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被曹贝戎抱在怀里,顿时又羞红了脸。
感受着曹贝戎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不禁心如撞鹿,更加羞涩: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就别逞强了。”曹贝戎前世虽然是社畜,但把妹经验还是有一点的。
女人,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后,一般都会很快接受男人。
所以才费力抱着她,而不是背着她赶路。
傅君婥现在浑身无力,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徐子陵二人如何了?”
这段时间,被宇文化及追杀,与徐子陵二人一起共患难,生死见真情。
她还真担心徐子陵二人的安危。
曹贝戎干脆将祸水,都扣到了宇文化及头上:“他们已被宇文化及给杀了。”
“啊……他们被杀了?”
傅君婥呆呆看着天空,想起逼他们修炼《长生诀》,准备培养他们造反,杀了杨广的事情。
她不禁有些愧疚,是我害死了你们。
曹贝戎继续栽赃嫁祸:
“嗯,宇文化及不但砍下了二人的脑袋,而且还拿走了一本书。”
傅君婥本来就很愧疚,见二人居然死无全尸,愧疚瞬间转变成了愤怒,不由银牙紧咬,双眼寒光闪烁:
“宇文化及,我与你不死不休。”
曹贝戎怕他追问细节,连忙转移话题:“你的伤势该如何才能恢复?”
他急着去大兴城,开启杨公宝库,带着这么一个累赘,如何快速赶路?
头疼啊。
要不是系统那该死的任务,他又何须如此麻烦?
傅君婥已将曹贝戎当成了救命恩人,被他抱着赶路,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我受的是内伤,请恩公帮我找个安静地方,自行运功疗伤即可。”
曹贝戎觉得抱着她走路,也不是个办法,不但慢,而且累。
等来到一个小镇后,就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个房间,将傅君婥安顿了下来。
打算等她伤势好的七七八八,再赶路。
正好,也趁这个机会,想办法将她拿下:
“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你抓紧时间疗伤。”
“多谢恩公。”傅君婥对徐子陵二人的死,既有些痛心,又有些遗憾。
自上次刺杀杨广失败后,她就知道,凭自己的武功,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杀死杨广。
这才萌生了培养徐子陵二人,让他们造反,推翻大隋的想法。
如今,徐子陵二人已经死了,她不禁盯上了曹贝戎。
打算观察观察,看看他可有造反的潜质。
若是有的话,以后就全力辅佐她造反,推翻大隋,杀了杨广。
曹贝戎却盘腿坐地,根据《万化诀》的口诀,开始修炼。
浑身的气血,立即被调动起来,周身运转,不停地冲击着任督二脉。
傅君婥也摒弃了杂念,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疗伤。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黄昏时分,曹贝戎体内沸腾的气血,就一鼓作气,冲开了任督二脉的玄关。
浑身气血顿时贯通,周身都感觉异常通泰舒畅。
任督二脉打通之后,就可以踏入修仙之路了。
如今综武世界的武者,修炼的都是内力。
而修仙修炼的却是真气,绝对高大上。
这让他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见天色已晚,就叫来饭菜,和傅君婥吃好喝足,又开始感悟和修炼《隐遁》身法。
这可是保命的手段,必须要好好修炼。
直到半夜时分,实在有些困倦了,才对依旧运功疗伤的傅君婥道:
“劳逸结合,夜深了,我们先休息吧。”
“嗯。”傅君婥也有些倦疺了,就点点头。
本以为曹贝戎会离开,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房间内开始洗漱。
她忍住了没有催促,可等曹贝戎洗漱完毕,准备宽衣上床时,再也忍不住了:
“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觉?”
白天,两人虽同处一室,但都在疗伤练功,她倒没有多想。
可现在都准备睡觉了,曹贝戎还不走,她岂能愿意?
“客栈只有一个房间了。”曹贝戎为了早日拿下他,才故意这么安排的:
“大家江湖儿女,就不要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打着哈欠上床了,为了让傅君婥少些戒备心,直接睡到了最里面。
“可是男女终究有别……”
傅君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曹贝戎的呼噜声传来。
这让她很是无奈,只得盘腿继续运功疗伤,打算今晚不睡了。
曹贝戎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却露出一丝贼笑。
她没有将自己赶走,这就是一个进步。
起码证明她不特别反感自己。
闭着眼睛,想了一会自己的打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傅君婥熬到凌晨时分,也实在坚持不住了,见他已经睡着了,纠结片刻,也靠着床沿躺了下去。
由于这些日子奔波,实在是倦乏,再加上体内有伤,身体虚弱,也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房间内传来一阵惊叫,打破了宁静。
原来,傅君婥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被曹贝戎搂在怀里。
这让她的一颗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慌乱的推开曹贝戎,坐了起来。
曹贝戎被她吵醒,见她耳根子都红透了,罕见的露出一副女儿态,不禁还真有些心动。
他也坐了起来,抓住傅君婥的手,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无法自拔。哪怕是吃饭走路,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
他说完这些话后,自己都感觉有些肉麻。
特么的,老子怎么摊上了一个曹贼系统呢?
傅君婥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女子,几时听过这等情话?
一颗心就像被一张小手,不停地拨弄一般,浑身都麻麻的,酥酥的。
还有一丝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慢慢滋生着。
“快点起来练功吧。”
她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曹贝戎,甩了甩手,没有甩开曹贝戎的手,也就不再挣扎了。
其实以她的功力,若是成心想甩开曹贝戎的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曹贝戎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也知道过犹不及,需要循序渐进。
他满眼柔情的看着傅君婥:“你伤势未愈,坐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水,和早点。”
傅君婥这一辈子,颠沛流离,历尽磨难,过得非常心酸。
此刻,感受着他的温柔和暖心的话语,心都要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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