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洒在四合院斑驳的青瓦上,暖烘烘的,却融不掉院子里紧绷的气氛。
今儿个,全院老少聚在中院,为的是何雨泽家那点糟心事——早上起来,他发现备好的早饭少了油条和鸡蛋,一打听,矛头全指向贾家那调皮捣蛋的棒梗。
何雨泽立在檐下,脸上堆着些委屈与懵懂,朝几位大爷拱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二大爷,诸位大爷呐,我这才刚落脚咱这集体,院子里弯弯绕还摸不清。”
”今儿这事儿,说小嘛,不过几样吃食;说大,又关乎品性,我实在没了主意,全仰仗爷们儿拿主意咯。”
言罢,还微微低头,搓着手,活脱脱一副初来乍到、不敢擅作主张的模样,可心里头,早打起小算盘,想着借这事儿搅搅浑水,往后好行事。
二大爷背着手,目光在人群里梭巡一圈,清清嗓子:“既雨泽这么讲,依我看,小孩子家不懂事,认个错,教育一番,往后不再犯就行。”
说罢,冲躲在墙角的秦淮茹喊道:“秦淮茹,叫棒梗出来,给雨泽叔赔个不是,你也得保证,往后把孩子教好咯!”
转头又问何雨泽:“雨泽,这么着,行不?”
何雨泽忙不迭点头:“二大爷说行,那指定行,可咱得说好了,下不为例,再出这档子偷鸡摸狗事儿,可不能轻饶。”
三大爷在旁,被这话勾起教师“职业病”,刚想开口,何雨泽又接上话茬:“三大爷,听闻棒梗在您红星小学念书,您德高望重、育人有方,往后还得多费费心呐。”
三大爷被捧得舒坦,拍着胸脯应下。
秦淮茹身形婀娜,却满脸愁容,挪到院心,朝何雨泽盈盈一拜,柔声道:“雨泽兄弟,是孩子不对,姐代他赔不是了。”
何雨泽眉梢一挑,佯作惊讶,环视一圈,看向几位大爷:“这哪成呐,犯错的又不是您,得棒梗自个儿来,才作数呀。”
秦淮茹面露难色,咬着唇,眼里雾气升腾,她怎不想让棒梗出面,可贾张氏在屋里撒泼打滚,坚称棒梗是贾家独苗,大庭广众认错,往后没了颜面,还嘟囔着“小孩子拿点吃的,算哪门子大事,犯得着这般折腾”,死活不让棒梗现身。
正僵持着,何雨柱从旁闪出,挠挠头:“雨泽啊,棒梗还小,脸皮薄,知道错就行,别太为难孩子咯。”
何雨泽心头一转,想着日后还能拿这事儿拿捏秦淮茹和何雨柱,便顺坡下驴:“行,看柱子哥面子,这回罢了。”
可嘴上放过,话里却不饶人:“秦淮茹,您可得记着,好好管棒梗,咱这四合院,向来文明和睦,可不能因一人坏了风气,不光我这儿,别家东西,也不许再碰。”
这话一出,像热油锅里溅了水,大伙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嚷起来:“对咯,不能光说油条鸡蛋,啥都不能偷!”
“咱这文明院子,可不能出贼娃子!”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珠子滚落,忙不迭保证:“我发誓,一定教好棒梗,再不干这偷鸡摸狗事儿。”
有人高声追问:“要是再犯,咋整?”
秦淮茹一咬牙:“再犯,就送派出所,绝不姑息!”
众人正议论纷纷,何雨柱皱着眉,突然拔高音量:“全院人多手杂,往后院里要丢东西,可不能只盯着棒梗呐!”
说着,目光似有若无飘向许大茂,那眼神像把钩子,瞬间勾起众人狐疑。
许大茂本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戏,被这一眼盯得浑身不自在,跳起来嚷嚷:“嘿,傻柱,你啥意思,别血口喷人呐!”
可这一闹,院里气氛更诡异了,先前棒梗那事儿还没消停,如今又添许大茂这“嫌疑”,像阴霾笼罩四合院,邻里间暗流涌动,猜忌、纷争的种子悄然种下,后续怕是有更多纠葛要在这四方小院里,借着家长里短、磕绊摩擦,生根发芽、枝蔓缠绕,搅得人人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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