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反咬一口,指着张远愤然反驳:“你胡扯!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
“明明是因为我心里烦闷,想着出去散散步!
结果走到这儿你就跑过来拉住我,说什么要给我钱。”
“让我跟你进屋去,我当时没多想,毕竟他是我小叔子,我一直很信任他的!”
“没想到……没想到……”说着说着,秦淮茹抽泣起来。
许大茂焦急地追问:“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贾张氏也在催促:“对啊淮茹,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继续讲啊!”
秦淮茹擦着眼泪,哽咽着说:“没想到他,他一进门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还威胁我,叫我别叫喊,否则就不给钱!”
“但是我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怎么样,我终究是他嫂子啊!”
“我不能这样做!所以我拒绝了他!我宁死也不从!”
“他无可奈何之下,就说要叫上大家来看看,想要以此来逼我屈服。”
“然后……然后,之后发生的事,你们也都清楚了。”
许大茂愤怒至极,指着张远破口大骂。
“好你个臭小子!你还算不算个人?啊?你连你嫂子都敢动手动脚?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贾张氏也气愤地质问:“淮茹出门的事,我是知道的!
张远啊……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把你的嫂子当成什么人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啊?”
张远早已预料到自己会被冤枉,但他并不惊慌失措,反而有条不紊地为自己辩护。
“首先,我家的门今晚就没关过!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当中一定有人经过我家门口!
大家可以作证!如果我真的要做那种事,我绝不敢大大咧咧地敞着大门!”
“其次!如果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早在她第一次借钱给我时,我就可以提出要求了。
不至于到现在,亏了七百多块钱。”
“再者,我有钱!如果我真的想找人干那档子事,你觉得我会挑她吗?
我喜欢她年纪大还是不喜欢她不洗澡?我找个年轻漂亮的不好吗?”
听到这里,许大茂再也忍不住,大声呵斥张远。
“张远,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要不要脸了啊你!”
张远皱着眉头反驳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假设,什么是比喻啊?
我都没承认做过这事呢!你能告诉我,我刚才说的话哪里有问题吗?
我是不是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比她更漂亮年轻的女人呢?”
许大茂对此无言以对,只能算是默许了张远的观点。
张远接着又说了他的第四点论据:“你们也知道我和她关系并不好。
你们觉得,假如我真的对她有意思,我会不舍得给她钱吗?我恨不得每天都跑去她家!
看看许大茂,那就是典型的心有所属,刻意去讨好对方的例子。”
话题突然又转移到了许大茂身上,而且还用了这样的理由。
这使得许大茂立刻显得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辩解。
“你、你、你……你乱说什么呀你,张远,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
秦淮茹今天铁了心要揪住张远不放,她叉着腰坚定地说。
“你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合理!但是你确实对我干出了那样的事情。
有的时候,讲得天花乱坠并不等于正确!
谁知道你是临时起意呢?还是早就有预谋,早就准备好这套说辞。
所以现在,才敢如此理直气壮。”
张远摊开双手,表现出一身正气的样子。
“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秦淮茹,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张远就算是娶个聋哑人或是残疾人士,也不会看上你!”
“你……”秦淮茹被气得够呛,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聋哑人或残疾人吗?
这件事情根本无法证明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在这个时代,有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更不用提了。
这已是第三次了,易中海也厌倦了掺和他们家的这些琐碎纠纷,挥着手说。
“得了得了,你们俩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就不要再追究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而且也没真的发生什么大事。
就这样算了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然而又是不了了之,秦淮茹一分钱也没捞到,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愤慨。
自己今晚这般牺牲,竟然还是没能成功?
显然,易中海明显是在袒护张远。
事实上,不仅他这样认为,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得很。
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秦淮茹在撒谎。
张远提出的那四条理由,非常充足。
他花七百多块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何必非得去找秦淮茹呢?
而且确实有邻居刚刚经过张远家门口,发现大门敞开着。
在这关键时刻,一大爷给出了结论,这场风波也就此告一段落。
大家纷纷散去,秦淮茹也在贾张氏的陪伴下离去。
回家之后,秦淮茹哪能咽下这口气。
不仅一点好处没捞到,还差点让张远那个臭小子把自己的名声给毁了。
虽然最终此事被一大爷调解过去,不了了之,但秦淮茹始终忘不了那些人投来的目光。
那些目光已经告诉她答案——大部分人,都是相信张远的。
其中包括一大爷易中海,也是站在张远那一边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更加生气,决定再找个法子好好整治整治张远!
不,应该说是报复!
她和张远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已经没必要再讲得那么委婉了。
贾张氏看出秦淮茹的心思,走过来询问昨晚发生的事,到底是谁说的真实情况。
秦淮茹自然不可能承认是自己勾引了张远,依旧坚持原来的说法。
贾张氏听后,心里也颇感憋屈,但她比秦淮茹更为冷静。
“罢了,张远这小子现在变了,我们再这样跟他纠缠下去,恐怕最后吃亏的是咱们自己。”
只要她们还在这个地方,总会有一天能抓住张远的小辫子,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
秦淮茹认为婆婆说得有道理,便忍下这口气,静静地等待时机。
次日,这事传到了工厂,但并未引起太大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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