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了,我们被困在这,怎么办?”
“完了完了,这次刚进天元界就被关在地牢里,通关评价不可能高了,这得扣多少本源币啊!”
“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们来偷窃宝库,我们怎么会被抓!”
昏暗潮湿的地室内,几名修士颓废的站在监牢内,他们尝试着打开面前的锁链,奈何此地的禁制将他们的修为全部封禁。
这群灵神境,天人境的修士,此时与常人无异。
“常浩!我们明明是一起商议要不要接这个任务的!你不要因为任务失败了就在这里埋怨霜姐!”
“姓安的!谁不知道你和柳如霜是穿一条裤子的,我们三票对两票,要不是安志杰那个墙头草被你拉过去了,我们根本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浩哥,别说了。”
“哥,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跟着这个废物男了!被抓也是他第一个被抓的,谁知道他吹嘘的昊天镜屁用没有。”
“你说我常家的昊天镜没用?这可是神器!”
“好了,都别吵了!”
为首的高挑女子柳眉微蹙,凤眼流露出遗憾之色,叹息道:“可惜了,只差一点。”
“瀚海天宫不愧是天元界第一大势力,哪怕是常家的昊天镜和我柳家的水云分光剑齐出都未能逃脱追捕。”
常浩冷哼一声,面色不善道:“事到如今,还不快让你们家那几个老家伙下来救我们!”
“谁知道这瀚海天宫内有灵神境之上的修士坐镇,听说他们在上界还有个大靠山,没灵神境以上的修士出手,我们这亏是吃定了。”
“不行!”
柳如霜听到这个主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几位前辈在上界打拼不易,下来一趟费时费力,再者瀚海天宫不简单,他们下来未必能救我们。”
“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言一出,五人沉默。
柳如霜说的没错。
当前他们算是蓝星联邦最强的一批战力。
比他们更强的只剩几位活化石,最多高上一两个境界。
强也强的有限。
瀚海天宫在上界也有老祖庇护,真拼起来恐怕讨不了好。
“唉,看来我们这次的任务惩罚是吃定了。”
穿着绫罗绸缎的可爱少女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下巴愁眉苦脸。
一直未说话的短发男子凝重道:“浩哥,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瀚海天宫的人处决了?”
“不会。”
常浩没好气道:“动动脑子,我们的身份都是天元界几大宗门的魁首,要么就是太上长老,要注意影响的好吗?”
“我们宗门面对瀚海天宫的实力是差了点,可再不济,拖个一年半载没问题。”
“等通天塔把我们强制传回去就行了。”
一番讨论下来,众人泄气,集体得出一个结论。
没辙。
“喂!喂!喂!外面的大哥,能不能放我们出去啊!”
“我们可以付赎金!很多很多的赎金!放我们出去就行了!”
咻!
“啊!”
一条布满锯齿的骨鞭飞来,安芙下意识想躲避,奈何被压制了修为的他们手无缚鸡之力,退后不及时的安芙被鞭子打中面颊,白嫩的肌肤被活生生撕扯了一块血肉下来。
深可见骨的血痕看的其余四人倒吸一口凉气,安芙跪在地上,捂住血肉模糊的面部,小脸一片煞白。
还不待他们心疼。
四条鞭影在空中化作灵蛇,穿过铁门直抽众人。
啪!啪!啪!啪!
剧痛与羞辱夹杂在众人的泪水中,被五人咬牙憋了回去。
监牢外的狱卒手持骨鞭,恶狠狠道:“给你们脸了,阶下囚还敢大吵大闹。”
“什么赎金,你们这群乡巴佬的破烂我们看不上!给我安分点!”
“最近我们这儿来了贵客,惹出点什么动静,直接宰了你们!”
沓!沓!沓!
狱卒脚步声渐远。
安芙第一个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痛!我想爷爷了,我要回家!”
“痛死我了。”
骨鞭上的倒刺涂有特制的材料,撕扯血肉后五人的伤口不断产生钻心的剧痛,饶是最嘴硬的常浩此时也坐在地上小声抽泣起来。
“嘶~哈~”
五人中,唯有柳如霜与那名沉默寡言的短发男子未唉声叹气,只是苦着脸忍受这无妄之灾。
“都是你!没事鬼叫把看守引过来把我们抽了!”
“怪我?还不是你在埋怨我们!”
“你还敢叫?”
常浩和安芙两个哭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没走远的狱卒回来给他们多抽几鞭子。
柳如霜垂首,一时有些泄气。
“我们顺风顺水太久了,都丧失了警惕性。”
“现在受点挫折也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霜姐,可是真的很疼!”
安芙可怜兮兮的爬过来,一看到柳如霜那副绝美的五官被抽的血淋淋就感到不忿,小声道:“太坏了,就会抽我们的脸。”
“疼也没办法,成王败寇,当是如此。”
“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五人听到这话,忍不住浮现一抹无奈。
是啊!
偷盗别人宗门宝库。
被抓到,没被当场格杀已是万幸。
作为通天塔内最资深的老牌玩家,他们在蓝星联邦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见了不称一句“前辈”。
或许真是一路太顺利了,他们早已忘却了在低境界时摸爬滚打的谨小慎微。
今日这毒鞭抽下来,顿时让五人“乖巧”了许多。
短发男子见众人渐渐适应了疼痛,提醒道:“方才那人说,瀚海天宫来了一位贵客,你们说,会是上界来人吗?”
“难道是我们的长辈来救我们了?”安芙希冀道。
“不可能。”
常浩无情的打断畅想,猜测道:“我在无尘剑宗时就听闻瀚海天宫每隔一段时间要迎来一位上界来使。”
“上界来使?上界来使恨不得给那位贵客提鞋!”
离去的狱卒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监牢外,吓的五人立马闭嘴,缩着脑袋,生怕又吃一顿鞭刑。
“切!现在知道怕了。”
狱卒将骨鞭随手搭在肩上,不屑道:“别乱吵乱叫就行,聊天随便。”
“老子一个人要镇守这么大的监牢,无聊死了!”
独属于玩家的敏锐让五人嗅到了情报和任务的气息,他们对狱卒口中的“贵客”很感兴趣,同时对“贵客”的身份开始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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