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的神秘空间内,夜凡望着眼前那个遍体鳞伤、蜷缩成一团、宛如受伤小兽般的小鸣人,心中满是怜悯与不忍。他缓缓地伸出手,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想要触碰这个可怜的孩子。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小鸣人的瞬间,小鸣人化作了点点闪烁的光芒,如同梦幻泡影般消散而去。“好……好……痛……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虚弱无力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与此同时,夜凡的身体也从原本高大挺拔的身形,逐渐变成了小鸣人的模样。紧接着,一股庞大而繁杂的记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几乎瞬间淹没其中。
原来,在夜凡的意识尚未苏醒之前,这个中年女人用被子狠狠地捂住了鸣人,在被子的掩护下,对他拳打脚踢,如同对待一个发泄仇恨的工具。年幼的鸣人根本无力反抗这残忍的暴行,终于在这一次次惨无人道的折磨中晕死过去。在他幼小而脆弱的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着这无尽的痛苦能够早日终结,或许正是这份深入骨髓的绝望,让夜凡的灵魂得以穿越到他的体内,仿佛是命运的一次神秘而又无奈的安排。而就在刚才夜凡触碰到鸣人意识的刹那,鸣人终于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将身体的主导权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夜凡,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段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
夜凡接收了鸣人的全部记忆,知晓了中年女人对他的种种令人发指的恶行。喂奶时,她竟然用滚烫得足以灼伤皮肤的水冲泡奶粉,然后不顾鸣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强行灌进他稚嫩的食道;在他哭闹之时狠狠的扼住他的喉咙;趁他熟睡之际,用尖锐的银针刺入他幼小的身体,仿佛在进行一场残忍的刑罚。尽管鸣人拥有着九尾查克拉这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可以修复身体所遭受的创伤,但这些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岂是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能够承受的?这些记忆如同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刺进夜凡的心里,在他的心中深深地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从此,世间再无夜凡,只有一个被仇恨笼罩、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火焰的鸣人。
火影大楼内,猿飞日斩正悠闲地通过水晶球窥视着木叶女澡堂内的旖旎风光,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突然,一名暗部如同鬼魅般破门而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手一抖,水晶球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三代目大人,九尾有异动。”
猿飞日斩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沉默良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拿起腰间那根陈旧的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厚而呛人的烟雾,问道:“鹰,怎么回事?”
戴着狸猫面具的男子——鹰,瞬间现身,身姿矫健而敏捷。他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详细告知了猿飞日斩,并将被打晕的女人带了出来,放在地上。
猿飞日斩看着熟睡中的鸣人,复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轻声说道:“把她押进监狱吧。”“是。”鹰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清楚,若是鸣人有个三长两短,九尾必将再次陷入狂暴,肆虐整个木叶村。为了村子的安宁与和平,这个犯下不可饶恕大错的女人,后半生只能在冰冷而黑暗的监狱中度过了,这或许是她应得的惩罚,也是木叶村为了保护鸣人而不得不采取的无奈之举。
随后,猿飞日斩轻轻地撩起小鸣人的衣服,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势,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水门啊,是我对不起你啊,但你应该也能理解老头子我的良苦用心吧。”
若是波风水门仍存活于世界,亲眼目睹这一切,恐怕会对他这所谓的“良苦用心”嗤之以鼻,甚至大打出手吧。毕竟,让自己的孩子承受如此多的痛苦与磨难,这岂是一位合格的领导者应有的作为?更不用说漩涡玖辛奈了一定会把火影办公室给拆了,如果纲手或者自来也还在村子里没有离开村子的话,村子里可能也不会有那些遥言,小鸣人的身份也可能会被公开,应该可以获得一个快乐的童年,但,哪来那么多可能啊。也不想想现在是这个局面到底是谁造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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