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成话说完。
何雨柱就明白了，这话术，他很熟悉，前世有厨房设备厂家推销设备，可不就是这样么，只要选了这一家，那家里指定也给装一套的。
“看来你们这煤气灶推广遇到的困难不小啊！”
何雨柱感叹了一声。
能让一个公家单位的职工这么卖力的推销煤气灶，连后世常见的推销手段都使出来了，这受到的压力，肯定很大的。
柳大成知道这是遇到明眼人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这么好用的煤气灶，愣是没几个人愿意用，都觉着这煤气灶太危险，就是免费给装了，也是不敢用。”
说到这里，柳大成那是直要求。
何雨柱却是理解的点点头，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几十年之后，新世纪，不也是有个别老头老太太宁愿用煤饼炉子，也不愿意用煤气灶的，就是认为不安全，会爆炸。
柳大成还在吐苦水：“有些个胡同巷子，连我这车都不让进，说是煤气罐要爆炸，就跟运个炸弹一样，何师傅，您说这真要是个炸弹，国家能让咱们往家里用么？”
何雨柱点了点头，理是这么个理，可老百姓的观念扭转，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您还是给我说说这东西怎么个收费吧？总不能煤气灶跟煤气罐都是白送不是？”
柳大成这才没有继续倒苦水，他说道：“现在是推广阶段，煤气灶不收钱，气罐的话，现在是一块钱一罐，提前打电话，不管是东城还是西城，我们第二天都会送上门。”
“那这价格可是不便宜，这么一罐的话，也就够烧个十几个小时吧，要是逢年过节的，可不就是两三天不到就没了。”
何雨柱看着车斗上的这个小煤气罐说道。
这小煤气罐，应该是五公斤规格的。
记得十五公斤的，就是后世家用常见的那种，差不多烧五十来个小时，这个五公斤的，还真就只能少十六七个小时了。
听何雨柱这么讲。
柳大成就知道是遇到行家了。
他讪讪的说道：“这价格高是高了点，但方便不是，不需要特别的引火，直接一点就能着。”
但是他又补充说道：“我们还有十五公斤规格的气罐，那个烧的久，只要2.7元一罐。”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您还是给我说说个人安装需要什么东西吧？至于厂里面，我帮你提一提，成不成的不打保票，毕竟要看领导意思，而且，厂里面都是烧煤和柴火的，比煤气便宜多了。”
“您辛苦，您多帮忙。”
事情虽然还没办，柳大成倒是先感谢上了。
他说道：“您把家庭住址给我，约定个时间，我亲自上门给您安装，其他的也没什么手续，到时候我登记下工作证就成。”
“那行，先给我家里面装一个，哦，不，两个煤气灶，另外煤气罐也两个。”
怕柳大成多想，何雨柱解释道：“你知道我是厨师，喜欢几个锅一块做菜。”
柳大成点头：“没问题，单位也没规定一家只能装一个煤气灶，您想装几个，我就给您装几个。”
然后他说道：“您看这会有时间么？我这下面也没其他任务，可以先给您把灶装上。您要是觉着这五公斤的气罐凑合的话，就先用着，下次我给您换成十五公斤的气罐。”
“没问题，你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那边，跟人说中院何雨柱的屋子，就知道了，我随后就到。”
何雨柱稍微一想，就有了决定。
“那好嘞，我这就出发。”
一下子装出去俩个煤气灶，任务指标完成了不少，柳大成那是相当的开心。
······
何雨柱既然已经要按煤气灶了，就打算把煤气灶配套大小的锅也给配上了。
正好西单那边的百货商店就在附近不远。
他就先去了百货商店那里。
西单的百货商店，并不是何雨柱上次遇到张局长那个百货大楼，上次那个在王府井那边，俩就不是一个地的。
不过这里的百货商店也不小，就是大楼没那个气派。
何雨柱直接来到卖锅具的柜台。
这个点儿逛百货商店的人很多，不比百货大楼那边冷清多少。
不过锅具柜台旁边，倒是没多少人。
毕竟一锅传三代的年代，也没那么多人会想着换锅。
柜台上的锅具很多。
何雨柱瞧的有些眼花缭乱的。
他挑锅具，又不是随便拿一个就成。
不仅要顾着锅的大小，还要顾着锅的厚薄和轻重。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手感。
手感不好的锅，对于厨子来讲，说破天去，那也是不好使的。
锅具柜台这边的是个女售货员，很年轻，差不多何雨水的年纪。
刚看到何雨柱那会，还挺热情的。
可能是因为何雨柱早上那会刮过面，有几分英俊吧，加上穿的也不赖。
但是当何雨柱挑挑拣拣的好一会，让这位女售货员拿了好几个锅依旧没挑选好的时候。
女售货员就有些儿不耐烦了。
“买不买啊？不买就别扒拉了。”
何雨柱头也不抬，嘴里回到：“买，当然买了，不得看看你们这锅合不合手么。”
女售货员虽然年轻，但是嘴上一点都不让份：“呦，买个锅还讲究合不合手了？怎的，挑媳妇儿呢？”
“媳妇儿可比这难挑多了。”
何雨柱掂了掂锅，终于是挑着比较顺手的了。
说道：“就这个吧，多少钱？”
“一张工业券，两块钱。”
女售货员报价，然后嘴里还不肯歇：“怎么着，还打着光棍呐？”
嘴是真损。
何雨柱掏出工业券和钱，递给女售货员，嘴上也没闲着：“这不是等你么？”
“你是想耍流氓吧？当心把你抓起来。”
女售货员收了钱，转身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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