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微微点头,
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应道:
“好吧,
你自己多保重,
有事儿随时联系我。”
她站在原地,
目光一直追随着许正的身影,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公寓楼里,
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谁能想到,
天死组合的队长,
那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
让无数粉丝疯狂尖叫的男人,
平日里竟住在这么一个简陋的地方。
这是一栋老旧的四合院,
仿若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
静静地伫立在岁月的角落里。
门是红木制作的,
那暗红色的色泽仿若沉淀了多年的故事,
上面还贴着一副有些褪色的对联,
仿若在诉说着往昔的热闹与喜庆,
可如今却透着几分落寞。
许正轻轻推开门,
“吱呀”
一声,
仿若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里面是一个庭院,
庭院不大,
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中间摆放着一个石桌,
石桌上的纹路仿若岁月的刻痕,
见证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一旁还有一棵老槐树,
粗壮的树干仿若一位忠诚的卫士,
守护着这片小小的天地,
繁茂的枝叶在雪花的覆盖下,
仿若披上了一层银装,
美得仿若童话世界里的场景。
或许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屋里一个女孩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鹿,
蹦蹦跳跳地推开门,
将头探出来。
一看到许正,
她的眼睛仿若瞬间被点亮的星辰,
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大声喊道:
“哥哥,
你回来了!
我可想你啦,
等你好久好久了。”
话音刚落,
她就趿拉着一双棉鞋,
仿若顾不上这外面的风雪严寒,
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
许正看着这一幕,
脸上绽放出宠溺的笑容,
仿若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张开双臂,
稳稳地接住扑过来的女孩,
一个用力,
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仿若抱起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还开心地旋转起来,
笑声仿若清脆的鸟鸣,
在庭院里回荡:
“哎呀,
我的小宝贝,
慢点跑,
别摔着咯,
看你这风风火火的劲儿,
是不是在家又调皮捣蛋啦,
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哥哥不在,
有没有想我呀?”
怀里的热巴跟条欢实的小鱼似的,
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脸上笑开了花,
那股子活泼劲儿就差没溢出来,
笑嘻嘻地扯着嗓子喊:
“哥,
你可别小瞧我,
我这段时间蹭蹭往上蹿个儿呢,
足足长高了好几厘米,
可不是没好好吃饭,
每餐我都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她那脸蛋红扑扑的,
就跟熟透了从树上刚摘下来的苹果似的,
透着股子鲜嫩劲儿,
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把。
许正稳稳地抱着热巴迈进屋里,
抬手朝着墙上的开关轻轻一按,
“啪”
的一声脆响,
原本昏暗得像蒙了层黑布的房间,
一下子亮堂得如同白昼。
他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微微皱起眉头,
那神情就跟个操心操碎了的家长似的,
嘴里开始数落起来:
“丫头,
咋回事啊?
这大白天的,
屋里黑灯瞎火的,
也不开电灯,
你不知道这样对眼睛伤害多大吗?
眼睛要是弄坏了,
以后可咋整。”
热巴像是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
舌头一伸,
冲许正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眨巴着大眼睛反驳道:
“哎呀,
哥,
这不是开着电视嘛,
电视那亮光也能照点亮儿呀,
我就偷懒没去开灯,
再说了,
我这眼睛好着呢,
视力杠杠的。”
许正看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模样,
无奈地笑了笑,
抬手朝热巴戴着的眼镜指了指,
打趣道:
“哟呵,
还嘴硬呢,
你看看你,
眼镜都戴上了,
还说眼睛好,
糊弄谁呢?”
“哥,
你先别唠唠叨叨的。”
热巴像是突然想起啥天大的事儿,
眼珠子瞪得溜圆,
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度,
那表情严肃得就跟电视里演的正在审判重大案件、
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似的,
把许正都给唬住了。
许正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模样逗得差点笑岔气,
嘴角上扬,
调侃的话脱口而出:
“我说热巴同学,
您这是咋了?
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
是有啥重要指示要下达给我这个平民老百姓啊?”
那语气,
就跟配合小孩玩闹似的,
满是宠溺。
热巴仿若压根没听见他的调侃,
小脸紧绷着,
依旧一脸认真,
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电视,
还冲许正摆了摆手,
故作严肃地说道:
“不准笑,
许正同学,
严肃点儿。
你瞅瞅,
电视里播你的事儿了,
大事不妙啊!”
许正心里“咯噔”一下,
就跟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似的,
浑身一哆嗦,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跟结了冰似的。
他忙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电视,
脸色变得冰冷僵硬,
仿若一块寒冬腊月里的寒铁,
声音低沉得可怕,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
热巴眨巴眨巴眼睛,
神秘兮兮地凑近许正,
像是要分享一个惊天大秘密,
压着嗓子说:
“哥,
我跟你讲,
电视里正播着呢,
你瞅瞅现在这阵仗,
除了央妈,
其他电视台跟商量好似的,
都在播这个新闻,
那热闹劲儿,
跟炸开了锅没啥两样,
满屏都是你的事儿,
我想不知道都难。”
许正听了,
心里涌起一阵自嘲,
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命运当猴耍的小丑,
暗自腹诽:
动作可真够快的,
这是怕我反悔,
急着把我彻底从这圈子抹干净啊,
哼,
真够绝情的。
他随手捞起遥控器,
随手按了个频道,
电视里画面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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