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献智、献艺。
此乃索命门之人奉主的三大不可违背之规矩。
第一项献身涵盖两个概念,其一乃是她自身的躯体,其二则是她宝贵的生命。所谓躯体,主要是针对异性主顾而言。倘若主顾与自己性别相同,一旦有任务降临,需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
我回应道:“第一项所包含的这两个概念,昨晚你已经成功达成了其中之一,无需再进行考验了。至于剩下的那一个,待到有具体任务之时再说吧。”
“但既然如今你已开始跟随于我,那么对于第二项和第三项,我有意考查一下你。”
我身旁既不需要一个易碎的花瓶,徒有其表而不堪一击;也不需要一个只会凭借杀伐之勇来护主的女中豪杰,毕竟已然有了肖胖子在侧。她既然选择跟从,就必须毫无保留、彻彻底底地跟上我的步伐,容不得丝毫的偏差与懈怠。
小竹听闻,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决心,仿佛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哥,你说!”
我郑重说道:“第二项献智,你现今身上分文未带,我要求你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不许有任何偷、抢、骗的行为,成功赚取五千块钱。并且在接下来两分钟之内,不能将钱送人、不能用于购物、不能随意丢弃,必须把这五千块钱花个精光。”
小竹听到这个任务,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雷电击中,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那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眸中,此刻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看似荒诞不经又极具挑战的任务。她那精致的面容微微抽搐,嘴唇轻颤,显然是被这个艰巨的任务震撼到了。
我看着她那惊讶的表情,微微挑眉问道:“这任务有难度?”
小竹沉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如同一道弯弯的月牙。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思维的迷宫,试图寻找出路。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和勇气,犹如黑夜中闪烁的点点星光,说道:“我试试!”
这个考题,其难度之高,简直超乎常人的想象。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几乎是一个无法完成的艰巨任务。但相较于姐之前考我的那些堪称变态的题目,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在给饭店结清账目之后,两人并肩一同走出了门。此时,外面的阳光炽热而耀眼,毫无保留地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丝丝暖意。街道上行人步履匆匆,车辆如流水般川流不息,鸣笛声、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繁华喧闹的都市景象。
出门之后,我抬腕看了看手表,神色严肃地对小竹说道:“你所剩的时间仅有二十分钟。”
小竹闻言,撅了一下嘴,那粉嫩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倔强和不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说道:“哥,我知道。”
她慢悠悠地晃动着身躯,步伐看似轻盈,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四处张望,那灵动的眼眸如同闪烁的星星,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赚钱的机会。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我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光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审视和期待。我想要看看她究竟会如何应对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心中既充满了好奇,又有一丝担忧。
就这样走了几十米之后,来到了一个棋牌室的门前。小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而夺目。她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棋牌室的招牌,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和决断。
小竹能在这儿停下,我心里瞬间便有了答案,已然明了她肯定是想到了完成任务的方法。
要在半个小时内赚取五千块,并且在两分钟内花掉,还必须满足那些极其苛刻的条件,最为直接有效的方式无疑就是通过赌博。
来吃饭的时候,我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家棋牌室,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才出了这个考验的题目。我的目的并非单纯在于金钱的得失,重点考查的正是这丫头的心细程度和应变能力。
不过,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迫切地想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在这家棋牌室赚到这五千块。
要清楚,内地的这种棋牌室,与澳市那种极度开放、任谁都可以随意参与的场所截然不同。来这里玩的,通常都是彼此熟悉的熟人,一个陌生的面孔贸然出现,人家根本不会予以理睬,甚至还会心生警惕,担心你使用不正当的手段出老千。
小竹甩着她那乌黑亮丽的马尾辫,步伐轻盈而充满活力,兴致勃勃地走进了棋牌室。她那充满朝气的身影一出现,立刻如同磁铁一般吸引了众多目光。她那身简约而不失大方的装扮,却难掩她青春的气息和出众的气质。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眼神清澈如水,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刚一进去,在场那些原本专心致志玩牌、打麻将的人,不少都扭过头来,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艳。他们手中的牌都暂时忘记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原因,单纯就是小竹长得清新脱俗、美丽动人。她那纯净的气质,在这略显嘈杂的环境中,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竹并没有走向牌桌,而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走向了一台打鱼机。
这种打鱼机,在当下的时代已经不太常见了。但在两千年左右的时候,哪家棋牌室能够引进这种打鱼机,那可算是相当高端的配置了。
打鱼机前面,有几个小年轻正在全神贯注地玩着。他们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沮丧,仿佛心情随着游戏的进程而跌宕起伏。可能是他们投入的金币输得比较多,又一直未能捕到大鱼,正对着机器吹头发瞪眼,口中还不停地抱怨着。
之所以说是吹头发,而不是吹胡子,是因为那时候流行一种独特的发型。前面有一撮长长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恰到好处地盖住了半边脸,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朦胧的美感。而后脑勺的头发则被精心打造为夸张的爆炸型,染上了各种各样鲜艳夺目的颜色。拍摄大头贴的时候,他们总是撅起嘴,竖起剪刀手,自认为显得特别酷炫,充满了个性与魅力。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会觉得这种发型有些滑稽和荒诞,但在那个特定的时期,年轻人却都觉得这是时尚与潮流的象征,是他们展现自我、追求独特的方式。
小竹也不慌张,静静地站在边上,神情专注而冷静。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似乎在观察着游戏的规律和窍门。
几分钟之后,小竹的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迷人:“帅哥,借枚金币给我玩玩。”
那个留着爆炸头的小青年转过头看到小竹,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是被小竹的美丽所惊艳。他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惊喜,随后,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口袋里的十几枚金币全都递给了她。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有时候确实是一种强大的资本。小竹的美貌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轻易地获取了开始的资本。
小竹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声谢谢。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更增添了几分甜美和俏皮。
她投币开始玩了起来。这一玩,打鱼机旁边的人全都炸开了锅。
我也不清楚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捕鱼获取金币的基本原理,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但实际上要捕捉到大鱼极其困难,它什么时候出现、速度有多快、在什么地方消失,根本毫无规律可循。
硬要说有规律的话,那几乎可以肯定是根本不可能抓到。因为老板早已将机子的程序提前设定好,其目的就是让玩家不断投入金币,最终输掉,从而实现盈利。
可小竹的那双手却像是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一般,摇杆在她的手中,犹如精确制导的武器,每一次操作都精准无误,一网一个准,机器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叮咚”出金币的响动声。
边上的人开始纷纷叫好,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惊讶和赞叹。
“这小姑娘厉害啊!”
“这手法,绝了!”
“从没见过这么能抓的!”
还没玩到十分钟。
老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焦虑和愤怒。
“这机子坏了,小姑娘你别玩了!”
这打鱼机的规则是,投入的金币越多,如果能够成功捕到大鱼,翻倍所得就越丰厚,就如同斗地主一般。要是让小竹这样继续玩上几个小时,这家店几个月的收入估计全都要打水漂。
老板心急如焚,那是必然的。
他急匆匆地跑过来之后,抬手直接粗暴地把机子给锁上了。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生怕慢一秒就会遭受巨大的损失。
边上的人见状,纷纷指责老板,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这也太过分了!”
“就是,玩得起就别怕输啊!”
老板手里紧紧攥着钥匙,快步往柜台走去,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表情显得极为狰狞:“机子已经坏了,还怎么玩?要不要我拿钱出来让你们抢,看谁抢得比较多?!”
小竹没有理会周围的嘈杂和喧闹,低头专心致志地点了一下金币的数量。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此刻只有这些金币。
点完之后,她的脸上露出无比欣喜的神情,拿着金币快步走向柜台去退钱。
可这黑心老板却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冷冷地回应道:“小姑娘,你没在我这里购买金币,赢出来的钱,我这里是不退的!”
此话一出,顿时惹恼了那几位在游戏中输了不少金币的小年轻。
借金币给小竹的爆炸头青年,或许觉得这是一个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的难得机会,他撸起了袖子,露出纤细的胳膊,装出一副蛮横的样子,手指着黑心老板的鼻子,愤怒地骂道:“这金币是我借给她的,人家怎么就不能来退了?你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他的声音高亢而愤怒,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黑心老板板着脸,毫不退让地回应道:“没买金币就是不能退!”
“行!你牛逼!”爆炸头青年转头对小竹说道:“美女,你把金币都给我,我买了金币,我来帮你退!今天他要敢不退,看我怎么把这家破店给掀了,你等着瞧好了!”
小竹闻言,刚准备把手中的金币递给他。
黑心老板却冷哼了一声:“没买金币不能退,不是自己赢的也不能退!一句话,今天就特么不能退!”
这摆明了就是耍赖到底。
爆炸头青年气急败坏,立马伸手想去拽老板的衣领子。他的动作迅猛而冲动,眼中燃烧着怒火。但在即将碰到老板的瞬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边上突然来了几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保镖,他们的手臂上有着张牙舞爪的青龙纹身,犹如几座坚固无比的铁塔一般,稳稳地挡在了黑心老板的面前。他们的目光无比凶狠,恶狠狠地瞪着爆炸头青年。
能在这繁华热闹的闹市区开设棋牌室,还敢如此蛮横无理,这老板必定是颇有势力和背景的。
爆炸头青年见状,立马就蔫了,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他的脸上露出满脸吃了屎般的难看表情,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因为胆怯而不敢出声。
我看了一下时间。
距离半个小时结束,只剩下一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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