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够了没有?”
庄超英死死盯住黄玲。
怒吼。
看着眼前的人,歇斯底里的模样。
庄超英只觉得黄玲,丑恶而陌生。
“就算爸妈弄错了,误会垂天,那又怎么样?”
“你就不知道坐下来,好好和爸妈解释清楚,说开误会吗?”
黄玲冷漠地看向他,讽刺地笑道。
“好!”
“好!”
“庄超英!”
“那我就先说你。”
“垂天也是你的儿子,他受伤昏迷的时候,你在哪?”
“儿子当时留了那么多血。”
“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阿婆打他的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又在哪?”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他?”
见黄玲冷静下来。
庄超英辩解。
“我当时在和阿爹聊天,我怎么知道垂天这个小兔崽子,是什么时候,摸到了他阿爹阿婆的房间去偷钱。”
“我作为父亲,在他昏迷的时候。”
“当然第一时间就查看了垂天的伤口,但爸妈赶美都说了,伤口不严重,就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
“我也看了,就是血流得多,看着吓人,其实就几个小伤口。”
说着。
庄超英指了指庄垂天,又指向了庄赶美,和黄玲举例道。
“你别看垂天这小子,脑袋上鼓了这么大个包。”
“也就是看着吓人。”
“我们小时候,赶美调皮,在外面玩的时候摔破了脑袋,也是这么大个包,没几天就消了,一点事都没有。”
“阿玲,你就是瞎担心。”
“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的,大家小时候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看你叫了医生过来。”
“给垂天也看了。”
“不也就是随便包扎了一下,嘱咐了两句就走了。”
“根本就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你快过来,为你刚刚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给爸妈道个歉,他们也不会和你计较那么多。”
“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在一起过日子,多好!”
庄超英挥手,要黄玲过来,和他一起向父母道歉。
坐在桌旁的父母。
听庄超英说那一番的时候,频频点头。
直到他说,要黄玲和他一起,向他俩道歉,他俩就会原谅他们的时候。
阿爹阿婆却是,同时扭过头去,不再看庄超英、黄玲一眼。
不止如此。
扭过头的阿婆,还高高在上,阴阳怪气道。
“呵!”
“我们庄家可担不起你的道歉。”
“为庄家做牛做马十多年?”
“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儿媳妇,做了分内之事,就一副受尽磋磨的委屈样。”
“这说出去,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们家是什么地主做派,要吃枪子的。”
“哈哈哈哈,阿爹阿婆,你们还真会说笑,吃枪子?”
笑着笑着,黄玲哭了。
“那你们冤枉垂天的时候,有想过他会不会吃枪子?”
“哦。”
“对了。”
黄玲话锋一转。
“我都忘了。”
“你们只偏心赶美一家。”
“其他儿孙,是死是活,你们都不在乎,只要每个月,有钱孝敬你们二老就够了。”
“放肆!”
被说中心思的阿爹阿婆,脸色大变,破口大骂。
“滚!”
“带着垂天这个兔崽子滚!”
“我们庄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图南也不会要你这样的母亲!”
“滚!”
“我们庄家要不起你这样的女人!”
“离婚!”
“超英必须离婚!”
“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出庄家!”
期间。
阿爹看都没看庄超英一眼,就替他的婚姻,画上了句号。
骂上瘾的阿爹越发激动。
边骂。
边一把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就要上前推着黄玲,和她身后的庄垂天出门,赶出庄家。
庄垂天可不是好欺负的。
在这阿爹的手,刚碰到黄玲衣角时,他便出手挡住了回去。
同时抓住阿爹来推他的手掌,反拧,疼得阿爹直叫唤。
“啊~”
“小兔崽子,你给我放手!”
“我是你爷爷!”
“你怎么敢......”
“庄垂天,你真是目无尊长,还不放开你阿爹的手。”
一旁。
看到这一幕的庄超英,隔空命令庄垂天。
庄垂天无视庄超英,上前,往阿爹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
“你也配当我爷爷?”
“不要脸的狗东西,抢我一个10岁孩子,攒了几年的钱和布票,你们也做得出来?”
“还有你!”
庄垂天视线一转,扭头看向庄超英。
“你也配当我父亲?”
“黑白不分,扭曲是非,我受伤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的伤势,是去安抚你父母的情绪,还真是阿爹阿婆的好大儿呀!”
“但当我父亲?”
“抱歉,你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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