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日光,穿过淡薄云层,洒在大街小巷,透着几分新旧交替的味道。
何雨泽起了个大早,怀揣着介绍信,脚步匆匆迈向街道办。
那地方,人来人往,喧闹嘈杂,却也秩序井然,带着这个时代独有的规整劲儿。
“同志,我来办理报到手续。”
何雨泽站在办事窗口前,身姿笔挺,声音洪亮。
办事员接过介绍信,仔细端详一番,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随后抬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行嘞,都安排好了,往后你就住咱那四合院,工作生活都好好经营着。”
何雨泽心头一喜,忙不迭地道谢。
出了街道办,他马不停蹄,如同穿梭在生活轨道上的列车,依次奔赴派出所、粮站、煤站、副食站。
在派出所,户籍民警核验信息、盖章签字,户口顺利落下;粮站里,凭手续办好粮本,那本子虽薄,却承载着往后饱腹的指望;煤站处,拿到煤本,想着冬日寒夜有了温暖依靠;副食站更是收获颇丰,各类副食本到手,还巧用时机,将本月与下月的票证一并领齐,小心翼翼收入随身空间,仿佛藏起的是生活的“宝藏”,之后便优哉游哉地在街头晃悠,熟悉这周遭环境,像个初来乍到却努力扎根的异乡人。
日头渐高,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何雨泽寻到一家国营饭店,底气十足地迈进门槛。
这年头,粮票等票证就是“通行证”,他手头齐全,大方点餐,饭菜上桌,热气腾腾,在一片“珍惜粮食”
的标语下,吃得心满意足,那是新生活稳稳当当开启的滋味。
待天色渐晚,余晖给四合院染上暖黄,何雨泽回了院子。
先到何雨柱屋前张望,果不其然,人没回来,他心里明镜似的,大厨嘛,保不齐被厂里领导留下摆弄小灶了。
转身踱步至一大爷家门前,抬手轻叩。
“哟,雨泽来啦!”
一大爷开门,满脸热忱。
“大爷,今儿个在街上逛了逛,寻摸了点鸡蛋,给您和大妈尝尝鲜。”
何雨泽笑着,从背后递出纸袋,里头二十个鸡蛋,圆滚滚、白花花,是他从系统奖励里精心挑出的“心意”。
一大妈闻声赶来,嘴上嗔怪着“来就来,还带啥东西”,手可麻利地接过鸡蛋,眼里满是欢喜。
何雨泽也不客气,脱鞋上炕,盘着腿,从怀里摸出瓶二锅头,稳稳搁在炕桌上,眉眼含笑:“大爷,咱爷俩今儿个也得喝点儿,唠唠嗑。”
一大爷被这热乎劲儿感染,笑得眼睛眯成缝,转头喊:“他大妈,把花生米端来,再炒俩鸡蛋,咱陪雨泽好好喝一口。”
屋里暖意融融,酒过三巡,窗外夜色渐浓,繁星点点。
正畅饮时,何雨泽耳边突兀响起系统提示音:“叮~~”
“因为宿主要追究棒梗偷吃油条,强抢茶叶蛋的事情,秦淮茹求何雨柱说情不要再追究棒梗抢茶叶蛋的事,何雨柱觉得自己不好开这个口。”
”宿主给何雨柱添了麻烦,事件麻烦度评级D级,系统奖励现金20元、水果糖1斤,花生米2斤。”
何雨泽心里一动,抬眼透过窗户,望向院子里何雨柱房间方向,黑黢黢一片,没甚动静。
此时,四合院大门口,秦淮茹正梨花带雨,拦住何雨柱,双手快如闪电,抢走打包饭盒,边抽泣边讲:“柱子,你可得帮帮姐,棒梗不懂事,抢了雨泽那茶叶蛋,一会儿全院大会,可咋整啊。”
何雨柱皱着眉头,挠挠头,面露难色,犹豫半晌还是应下:“行,我去跟雨泽说一说,小孩子犯错,道个歉就行,你也跟棒梗讲讲,别再干这糊涂事儿。”
秦淮茹得了准话,抹着泪,提着饭盒进院,身影匆匆消失在夜色里。
何雨柱袖着手,慢悠悠走进院子,到自家门口,掏出手开门进屋,须臾,又出来,直奔何雨泽住处,见无人,在院子里四下打量,满心踌躇,终是回了屋。
何雨泽瞧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暗忖秦淮茹这是笃定何雨柱能当“救星”,没把全院大会当麻烦事儿,怪不得自己没从她这儿挣着系统奖励,看来这四合院的水,还深得很呐,往后的日子,各方周旋、矛盾处理,怕是一场接一场的“好戏”,而他,已然站在这舞台中央,只等锣鼓敲响,演绎自己的“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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