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那小子出手,朱武斯就把这小子一巴掌呼在了地上。
随即朱武斯冷声道:
“这里是军营!是军队!是打仗的地方,不是你小子家里闹矛盾的地方!”
“咱忍你几年,已经算是仁慈了!若是你再敢造反试试看?信不信老子把你剁成肉泥喂狗?”
那时的朱武斯刚刚从战场下来,脸上还带着血,威风凛凛。
一句话就吓退了朱棡,也深深震慑住了其他朱氏子孙,让朱子再也不敢招惹自己了。
自那之后,朱棡对别人依旧有些我行我素,但对朱武斯就显得非常尊重了。
想到这,朱武斯也是想笑,要是这小子知道自己是他亲爷爷,恐怕要活生生的吓死。
“这些东西那么多,大老远的送过来,只怕路上驿站的花费都比这些东西本身的价格高了……”
朱武斯一边想着一边让自己家仆将东西搬进去,然后自己则走向了正厅。
“路途话费麻烦,还要消耗那么多人力物力,又要过驿站……驿站……”
朱武斯坐在大厅的正位上,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对啊,驿站这个东西耗资如此庞大,又在大明各地都有,
每年需要的人力达到上万,钱粮十万不止,可真要用起来,每年每个驿站平均也用几次。”
“若是能将这些驿站都有效的利用起来,用在其他事情上,
不仅可以提高收益,还可以增加百姓就业率……”
“嗯……不错!”
朱武斯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好,按照他的设想,这玩意简直可以作为邮政的基础。
“哈哈!这玩意好啊!若是实施得当,还可作为我大明开源的一条好方略!”
朱武斯正笑着,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没过一会儿,一名仆人就急匆匆的跑进了大厅。
“朱公,大爷和常帅来了!”
朱武斯听闻这话顿时皱眉:“他来了?!”
“诶,朱公!咱带大爷来看您啦,这回你可不能打咱了啊!
快快把你珍藏的那些酒都拿出来,让咱俩喝喝,开心开心!”
没等朱武斯接着跟仆人多说两句,一道洪亮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腰大膀子粗的中老汉子抱着一个小孩迈步而入。
一双眼睛却滴溜溜乱转,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咦,怎么没见到你珍藏的美酒啊?难道被你小气给喝光了?”
朱武斯瞥了常遇春一样,冷哼了一声,却没搭理这人。
倒是常遇春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
“把太孙抱好了,要磕着碰着他,老夫今天就打断你那两条腿。”
朱武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仆人招手,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副不爽的模样。
常遇春一听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张嘴笑了笑,脸上的胡子也随着他的笑动弹了两下,显得很豪迈。
“嘿嘿,朱公,别这么小气嘛,咱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
朱武斯冷笑:“不少喽,十几二十年不止。”
常遇春连忙陪笑,抱着怀里的朱雄英朝着朱武斯摆了摆手:
“今个大爷都在,您总不好意思赶咱走吧?再者说了,咱们叔侄多久没聚了?今晚就放松点呗!”
朱武斯沉吟片刻,才叹了口气:
“算了,看在太孙的份上,今天就让你小子留在这吃一顿,吃完了赶紧给咱滚。”
说完他吩咐旁边的一名家仆:
“去准备一桌酒菜。”
常遇春呵呵一笑:
“朱公,咱不就当初喝醉酒了踹过你老一脚吗?你老记仇那么多年干啥,丑的跟个乡里娘们儿似的……”
“收嘴!”
朱武斯瞪了常遇春一眼:
“当初咱打进元都,刚好肚子不舒服想去拿个茅厕,
你小子酒量又不行硬是要跟那帮混小子喝,喝醉也就罢了还管不住你那鸟,非得要上茅厕”
“上茅厕也就罢了,你小子耍啥横,咱在里头蹲着坑,你一脚踹过来,啥意思!”
常遇春立马就怂了,讪笑两声后,连忙转头安抚怀里的朱雄英,逗弄的小朱雄英咯咯直笑。
朱武斯:
“你小子把太孙放一边去,娘了个批的,
一脚差点把咱踹进茅坑里头,娘皮的,越想肚头里的火就越大,老子今天非揍扁你小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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