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四合院,四方的天,拢着几户人家的烟火日常,也藏着人心的九曲回肠。
何雨泽,这位带着后世记忆与神秘系统的“闯入者”,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在这小小的四合院江湖里,要想站稳脚跟、捞取好处,那可得有一套独特的“玩法”。
瞧着今儿这因一碗肉闹得沸反盈天的院子,何雨泽脑瓜子一转,一条处世妙计就冒了出来——“打一批拉一批”。
在他原本所处的那个网络喧嚣的本源位面,见识过网络水军那呼风唤雨、颠倒黑白的能耐,深知舆论的力量有多惊人。
这四合院虽说没网络,可邻里间的口舌,不就是最原始的“舆论场”嘛。
那些个龙套似的街坊邻居,平日里看着不起眼,可一旦拉拢过来,聚沙成塔,那就是能制衡院里“麻烦精”们的一股强大力量。
往后自个儿想在这院里行事顺遂,少不得要靠他们帮衬,给自个儿造造声势。
这不,贾张氏那厢,因为何雨泽宣布分肉没自家孩子的份,立马就炸了毛,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干嚎起来,那哭声尖厉得像划破夜空的野猫叫。
“哎呦,老天爷呐,咋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哇,这院里还有没有公道啦!”
可这回,没人买她的账。
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数落得那叫一个不客气。
“瞅瞅这当妈的,平日里咋教孩子的,一点礼貌都没有,上门要东西跟讨债大爷似的,谁能待见呐!”
“就是,想吃人家的,嘴也不晓得甜几句,咋,别人都欠他们家的呀!”
“孩子们呐,一会儿何雨泽叔叔给你们分肉,可别忘了说谢谢,咱得懂感恩!”
何雨泽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喜这风向转得妙,也不搭理地上撒泼的贾张氏,扭头就进了屋,还顺手拽上何雨柱。
“柱子哥,甭管她,咱先进去,锅里肉别烧糊咯。”
何雨柱本还犹豫,被这么一拉,也跟着进了屋,把贾张氏那干嚎声关在了门外。
贾张氏见没人理会,哭喊了两声,自觉没趣,在一大爷易中海好说歹说下,才灰溜溜地拽着棒梗回了屋。
一大爷呢,本想着再劝劝何雨泽,可瞅着何雨泽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背着手回自个儿屋了。
三大爷阎埠贵,本想着厚着脸皮凑过来,看能不能蹭口肉吃,奈何眼瞅着一群小娃娃举着小碗眼巴巴站在何雨柱家门口,他这老脸也挂不住了,只能悻悻然离开,嘴里还嘟囔着:“哼,这小子,也忒小气咯。”
屋里,肉香四溢,红烧肉烧得红亮油润,软烂入味。
何雨柱麻溜地盛了一碗,端着就往聋老太太那儿送,这院里,老太太最是德高望重,尊老敬贤的事儿可不能忘。
何雨泽呢,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招呼着一群小娃娃们:“孩子们,都排好队咯,一个个来,叔叔给你们分肉,每人两块,还有香香的土豆白菜,都管够!”
小娃娃们眼睛放光,兴高采烈地排着队,接过肉,脆生生地道谢,那乖巧模样,让何雨泽心里头暖乎乎的。
分完肉,何雨泽还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袋水果糖,眼睛弯成月牙儿,逗着孩子们:“呐,谁要是乖乖说谢谢叔叔,叔叔再给两颗糖,甜甜蜜蜜哟。”
孩子们一听,道谢声更响亮了,拿到糖后,有调皮的小家伙蹦蹦跳跳跑到棒梗他们躲着的门口显摆,棒梗气得小脸通红,拳头紧握,眼里满是不甘,可一想到何雨泽那凶巴巴的模样,又只能恨恨地瞪着何雨柱房间方向,咽着口水,愣是不敢动弹。
这边,秦淮茹瞅着肉分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凑过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对刚送完肉回来的何雨柱说:“傻柱兄弟,棒梗不懂事,打翻了你的菜,这地脏了,我来收拾收拾。”
眼睛却像长了钩子,直勾勾地盯着锅里剩下那点汤汁,心里盘算着咋能给家里娃弄点荤腥回去。
何雨柱点点头,秦淮茹便赶忙蹲下身子,手脚麻利地打扫起来。
何雨泽、何雨柱也没客气,掰碎窝头泡进锅里那点红烧肉汤汁里,大口吃起来,汤汁裹着窝头,油香四溢,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秦淮茹打扫完,看着锅里就剩点土豆白菜混合的汤底,本想开口讨要,可想着这是何雨泽的东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雨泽吃得快,撂下碗就对秦淮茹说:“把碗洗了,锅里剩下的拿回去给小家伙们泡饭吃吧。”
秦淮茹一听,眼睛一亮,忙不迭地道谢:“哎!谢谢雨泽兄弟了。”
她心里清楚,何雨泽可不像何雨柱那么好糊弄,想从他这儿捞好处,就得按他的规矩来,今儿这洗碗,就是“投名状”。
何雨泽起身,拍拍何雨柱肩膀:“柱子哥,我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这酒咱改天再喝。”
说罢,便出了门。
秦淮茹瞅着何雨泽身影消失,立马扑到锅边,拿两块抹布裹着锅,把那点汤底一股脑端走,临了还不忘对何雨柱说:“碗放着,姐一会儿来洗。”
何雨泽在外面转了一圈,吹着晚风,消食惬意。
回到四合院,先去何雨柱屋唠了唠盘炕的事儿,何雨柱大包大揽,说已经托人约好了师傅,明天来看场地,备好材料就动工,让何雨泽别操心。
何雨泽放心回了自己临时住处,前脚刚进门,秦淮茹后脚就跟来了。
“雨泽兄弟,碗我洗好咯。”
秦淮茹倚在门口,满脸堆笑。
何雨泽瞥她一眼,神色淡淡:“还有事儿?”
秦淮茹忙不迭地表忠心:“刚才瞅你屋里乱,我顺手收拾了下,你要有脏衣服,也拿给姐,姐帮你洗了。”
何雨泽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打的啥算盘,略一思忖,指着屋里唯一一把椅子说:“行,一会儿我擦擦身子,换下来的衣服放那儿,你等会儿来取了洗干净。”
秦淮茹点头如捣蒜,转身出去了。
待屋里没了动静,秦淮茹轻手轻脚敲门,得了许可进屋,瞧见椅子上的秋衣和内裤,微微愣了下,还是咬咬牙,拿起来放进脸盆,到院子里洗起来。
洗完,端着盆回屋,寻着屋里拴的晾衣绳,把衣服晾好,到底是难为情,不敢晾在院子里,怕人嚼舌根。
“过来一下。”
何雨泽披着罩衣,坐在被窝里,冲秦淮茹招招手,秦淮茹心头一紧,不知这何雨泽又要使啥“招数”,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静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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