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大清兄弟咱有事好商量!”
贾张氏拦着不让何大清去报官。
何大清转败为胜,在心里直对白景庭竖大拇指。
没想到他活了五十来年,还没个孩子来得厉害!
何大清面瘫脸一板:“贾张氏你不让我去报官也行,今儿这条鱼你说怎么办吧?”
“我赔你鱼钱!”贾张氏转悠着三角眼说。
何大清心里得意,刚想要答应,白景庭说话了:
“光赔鱼钱可不成。白莲花这怎么算?”
白景庭指着白莲花。
白莲花的俏脸被抓花了半边。
何大清这时看清才觉得好心疼。
“是啊贾张氏,你抓伤我白莲花妹子怎么算?”
贾张氏:“那白景庭不也打我了嘛?两清!”
“我打你?有伤吗?”白景庭道:“人家白莲花脸上可是带着伤呢,人家脸毁了!”
白莲花美眸流转看白景庭,心里感激他为自己出头。
“我有伤!我都是内伤,看不到!”贾张氏狡辩!
“内伤?内到什么地步?”白景庭才不信贾张氏的鬼话!
何大清说:“是啊,反正我莲花妹子的伤在脸上摆着呢!你呢?你的伤在哪儿,给我们看看!”
“我这……”贾张氏还真拿不出伤来。
何大清:“贾张氏今儿这事要了也可以。你赔我鱼钱,再让我莲花妹子扇你几巴掌,直到消气为止!”
白莲花:……
她还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扇贾张氏耳光。
贾张氏:……
眼瞪大,捂住两边肥厚的脸。
她这脸招谁惹谁了?这几天净遭扇耳光了!
“莲花妹子别客气,上去扇她!”何大清道。
白景庭也给她眼神示意,让她尽管扇贾张氏。
可她硬是最后摇摇头,走到白景庭的面前,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打人手疼!”
这娇滴滴的样子谁受得了?
白景庭立马意会了,“原来是怕打人手会疼啊?我这有鞋底子!”
说话间白景庭就把鞋脱下来一只递给白莲花。
白莲花:我是这意思吗?
何大清看这情况,自告奋勇:“得了,这事让我来吧,我替莲花妹子代劳!”
何大清直接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奔贾张氏就来啦。
贾张氏:救命啊——
人还没跑开,就被何大清揪住脖领子。
“啪啪!”
左右开工。
贾张氏被打的两边脸火辣辣,嘴角流血。
样子惨不忍睹。
白莲花团扇遮面:“好啦!就这样,别再打了!”
何大清这才住了手,鞋底子往地上一扔,穿上。
向贾张氏伸手:“贾张氏我的鱼钱呢?!”
贾张氏疼的嘴唇发抖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伸手摸兜。
哆哆嗦嗦掏出点钱来:“这应该够买鱼了。”
何大清接过钱,面瘫脸上有了笑容。
真没想到,他跟贾家斗还能有赢得这么爽的时候。
拉上白莲花,何大清高兴的说:“莲花妹子,走,回家吃饭去!”
白莲花扭头,又眉目含情的看白景庭,抿嘴含笑,转身跟何大清走了。
白景庭看着白莲花刚才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意会错了。
这小娘们在朝他暗送秋波!
“热闹散了!”
“回家!回家!”
看热闹的各回各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过今晚可睡的早不了。
因为今天的谈资太多了。
刘海中家:
“今儿太热闹了!”刘海中说:“我不满易中海好久了。院里的事他事事跟我争!都想当那个话事人!”
刘海中媳妇:“今儿易中海的面子可是底掉了!看往后谁还听他的!”
刘光齐:“以后我们看见易中海就喊他白哎那谁,白景庭他大孙子!”
“哈哈哈……”
刘家一片笑声。
闫埠贵家:
闫埠贵:“今天热闹呀。真没想到白景庭整出这么一出!”
闫埠贵媳妇:“别小看了这白景庭,他缓活后邪门的事情频发。”
闫埠贵小眼睛在眼镜片下转悠,“老婆子,你是不是听说什么啦?”
闫埠贵媳妇:“是啊,全院都在传,这白景庭邪乎。他缓活后先是会了木工,又让咱们大开眼界!”
“怎么个大开眼界法?”
“嗨!爸你在学校教书不知道,院里小孩都知道了。贾张氏无缘无故自扇耳光,还有白景庭缓活之后身体立马生龙活虎。哪有医生那么神奇的?妙手回春也到不了这地步!”
闫解成说。
闫解成比傻柱小一岁,今年十五,已经不上学了,整天跟着院里的大妈们去领手工活。
所以院子里的事,家长里短他知道的特别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闫埠贵推推眼镜,心里想着这些发生的事,的确觉得邪乎。
“不过。”他说:“咱们可别趟这浑水,白景庭邪乎这事谁愿意传谁传。咱家不许传。
今天的事你们看见没?惹到白景庭就倒霉!”
“嗯,我们知道爸。像易中海那样跪地叫爷爷就遭啦!”
“哈哈哈……”
闫埠贵家传出一阵笑声。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