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斑驳的墙壁上,将青砖染成一片暖色。
何雨柱和阎埠贵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鱼桶,水珠顺着桶壁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湿润。
“嚯!这么多鱼!”首先发现他们的是正在门口择菜的二大妈,她惊呼一声,手里的菜叶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动静立刻吸引了院里其他人的注意,原本寂静的四合院顿时热闹起来,一群人像蜜蜂似的围了上来。
“我的乖乖,这得多少条鱼啊!”三大妈也挤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
阎埠贵故作矜持地咳嗽了两声,挺了挺胸脯,仿佛这些鱼都是他钓上来的似的。
“还行,还行,今天运气不错。”
旁边的二大妈阴阳怪气地接话:“哟,三大爷,您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这都能赶上专业的渔民了!”
阎埠贵脸色一僵,他可不敢贪功,这些鱼几乎都是何雨柱钓的,他那两条小鱼苗根本不够看。
“咳咳,主要是柱子这孩子技术好,我就在旁边学了学。”
他说着,还不忘偷瞄一眼何雨柱,生怕他拆台。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运气好,运气好而已。”他谦虚地摆摆手,心里却清楚,这可不是运气,而是系统的帮助加上这具身体的年轻力壮。
人群中有人开始估算这些鱼的价值。
“这少说也得有十来斤吧?拿到市场上卖,怎么也得赚个块儿八毛的。”
“块儿八毛?我看不止!这还有几条大鱼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正巧路过的贾张氏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她那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地在鱼桶里打转。
刘海中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柱子,钓了这么多鱼啊?这一个人也吃不完吧?”
他故意把“一个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目光闪烁,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何雨柱自然明白刘海中打的什么算盘,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刘海中一眼,“二大爷,您说得对,我一个人确实吃不完。”
他顿了顿,提着鱼桶径直往自己屋里走,“所以我打算明天拿到鸿宾楼去,看看能不能换点钱。”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把鱼拿到鸿宾楼去换钱,立马不干了。
她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尖着嗓子喊道:“哎,柱子,等等!你钓这么多鱼,自己也吃不完,分点给我们家东旭补补身子怎么了?他可是咱们院里的壮劳力,为咱们院里做了不少贡献呢!”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贾大妈,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欠了你们家似的。我辛辛苦苦钓的鱼,凭什么要分给你们?再说了,贾东旭是壮劳力,我也是啊,我每天在店里累死累活的,怎么没见您说给我补补身子?”
贾张氏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她指着何雨柱,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这个……”
何雨柱懒得再跟她纠缠,提着鱼桶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海中见状,轻哼一声,背着手离开了。
他原本还想趁机捞点好处,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识抬举。
贾张氏站在原地,狠狠地瞪着何雨柱的房门,嘴里骂骂咧咧的。
她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让贾东旭也去钓鱼,凭什么何雨柱能钓到这么多鱼,自家儿子就钓不到?
何雨柱回到屋里,从桶里挑出两条最大的鲤鱼,重新装进一个干净的桶里,提着去了阎埠贵家。
“三大爷,这两条鱼给您,今天借了您的鱼竿和桶,谢谢您了。”何雨柱把鱼桶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看着桶里的两条肥美的鲤鱼,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柱子,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鱼桶。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屋。
关上门,何雨柱将剩下的鱼都收进了系统空间,只留下一条中等大小的鲤鱼。
他打算去三大爷家,露一手清蒸鲤鱼的手艺,彻底堵住阎埠贵那张算计的嘴。
何雨柱再次来到阎埠贵家,把空桶还给了他。
“三大爷,桶还您了。”
阎埠贵接过桶,却发现桶底还有一条鱼。“柱子,你这是……”
“这条鱼,我想借您家的灶台,给您和三大妈露一手,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笑着说道。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好好好,柱子,你真是太客气了!快进来,快进来!”他连忙招呼何雨柱进屋,一边吩咐老伴儿赶紧烧火。
何雨柱熟练地处理着鲤鱼,动作行云流水,看得阎埠贵一家三口目瞪口呆。
“柱子,你这刀工,真是绝了!”阎埠贵忍不住赞叹道。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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