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吓了一跳,赶紧撒腿狂奔。
“诶,这臭小子跑这么快,还说没力气。”
朱武斯摸着胡须,慈祥的看着狂奔而去的三人。
这样子就像老爷爷看着孙子一样,充满了慈爱之意。
“那啥……朱公……他们都回去了……要不你也放过咱吧?”
忽然,一道听上去略显疲惫又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却见朱武斯旁有一个年轻人在扎马步。
正是昨夜带头找人喝酒吹水的朱樉。
“嘿,咋的啦?顶不住啊。”
朱武斯瞥了一眼朱樉:
“你小子不是号称九牛二虎之力么?咋的才扎了一炷香时间就扛不住了。”
“不是,是我真的不行了。”
朱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您老人家让我随随便便扎一个时辰,我保证能坚持。”
“可您老人家让我扎一炷香时间还得扛两个石墩,我感觉我已经废了,
我要是再扎下去,恐怕得成瘸腿了……”
朱武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将朱樉身上绑着的两个跟西瓜一样大的石墩子摘下来放在了地上:
“行了,知道你小子不行了,等会吃完早饭带你去玩一玩。”
“这……”
听到朱武斯将要带自己出去,朱樉愣了愣神:
“朱公,不会又是去抓人丢河里吧?要是那样我就不去了,
上次你把李先生的儿子丢进水里,整的我一个月见到李先生都是绕着走。”
朱樉说着又回忆起了当初和朱武斯出去玩的时候,他们两个去喝酒,遇到几个勋贵子弟在花船上面抢姑娘。
抢着抢着急眼说要砸船,上头了,还打伤了几个路人,别人报了案,官府都不敢抓人。
朱武斯一见这场景拽着他直接上了船,把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拉到了甲板上,没一个敢吱声。
在朱樉惊讶的目光下,朱武斯抓着这些勋贵子弟高举过头,把他们一个个丢进了河中。
朱武斯一边扔着勋贵子弟,一边对众人训话,并告诉朱家人,要是谁看到老百姓被欺负了,尽管往死里揍欺负他们的人!
最后,这帮家伙一个个鼻青脸肿,全部逃回各自家中闭门思过。
“哎,今天不去抓那帮小兔崽子,今天啊大爷带你去搞钱,
大爷看上了一些地方,你跟大爷一起去看看,也帮参谋参谋。”
朱武斯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你先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大爷在大门口等你。”
朱樉答应了下来,转身去洗漱、吃早饭了。
一炷香时间后,朱樉换了一身平民衣服,跟着衣冠简朴的朱武斯走到了应天府街上。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有卖糖葫芦的小贩;有卖油条豆腐脑的小摊贩;
还有卖烧饼馒头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朱樉看着这么多人心情格外舒畅。
这段日子以来,朱樉总是觉得应天府里的气氛太压抑了,让他很难受,每次想要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这也是为什么他昨晚想要和一帮兄弟喝酒的缘故。因为只有在酒桌上,他才能够感受到那种放松自由。
朱武斯带着他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位置比较好的地段。
“小二,给这位客官安排雅座,再准备些酒菜。”朱武斯吩咐道。
店小二应声而去,朱武斯招呼朱樉坐下,又点了一壶茶水。
“大爷,咱干嘛过来这里坐啊?我刚刚才吃了两个包子,喝了点豆浆,也不饿啊。”
朱樉有些不解的坐了下来,看着周围一群人喝早茶的样子,对着朱武斯问道。
朱武斯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抬起手指了,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朱樉顺着手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身材肥胖,穿着华丽锦服、戴着金戒指的男子。
“那个胖子就是应天府郊外那两座盐山的地主,姓楚,叫楚有钱,今年四十五岁,
是个老色鬼,喜欢女色,特别喜欢漂亮的少女,但他家有钱,所以家里已经有了五个小妾。”
朱武斯语速极快,简单扼要的介绍道。
“大爷,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朱武斯的语速让朱樉怀疑他是不是暗地里派人调查过楚有钱。
“咱让人随便查了一下,主要就是想把他手上那两座盐山弄到手上,好让咱能够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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