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秦胜意像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背着所有人,毅然决然地与王擎复婚。婚礼简单而仓促,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她对爱情的盲目憧憬。
婚后的第一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时,王擎看着熟睡的秦胜意,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身边的女人,心中却早已按捺不住即将得逞的喜悦。
“哼,秦胜意,你终究还是落入了我的圈套。”王擎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迅速穿好衣服,轻轻关上房门,快步离开了家。
王擎径直来到了官府,与早已勾结好的官员一番密谈后,带着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朝着“花想容”走去。此时的“花想容”,王维芳正在店内忙碌,她精心修剪着花枝,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王维芳,你涉嫌伪造户籍之罪,跟我们走一趟!”官兵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店内,带头的官员大声喝道。
王维芳惊愕地抬起头,手中的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你们说什么?伪造户籍?这怎么可能!”她满脸震惊,试图解释。
“少废话,有人举报,证据确凿,带走!”官员不耐烦地一挥手,官兵们便一拥而上,将王维芳强行押走。
“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要见秦胜意!”王维芳挣扎着,大声呼喊。但回应她的只有官兵们的推搡和呵斥。
在府衙大堂上,王维芳被按跪在地上。主审官员一脸严肃,将所谓的证据扔在她面前。“王维芳,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维芳看着那些伪造的文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这是诬陷,这些文件都是假的,我没有伪造户籍!”她大声辩解。
然而,无论她如何喊冤,官员们都充耳不闻。“来人,杖刑二十,流放边疆!”官员毫不留情地宣判。
“不,你们不能这样!”王维芳绝望地哭喊。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这时,花鸟使蒋长杨听闻此事,匆匆赶来。他与王维芳相识已久,深知她的为人,绝不相信她会犯下这样的罪行。大人。且慢!!!
“大人,此事恐怕有蹊跷,王维芳绝非这样的人,还望大人明察。”蒋长杨恭敬地说道。
官员却只是冷冷一笑,“蒋大人,证据确凿,你就别插手了。”蒋长杨无奈,他虽有心帮忙,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而在这混乱之际,陆修手持竹杖,稳步走进了府衙。他虽目不能视,却凭借着独特的感知能力,感受到了这里弥漫的冤屈之气。“我有王维芳的户籍,王维芳和我的户籍是由村长办理的,绝对真实有效。”陆修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官员脸色一变,“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干扰官府办案?”
陆修不卑不亢,“我只是一个路人,偶然得知此事,不忍见无辜之人蒙冤。这户籍是我和王维芳一起的,村长核实办理的,上面有村长的手印和官府的印章,大人可以派人去查证。”
官员接过户籍,仔细查看,心中有些动摇。蒋长杨见状,连忙说道:“大人,既然有新的证据,不妨派人去核实一下,以免冤枉好人。”
官员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一炷香过后,
当主审官员宣判王维芳无罪释放时,原本压抑的大堂内瞬间松了一口气。王维芳那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秦胜意也满脸愧疚与欣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对自己轻信王擎悔恨不已。蒋长杨轻轻舒了一口气,看向王维芳的眼神中满是关切。
“既然王惟芳无罪,那就无罪释放。”主审官员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即将平息之时,陆修手持竹杖,向前迈了一步,沉稳说道:“且慢,大人。既然王擎他们污蔑王维芳姑娘,这个诬陷罪名不能够就此不了了之吧,这里我代表王维芳姑娘控告王擎他们污蔑罪,谋夺财产罪。”陆修的声音坚定有力,如洪钟般在大堂内回响,瞬间打破了刚刚的平静。
主审官员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瞎子竟会横生枝节。“你这是何意?王维芳既已无罪,此事便已了结,何必再生事端?”
陆修不卑不亢,“大人,若不惩治这些恶人,往后怕是人人都能随意诬陷他人,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何公正可言?王维芳姑娘遭受如此冤屈,身心俱疲,店铺被封,财产受损,怎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些作恶之人?”
蒋长杨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人,陆修所言极是。此等恶行若不惩处,国法威严何在?百姓又怎能信服?”
官员脸色一沉,心中暗自恼怒这两人的多事,但又不好公然反驳。“这……”他犹豫了一下,“那你且说说,有何证据证明王擎等人的罪行?”
陆修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叠证据,递给一旁的衙役,由衙役呈给官员。“大人,这是王擎与您手下勾结的书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他们如何伪造证据,妄图夺取王维芳姑娘的‘花想容’。还有这些证人的证词,皆是我与蒋大人四处走访收集而来。”
官员接过证据,脸色愈发难看。他翻开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和印章,心中暗叫不好。他悄悄看向一旁的几个下属,只见他们个个脸色苍白,眼神闪躲。
秦胜意听到陆修的话,心中燃起了一丝怒火,她想起自己被王擎欺骗的种种,不禁咬牙切齿。“大人,我也能作证。王擎他处心积虑与我复婚,就是为了谋取‘花想容’。婚后他的种种行为都十分可疑,如今想来,全是他的阴谋。”
王维芳也走上前,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大人,我在这长安经营‘花想容’多年,本本分分,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却被他们害得如此凄惨,若不讨回公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官员权衡利弊,深知此事若不秉公处理,一旦闹大,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传王擎等人上堂。”
很快,王擎和那几个与他勾结的官员被押上堂来。王擎看到陆修和蒋长杨,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还强装镇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啊。”
陆修冷笑一声,“良民?你伪造证据,诬陷王维芳姑娘,还妄图谋夺她的财产,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王擎脸色一变,看向那几个官员,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句话。可那些官员此刻自身难保,纷纷低头不语。
“王擎,你与这些官员勾结,伪造户籍证据,诬陷王维芳,企图夺取她的花艺院,可有此事?”主审官员严厉地问道。
王擎心中一慌,但仍心存侥幸,“大人,这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陆修将证据一一罗列,详细讲述他们的犯罪过程。每说一条,王擎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大人,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王擎等人的罪行。”陆修说完,再次拱手。
官员看着证据,又看看王擎等人,心中明白,此事已无法遮掩。“证据确凿,王擎及涉案官员,犯污蔑罪、谋夺财产罪,依法严惩。王擎杖责五十,剥夺财产,流放三千里;涉案官员革职查办,永不录用,收受贿赂尽数追回。”
王擎听到判决,瘫倒在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会彻底破产。“不,这不可能,我不甘心!”他疯狂地挣扎着,却被衙役们死死按住。
王维芳听到判决,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委屈与欣慰交织的泪水。“终于……终于还我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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