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逗你呢？”易中海认真地说，“所以这次你必须通过二级钳工考核。
不然，咱俩的脸往哪儿搁？他一个自学成才的都能考上一级钳工，你这个有师父教、还比他早进厂两年的人，却还在一级钳工那儿转悠。
你想想，到时候车间、工厂里会怎么说你？更重要的是，我之前拒绝收他为徒，到时候他们又会怎么看我？咱俩还有啥脸见人？”
贾东旭这时也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但他心里清楚，这几个月都在忙和秦淮如的婚事，哪有时间练手艺？
加上自己手艺也就勉强能过一级钳工考核，现在要过二级钳工，简直是难上加难。
他本来就没打算参加这次考核，现在却被杨年逼得没法躲了。
厂里好多人都知道师傅不愿意收杨年为徒弟的事儿，现在估摸着知道的人更多了。
要是杨年考上了一级钳工，而自己啥进步都没有，那可太丢脸了。
贾东旭急得直问：“师傅，您得想个办法，让我能过二级钳工考核啊。我现在这手艺，还差得远呢。”
易中海一听就恼了：“啥？贾东旭，你这是怎么回事？年前你还跟我打包票说没问题的。怎么现在……”
贾东旭连忙解释：“师傅，您别急嘛。最近这不是忙着结婚的事儿嘛。”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贾东旭，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这下我可被你害苦了。以后在厂里我还怎么见人？”
贾东旭求饶道：“师傅，都到这时候了，您就别骂我了。您快想想办法吧。”
易中海也没辙了。现在只能在考核上动点手脚，但作弊显然不行，考核是工会主持的，还有苏联专家看着呢，作弊根本不可能。
那只能在杨年身上想办法了。可怎么办呢？找人教训杨年一顿？这样的人太难找了，就连那个爱打架的傻柱都打不过杨年。上哪儿找比傻柱还厉害的人？就算找到了，得花多大代价才能请动？
剩下的办法就是在杨年考核的设备上动手脚了。但易中海还不知道考核在哪个车间举行。要是在自己车间还好说，要是不在……
师徒俩愁眉苦脸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易中海突然有了个主意，低声对贾东旭说：“东旭，你经常在外面混，认不认识什么身手好的人？要比傻柱还厉害的那种。”
“师傅，您的意思是……”贾东旭小声问。
“别声张，心里明白就好。记住，别伤他性命，只要让他没法参加考核就行。现在社会风气不一样了，出人命可不是小事，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师傅，我明白了。我们多找点人，毕竟人多力量大。目标就是让他错过考核，不是要他命。我在外面有些朋友，这事儿我来安排。”
“嗯，你也要小心行事，别被人给利用了。”
“师傅放心。”
说完，师徒俩装作没事人一样分开了，继续干活。下班后，贾东旭就去找帮手了。
“三哥。”他喊道。
“东旭啊，今天是想来打牌吗？”
“三哥，不是，今天是有事求你。”
“啥事儿？你小子好久没来了。听说你结婚了？也不请兄弟们喝喜酒。”
“三哥，今天不就是请你们嘛，出去撮一顿！”
“嘿，正合我意。兄弟们，走起。今儿个贾兄弟请客。”
一行人跟着贾东旭去了附近的餐馆。这些人都是贾东旭在牌桌上认识的，平时没啥正经事。
喝了几轮酒后，贾东旭开口了：“三哥，这次你得帮帮我。”
“咋回事？说来听听。能帮的兄弟一定帮。”
“我们院子里有个叫杨年的小伙子，挺有本事的，居然还敢跟我抢女朋友。我心里那个气啊，打算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在床上躺几天，消消我的火。”
“就这么点小事儿？你平时也挺能打的，怎么还得找我帮忙？”有人问他。
“你不知道，这杨年好像练过两下子。就连我们院里的傻柱，你都认识的，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特意来找你，带几个兄弟，好好收拾他一顿。”贾东旭跟他说。
“他真有这么猛？需要这么多人？”他有点疑惑。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人多力量大嘛，对吧？”贾东旭解释道。
“贾东旭，这么多人出动，费用可不少啊！”他提醒贾东旭。
“你说个数，我哪敢有意见？”贾东旭心里虽然有点肉疼，但有师父易中海撑腰，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他想了想，觉得揍个人也不是啥大事儿，只要不残废不死人，这活儿可以接。
“咱俩是老交情了，我也不多要。我们出十个人，你给一百万辛苦费，再加一顿东来顺的涮羊肉，咋样？”他开口了。
贾东旭一听，这胃口可真不小啊。但有师父支持，也只能勉强答应。
“行，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们得在二十九号那天动手。”贾东旭提出了要求。
他见贾东旭答应了，啥时候动手他并不在意，于是点头同意了。
“到时候，你得带我们认人，我们自会替你教训他。但别忘了，找我们的时候，得带上答应的钱。事情办妥了，我们再一起去东来顺庆祝。”他叮嘱道。
“好，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贾东旭松了口气。
杨年要参加技工评级考核的事儿传到了四合院，大家都开始笑话他。
特别是贾张氏，她特意跑到后院，站在杨家小院前，大声嚷嚷：
“哎呀，这年头真是啥人都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子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瞧瞧自己啥样。既没师傅教，又没摸过机械，还想考一级钳工？我家东旭多聪明啊，他师傅可是六级钳工，现在才是个一级钳工。这简直是做梦。呸！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一个连亲爹娘都不认的人，还想出人头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这样的嘲笑，杨年能咋办？回击？那只会显得自己更无能。其实他们还不知道，杨年已经报名参加了三级钳工的考核。一旦通过，那就是给他们一个大大的耳光，让他们羞愧难当。
杨年这几天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好像有啥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仔细想了想，又不知道为啥。他哪知道，我已经暗中找人，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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