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继续等着也没意义了。
现在该回皇宫了,他要为宴会的事情发愁。
对了,他还要把房遗爱的事情通知父皇一声。
让父皇好好的收拾一顿房遗爱。
谁让房遗爱欺负她的。
在花满楼的那天,差点把她给气死,她竟然让一个纨绔子弟给套路了。
真是心有不甘,必须要找回场子。
“曦月,你这个消息的确对我有用,但因为时间问题,好像又没用。”
“总之不管有没有用,都不要紧。”
“你帮到了我,我就开心。”长乐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这里没事情了,我就先走一步。”
曦月看着长乐事情问完了,要离开了便是点点头说道:“好!”
长乐坐着马车一路往皇宫赶去。
在路上正好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的房遗爱,至于马车里面是谁那肯定不用多说。
必然是她的妹妹遂安公主。
“给我拦住前面的那个混蛋。”长乐公主一看到房遗爱就很不爽。
就因为在花满楼让她吃瘪的事情,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面不痛快。
车夫一听到长乐公主的话立马将马车拦在了房遗爱的那辆马车前面。
房遗爱的马,一下子两只前蹄跳起来好高,差一点踩道车夫的脑袋上去。
马车内的长乐公主却不相信房遗爱的马敢去踩她车夫身上去。
就算是给房遗爱十个胆子也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病啊,会不会拉马车?”
“你知道刚才我不拉着马,你就成死人了。”房遗爱瞪着眼前的车夫。
车夫则是擦了下额头的冷汗。
刚才房遗爱的马蹄子就差那么分毫的距离就要踩到他的脑袋上面。
幸好房遗爱及时拉住了马。
“聒噪,我们公主找你,嚷嚷什么!”车夫指着房遗爱直接说道。
他后台可是公主,敢和他嚷嚷,是不想活了吗?
房遗爱好奇,这马车里到底坐着哪位公主,这么的嚣张!
“请你们公主出来说话,躲在马车里算什么本事。”房遗爱大笑道。
马车内的长乐公主气的咬牙切齿。
最讨厌的就是房遗爱这么一副笑得贱兮兮的声音。
没想到现在还搁这里贱兮兮的笑了,真想上去给他一笔都。
“房遗爱,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吗?”
长乐拨开马车的一层层珠帘,从马车里面弓着腰一点点的走出来,边走边说,房遗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想到一个身影。
正是长乐公主。
在花满楼的时候,房遗爱就对长乐的声音记忆非常深刻。
尤其是与历史上的那个长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时间轴的长乐完全是没有一点淑女的风范。
更像是时间轴里面的李安澜。
也就是新兴公主,唐太宗的第十五女。
据史记记载: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珍珠可汗求婚,唐太宗大将契心何力被薛延陀俘虏,为了换回契心何力,同意以新兴公主和亲西突厥。
也不知道新兴公主现在是否在战场杀敌。
房遗爱笑呵呵的看着长乐公主:“原来是长乐公主。”
“刚才事情都是一个误会,一个误会啊。”
“哼!”长乐气的想打人,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房遗爱不按套路出牌,要是提到铁板上,可能会被房遗爱给套路一回,划不来。
敢如此不把她的车夫放在眼里就很过分,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她。
她必须要给这家伙一个教训,让这家伙知道她的厉害。
“房遗爱,你欺负我车夫,这事总得给我个说法。”
一旁的车夫听着长乐公主的话立马来精神了。
刚才听长乐公主和房遗爱之间的语气像是认识,而且有不小的矛盾。
他都在想刚才要不是房遗爱的话他都要命丧黄泉,按理说他该和房遗爱说一声谢谢。
现在反倒长乐公主找房遗爱要个说法。
听两人说话的语气,感觉两人之间不太对。
对了刚才长乐公主叫房遗爱名字有点像房家的少爷。
房家少爷不是皇上亲自赐婚的吗。
现在长乐公主对房遗爱态度这个样子,他就没有必要再给房遗爱好脸色。
一切的问题都有长乐公主撑腰,他才不怕。
“这街上这么多人,你把马车骑的那么快,你是成心和我们公主过不去对吧!”
车夫看着房遗爱立马就说了一句,想要用此来维护她的面子。
长乐看到自己的车夫说法也没有生气。
反正都是气房遗爱的,她就喜欢。
“?”房遗爱差点被气笑了,摇摇头笑着说道:“长乐公主,车夫的问题可大可小,还有刚才是你的车夫直接朝着我这边挤过来的,也就是说你这个车夫的速度要比我的还快。”
房遗爱将整个事情的关键点讲出来,这样长乐公主就会知晓到底是谁的错。
如果是他这边的错,他绝对会承认。
可这事并不是他的问题,一切都源自于长乐公主的车夫。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长乐公主皱眉看着房遗爱说道:“我要是把你欺辱我车夫的事告诉父皇,你可知什么结果?”
告诉父皇?
房遗爱算是服了,动不动就是把皇上搬出来。
这个长乐除了搬后台出来就没有点靠实力的本事吗?
还是说长乐被李世民给宠坏了,遇事就找李世民。
“长乐妹妹,这事情你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坐在马车内的遂安公主坐不住了,拨开眼前的层层珠帘躬身走下马车。
看着熟悉的人,遂安公主现在也很难办。
她已经嫁给房遗爱,一切便站在房遗爱这边,即便是熟悉的长乐妹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在这市场部说个明白,他不能让这事情变得难堪起来。
房遗爱看着夫人走到他跟前,他轻轻的将夫人揽入怀中。
现在遂安公主应该不出来的,毕竟是她的亲妹妹,这时候站出来,不是在给自己的妹妹难堪吗。
不过长乐和遂安公主的差距真大,两人完全是两个性格。
说真的,两人的性格偏差有点大。
“遂安姐,这事情是我和房遗爱之间的,和你没有关系。”
“长乐,房遗爱是我的夫君,我不可能退让半步。”
遂安公主看着长乐,在皇宫的时候,长乐经常找他聊聊书法、聊聊画工,今天的长乐让她有点陌生。
要不是长乐主动从马车里面出来,她都觉得不可能是长乐。
她记忆中的长乐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公主,也是父皇眼中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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