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中介费，也就三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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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市场人声鼎沸，莫凡攥着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今天是他毕业后第十次来人才市场了，兜比脸干净不说，连个面试机会都没捞着。
看着周围人一个个拿着录用通知兴高采烈地离开，莫凡感觉自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焦虑得快要原地爆炸。
这时，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凑了过来，满脸堆笑，活像一只看到肥肉的狐狸。
莫凡认得他，这人是个人才市场“著名”中介——刘虎，外号“笑面虎”。
“小伙子，我看你气色不好，最近诸事不顺啊！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好工作？”刘虎搓着手，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莫凡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被坑，但又怕错过机会，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聊了起来。
“什么工作？待遇怎么样？”莫凡警惕地问道。
“嘿嘿，保密，绝对是好工作，月薪过万不是梦！”刘虎故作神秘，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嘛，这中介费……”
“中介费多少？”莫凡心中隐隐不安。
“不多不多，也就三千块。”刘虎伸出三根油乎乎的手指。
“三千？！”莫凡差点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周围的求职者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
“哎，小伙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可是内部消息，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刘虎翻了个白眼，一副“你爱要不要”的表情。
“内部消息？我看你是想骗钱吧！”莫凡怒火中烧，这刘虎摆明了就是想坑他。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不想找工作就滚蛋，别在这儿碍事！”刘虎恼羞成怒，指着莫凡的鼻子骂道。
周围的人害怕惹事，都纷纷躲开，只剩下莫凡和刘虎两人剑拔弩张。
“我……”莫凡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伙子，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刘虎就是个人渣，专门坑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莫凡转头一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路边，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慈祥地看着他。
“大爷，您也认识他？”莫凡惊讶地问道。
“认识，这片儿谁不认识他啊，臭名昭著！”赵大爷叹了口气，“我劝你啊，赶紧走吧，别被他骗了。”
莫凡感激地看了赵大爷一眼，正准备离开，突然灵机一动，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莫凡看着刘虎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一股无名之火蹭蹭往上冒。
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我说刘虎，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啊！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人才’中介？我看你是‘害虫’中介还差不多！专门坑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良心不会痛吗？就你这德行，还想月薪过万？怕不是在梦里吧！”莫凡火力全开，像机关枪一样对着刘虎一顿猛喷，各种网络热梗、吐槽段子张口就来。
周围的求职者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窃笑声，看向刘虎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刘虎被莫凡这一连串的炮轰，说得脸红脖子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你……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他指着莫凡的手指颤抖不止，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就在这时，莫凡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声：【叮！检测到宿主强烈吐槽，符合系统激活条件，吐槽系统已启动！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现金5000元，精英求职攻略一份！】
莫凡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到账户里多出来的五千块钱，还有那份精英求职攻略，心里乐开了花。
这感觉，简直就像玩游戏开了外挂，爽到飞起！
再看刘虎那张猪肝色的脸，莫凡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
“哎哟，堂堂刘老板！怎么脸这么红啊？是不是被我说到痛处了？”莫凡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周围的求职者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窃窃私语，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刘虎看着莫凡那得意的样子，气得差点没吐血，他恶狠狠地瞪了莫凡一眼，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跑开了。
莫凡没有理会落荒而逃的刘虎，他将那份求职攻略紧紧攥在手里，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莫凡看着账户里刚到手的五千块和那份精英求职攻略，感觉自己像开了挂一样，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哼着小曲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人才市场。
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仿佛在庆祝他新的人生篇章。
他拿出手机，快速浏览着攻略上的内容，上面推荐了一家名为“星辰科技”的小公司。
据说这家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发展潜力巨大，而且待遇也不错。
“就这家了！”莫凡一拍大腿，心中充满了期待，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星辰科技而去。
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后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像一幅幅快速播放的电影画面。
莫凡看着窗外，心中既兴奋又有些担忧，这种突如其来的转机，让他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他紧了紧手中的攻略，眼神坚定，既然老天都给他开了挂，那他就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很快，出租车停在了星辰科技公司楼下。
莫凡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前台接待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她面带微笑地接待了莫凡。
莫凡报出自己的名字和应聘意向，女孩很快就联系了负责人。
“您好，我是星辰科技的负责人王强。”一个身材略胖，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热情地和莫凡握了握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欢迎欢迎，快请进！”王强一边说着，一边将莫凡领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小伙子，我看你挺精神的，一定能胜任我们公司的工作。”王强一边给莫凡倒水，一边热情地说道。
莫凡表面上客气地回应着，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公司装修有些简陋，办公室里的员工也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是被榨干了水分的咸菜，气氛有些诡异。
“王总，咱们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呢？还有，员工待遇怎么样？”莫凡试探性一问。
“我们公司是做互联网的，很有发展前景，待遇方面嘛，绝对不会亏待你！”
王强的回答含糊其辞。
莫凡见王强不肯正面回答，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他环顾四周，办公室里的员工都低着头，敲着键盘，没有人抬头看他一眼，更别说交流了。
莫凡觉得，这里面的水，似乎有点深啊。
就在这时，王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慌张。
他急匆匆地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就匆匆地对莫凡说：“小伙子，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王强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莫凡和一群面面相觑的员工。
莫凡看着王强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预感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公司，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没有像其他员工一样继续埋头苦干，而是站起身，开始在办公室里四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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