸡扑棱着飞上屋顶,翅膀尖扫过贾家晾晒的床单,露出下面藏着的半袋白面——正是许大茂上回从仓库盗走的赃物。

全院住户的惊呼声中,毕十三的钢笔尖抵住棒梗喉结:现在去街道办,把你妈当锁片的事说清楚。男孩的瞳孔里映出他藏蓝棉袄上的冰霜,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银光。

而此刻的东厢房,秦淮茹正攥着当票蜷缩在床边。窗外槐树的影子在雪地上摇曳,仿佛二十年后的某个雨夜,她跪在毕十三门前求他让出返城名额时的场景。银锁片的当票在她掌心皱成苦涩的河,流淌着四合院里永不散去的煤烟与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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