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平时收钱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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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如刀，紧紧锁定孙霸那张写满不屑的脸。
他手里的“说服之音”喇叭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他此刻的决心。
“孙大哥，我今天必须跟你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电流，直击孙霸的耳膜。
孙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神里满是挑衅，像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小蚂蚁。
“呦呵，小伙子，还来劲了是吧？”他说着，粗壮的手臂猛地一挥，直接将莫凡推了个踉跄。
莫凡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一推，彻底点燃了莫凡心中的怒火。
他抬起头，眼中喷涌着怒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猎豹。
“孙霸，你特么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楼道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火药味瞬间被点燃。
莫凡知道，再和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讲道理，纯粹是对牛弹琴。
他强压下怒火，决定换个思路。
“好，你给我等着！”他丢下一句话，转身快步走出了楼道。
“哟，这是要去找家长告状啊？”孙霸对着莫凡的背影，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莫凡没有理会孙霸的嘲讽，他径直走向小区物业办公室。
办公室里，周姐正一边刷着手机短视频，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莫凡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语气尽量平静地说道：“大姐，我跟你反映个情况，502的孙霸实在是太嚣张了，我刚才跟他好好讲道理，他直接动手推我！”
周姐头都没抬一下，手指依然在屏幕上划拉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付道：“哦，知道了，知道了，回头我会跟他说说的。”
莫凡看到她这副敷衍了事的态度，怒火再次被点燃。
“大姐，这肯定都很长时间了，一点用都没有！你到底有没有在做事啊？”
周姐终于不耐烦地抬起了头，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哎哟，小伙子，你吼什么吼？我又不是你爹妈，有话好好说。再说，我们物业也很忙的好不好？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有结果我会通知你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莫凡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死死盯着周姐，感觉自己的一腔怒火快要爆炸。
“你们物业就是这么处理事情的？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吗？”
“哎呀，真是服了你了！”周姐直接摆摆手，示意莫凡赶紧离开。
“好了好了，我说了会处理，你就别在这儿叨叨了，赶紧回去等消息吧！”
“对了，扫一下，这是我们小区的物业群，以后有问题，都可以在这个群里说。”
莫凡直接无语了，说有用？不过，还是加了一下群，以防不时之需。
他看着周姐那张敷衍的脸，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弱无力，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滞了起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知道，再继续和她说下去，也只是浪费口舌。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甩下一句“真是够了！”，便气冲冲地走出了物业办公室。
刚走出大门，他忍不住喃喃自语：“这都什么破物业，真是……”
“这大姐，上班摸鱼第一名，收钱比谁都快，处理问题比蜗牛还慢，简直是当代佛系物业的最佳代言人！”莫凡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吐槽。
“就这服务态度，还好意思收物业费？简直是抢钱啊！”
“叮！恭喜宿主触发吐槽系统，获得奖励：顶级谈判话术——‘舌战群儒’。”
系统的声音在莫凡脑海中响起，他眼睛一亮，原本的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斗志。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原本压抑的感觉也烟消云散。
有了这套话术，他还怕搞不定孙霸和周姐？
回到楼道口，莫凡发现情况更糟了。
好家伙，孙霸这是把家都搬到楼道里来了吧？
各种杂物堆积如山，几乎堵死了过道。
“孙霸，你太过分了吧！楼道是公共区域，不是你家的仓库！”莫凡怒喝道。
孙霸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哟，小伙子，又回来了？找物业告状没用吧？我跟你说，这片儿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你算老几啊？”莫凡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嘿，你小子还敢顶嘴？”孙霸撸起袖子，作势要打人。
“来啊，谁怕谁！”莫凡也不甘示弱，握紧了拳头。
“砰！”孙霸猛地一推，莫凡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怒火中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挥拳反击。
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出来围观，却没有人上前劝阻，反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这小伙子看着挺斯文的，怎么还打起来了？”
“可不是嘛，这孙霸可不是好惹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都闪开！别挡着我看热闹！”一个大嗓门从人群后方传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挤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凡被孙霸像一座肉山一样压在身下，肺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挤了出去，憋得他脸色涨红。
他感觉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粗糙的砂砾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
这感觉简直糟透了！
他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都什么事儿啊！
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只是想维护一下公共区域的秩序，竟然被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的眼眶开始泛红，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委屈。
他感觉自己像个无助的小丑，努力地想争取一点正义，却被现实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你小子，还挺能蹦跶的嘛！看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孙霸的声音像破锣一样在莫凡头顶响起，伴随着浓重的口臭味，简直是双重暴击。
他的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莫凡的背上乱抓，像是要把莫凡揉进地里一样。
莫凡心中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把这货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符合吐槽条件，是否开启‘嘴强王者’模式？”
系统那机械的声音适时响起，莫凡此刻只想把孙霸和这个破系统一起丢进垃圾桶。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他需要力量，需要反击！
“我特么……这孙子算什么玩意儿！长得跟个猪头一样，还特么的横行霸道，真当自己是这片儿的扛把子了？就他这德行，活该一辈子住这种破小区！”莫凡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股强大的能量在他体内涌动。
“叮！恭喜宿主成功激活‘嘴强王者’模式！获得技能：‘初级狮吼功’——声音自带威慑效果，震慑心魄。”
就在孙霸得意洋洋，准备给莫凡最后一击的时候，莫凡突然感觉喉咙里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猛地一吸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孙霸的耳朵大吼一声：“滚开！”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整个楼道都嗡嗡作响。
孙霸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几百只蜜蜂在里面乱飞。
莫凡趁机一把推开孙霸，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锐利如刀，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刚刚的狼狈和屈辱，此刻都被自信和力量所取代。
周围的邻居们也被莫凡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愣住了，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围观群众，此刻都鸦雀无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莫凡。
孙霸揉了揉耳朵，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莫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息，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氛围，仿佛被莫凡的这一声怒吼按下了暂停键。
莫凡站在孙霸面前，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运用新的谈判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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