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拿到衣物的时候,
热巴突然翻了个身,
身体动了一下,
嘴里还嘟囔了几句含含糊糊的梦话,
像在跟梦里的人说着悄悄话。
许正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他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大气都不敢出,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砸在地板上,
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难受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
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确定热巴没醒,
他才颤抖着双手,
像在狂风巨浪里捞救命稻草似的,
拿起泪哭,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
撒腿就跑,
逃命似的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
许正腿一软,
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
生死攸关的大战,
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件衣物,
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
眼神空洞无神,
嘴里喃喃自语:
“我这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还是人吗?
要是热巴知道了,
我该怎么面对她啊?
她得多伤心、
多失望啊,
我这是亲手把我们之间的信任给毁了,
我就是个混蛋,
罪该万死。”
此时,
躺在床上的热巴其实早已醒了。
她刚才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本以为是自己做梦,
大脑还昏昏沉沉的,
可当她翻身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离去,
心里“咯噔”
一下,
瞬间清醒了过来,
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所有的困意都没了。
她心里纳闷极了,
脑袋里像有一团乱麻,
怎么理都理不清。
她假装继续熟睡,
眼睛闭得紧紧的,
可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像有只小兔子在心里不停地蹦跶。
过了一会儿,
她悄悄睁开眼睛,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那月光像一层朦胧的纱,
轻柔地洒在房间里,
她发现自己的衣柜门半掩着,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起身,
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
走到衣柜前,
打开柜门,
一眼就发现少了一件衣物,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仿若被抽干了所有血色,
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身体微微颤抖,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在月光下闪烁着,
像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怎么会……
哥哥怎么会干这种事?
这还是我认识的哥哥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难道都是假的?”
热巴失魂落魄地回到床上,
心情仿若坠入了万丈深渊,
黑暗无边无际,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像打翻了五味瓶,
啥滋味都有。
她一方面难以相信自己一直敬重、
依赖的哥哥会做出这种事,
感觉自己的世界仿若崩塌了一角,
原本坚固的城堡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另一方面,
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哥哥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
他对我有别样的情愫?
可这怎么可能呢?
一想到这儿,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仿若被火烧着了一般,
心里仿若有一群小鹿在乱撞,
撞得她心慌意乱,
不知所措。
许正平复了一下心情,
虽然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那件衣物藏在了枕头下面,
想着等热巴睡着了,
再找机会还回去,
或者干脆销毁,
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
自欺欺人。
他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
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难以入眠,
满心都是愧疚与懊悔,
那些负面情绪像鬼魅一样缠着他,
挥之不去。
过了一会儿,
许正觉得热巴应该睡着了,
便轻声唤道:
“热巴,
热巴,
你睡了吗?”
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
泛起丝丝涟漪,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又透着丝丝亲昵,
就怕稍微大声点,
就惊扰了热巴。
热巴听到呼唤,
心里“咯噔”
一下,
她紧闭双眼,
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
仿若真的熟睡一般,
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她现在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既害怕面对许正,
又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矛盾极了。
她心里不停地琢磨:
哥哥这会儿叫我,
是要跟我说什么?
难道是要坦白他拿我衣服的事儿?
还是有别的事儿?
她越想越紧张,
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许正见热巴没有回应,
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像吹散了些许心头的阴霾,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再次轻声唤了两声:
“热巴,
热巴,
睡了没呀?”
见热巴依然毫无动静,
他才小心翼翼地将藏在枕头下面的衣物拿起来,
然后轻手轻脚地快速离开房间,
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生怕热巴突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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