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宫艳冷已经悄然来到叶啸天的屋外。她轻手轻脚地扒着门窗,试图窥探屋内的动静。然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叶啸天察觉。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柔美,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嘿嘿,有了!”叶啸天心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轻轻一挥手,屋中的蜡烛瞬间熄灭,屋内陷入了一片漆黑。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屋外。南宫艳冷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抱入了屋内。
南宫艳冷只觉眼前一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叶啸天迅速褪去。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屋内,将南宫艳冷那曼妙的身姿映照得若隐若现。
“啊!”南宫艳冷惊呼出声,这一声尖叫仿佛划破了夜的寂静,也触动了某种未知的机关。屋内骤然亮起,烛火重新燃起,将一切照得通明。
“啊,救命啊!”叶啸天也适时地发出惊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此时,他已将自己的上衣褪去,用衣带紧紧绑住,双眼也被一条黑色布条蒙住,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受害者。“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污秽我!”他一边大喊,一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然而,就在这混乱之际,桌上的蜡烛突然倾倒,炽热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南宫艳冷散落在桌上的衣物。火势迅速蔓延,犹如一条愤怒的火龙,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熊熊大火中,叶啸天的身影显得更加诡异,他继续佯装挣扎,大喊大叫。
火焰在屋内肆意舞动,映照着南宫艳冷惊恐的面容。
瀚海阁的仆从们,闻叶啸天之急呼,皆自远方疾驰而来,身形如电,口中纷呼:“何事惊扰!”
随着叶啸天呼喊之声连绵不绝,朝其客房奔涌而至的仆从愈发众多,犹如潮水般汹涌。
“究竟发生何事?”仆从们边奔边问,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疑惑。
先行抵达叶啸天客房之外的仆从,遥见屋内火光冲天,不禁失色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此刻,南宫艳冷方惊觉自己赤身香体,立于叶啸天之前。虽叶啸天双眼被黑布紧蒙,视物不能,但南宫艳冷心中仍不免涌起女子特有的羞涩与屈辱。加之屋内火势骤起,衣衫尽燃,而屋外人声鼎沸,脚步声纷至沓来,至少有四五十人正迅速逼近。南宫艳冷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救火!快救火!”屋外的呼喊声愈发清晰,南宫艳冷从那纷杂的脚步声、呼喊声中,辨认出其中不乏家族亲眷之音。
“何故起火?何人胆敢如此!”一声中气十足的喝问响起,南宫艳冷一听便知,乃是父亲南宫川海之声。
“缘何起火?吾等亦是不知啊!”屋外对话声此起彼伏。
“莫论其他,先灭火要紧!”
这些熟悉的声音,让南宫艳冷更是羞愧难当。若此番丑态被仆从所见,尚可一杀了之,但若是被家族中人撞见,她又该如何自处?此刻,南宫艳冷心中痛苦万分,生怕屋外众人破门而入。
情急之下,南宫艳冷别无选择,只能纵身跃上叶啸天的床铺,以被褥紧紧裹身,将自己遮得密不透风。
“贤侄,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起火?”南宫川海踏入叶啸天客房,急切询问道。
“侄儿亦是不知,只知有一妙龄女子突然闯入,吹熄烛火,对侄儿宽衣解带,并将侄儿绑缚。侄儿惊恐万分,不知其人身份,只得不停呼喊‘不要,不要’。但那女子置若罔闻,一意孤行。侄儿虽年轻气盛,却深知不可辜负南宫艳冷——吾之未婚妻,于是拼力挣扎。为求脱身,侄儿无奈之下,施展法术点燃衣物,以期引人来救。”叶啸天言之凿凿,边说边在床上扭动身躯,仿佛仍身陷困境,苦苦挣扎。
此时,屋内火焰已渐渐自行熄灭,只余缕缕青烟。
叶啸天所述绘声绘色,南宫川海闻言信以为真。这时,他忽见床上尚有一人,被被褥紧紧包裹,严丝合缝,不透半点缝隙。
“何人?”南宫川海喝问一声,伸手便欲掀开被褥。
南宫川海的手掌甫一触及被褥边缘,正欲掀开之际,被褥内陡然传出一声急促的呼喊:“莫要掀,是我!”
“艳冷?”南宫川海心中低语,满面狐疑,他万难相信这被褥之下竟会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恰在此时,众下人拎着水桶鱼贯而入,嚷道:“咦?火怎地灭了?”
“统统退下!”南宫川海对着下人怒喝道,声如雷鸣。
“是……是。”下人们不明就里,被吓得纷纷退出屋外,如避猫鼠。
“你干的好事!”南宫川海撂下一句冰冷的话语,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随后对门外的下人喝道:“都走!各归各位!”
“遵命。”下人们一哄而散,如鸟兽散。
“大哥,究竟发生了何事?”南宫青月匆匆赶来,他刚从外办事归来,不料客房竟突发火灾,急忙前来探视。
“无甚大事,你且去吧。”南宫川海面色阴沉,言简意赅。
南宫青月见大哥南宫川海面露痛苦之色,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黯然离去。
“你速去小姐房中取一套小姐的衣物来,要快!”南宫川海待众人散去,寻得南宫艳冷的一名丫鬟,低声吩咐道,“切记,此事不可让旁人知晓,听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丫鬟应声答道,此女名为聂小青,年纪虽幼,却聪慧过人。她心中明白,此番前去取衣,恐难再回,然若要逃离瀚海阁,又谈何容易。无论是取衣还是逃离,皆是九死一生之局。
“这可如何是好?”聂小青心中慌乱如麻,既紧张又恐惧,此事关乎生死,非同小可。
正当聂小青束手无策之际,她瞥见柳枝上一只蝉蛹正在蜕壳。
“金蝉脱壳?”聂小青心中一动,似有所悟。她并未前往南宫艳冷的房间取衣,而是悄然潜入叶啸天的客房。一进门,聂小青便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此时,叶啸天正戏谑地挑逗着裹在被褥中的南宫艳冷。他见有丫鬟闯入,且跪地不起,不由得心生好奇。
“你来此有何贵干?”叶啸天挑眉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
“叶公子,奴婢乃南宫府邸的丫鬟,闻听府中有一年轻女子误入公子房中,衣物被焚,奴婢来不及为她寻衣,便只身前来,愿将自己的衣物脱下,供其穿戴,以便她速速离去。”聂小青神色从容,言辞恳切。
叶啸天听罢,不禁对这位丫鬟刮目相看,遂多看了她几眼。只见聂小青容貌清秀,虽较南宫艳冷略显青涩,却也难掩其美人之姿。叶啸天心中一动,悄然施展读心术,欲探知聂小青心中所想。
“叶公子,您定要救奴婢一命啊,若不救,奴婢今日必难逃小姐毒手。叶公子若能搭救,奴婢此生愿为公子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聂小青的心声哀婉凄切,如泣如诉。
“原来如此,竟是这般曲折。”叶啸天心中已然洞悉聂小青的心思,与此同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在自己客房外的暗处,南宫川海正潜藏身形,窥视着屋内的一切动静。
“哼,看来我若不伸手相助,这小丫头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叶啸天心中暗自思量,神色却依旧从容。
“罢了,我已知晓你的难处。”叶啸天缓缓开口,“是否再用黑布蒙我双眼了?”
“多谢公子,不用。”聂小青言罢,便伸手吹熄了蜡烛,开始轻解罗裳。待她褪去两层外衣,便将衣物递向南宫艳冷,“姐姐,你快穿上这衣裳。”
南宫艳冷接过衣物,迅速穿戴整齐,随后身形一闪,犹如燕子掠空,径直飞出了房间。
“公子,奴婢已将外衣脱下,能否劳烦公子去外头寻个丫鬟,讨件衣物来?就说是聂小青所需。”聂小青说着,重新点亮了蜡烛。此刻,她身上仅余贴身内衣,烛火摇曳之下,更显身姿曼妙,楚楚可怜。然而,叶啸天却无心欣赏这番美景,他更为聂小青的智谋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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