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大爷不再说话时，轮到了一大爷发言，他环视着大家。
“嗯，大家都静一静，别的就不多说了，这事儿其实明摆着呢！”
一大爷易中海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二大爷说的是真的吗？那只鸡真是你偷的？”
何雨柱满脸冤屈，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张远，打死他也认不出来。
“一大爷，您也知道，那时候的情况，我不承认也不行啊！
他们扬言要拆我家，还动手打人，连火钩都举起来了。”
一听这情况，一大爷易中海显得公正无私。
“嘿，何雨柱，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鸡是从哪来的？”二大爷也焦急地追问。
“不是从我家偷的鸡，那你的鸡是从哪儿弄来的？”许大茂紧接着发问。
“是我买的！”张远接过了话头，何雨柱看了张远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你说是在哪儿买的？”二大爷立马追问。
“在市场上买的！”张远把手插进口袋里回答。
“哪个市场？是东菜市场还是西菜市场？”
还没等张远说完，三大爷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嘿，三大爷，您猜错了，既不是东菜市场也不是西菜市场，我是在大涌菜市场买的。”
张远笑了笑，偏着头答道。
“这可不对劲啊！”三大爷目光狡黠地看着张远。
“你要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坐公交车去大涌菜市场来回起码要五十分钟。
再加上买菜、买鸡、杀鸡什么的，怎么也得一个小时吧！你几点下班？时间赶得及吗？”
当三大爷阎埠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远。
此时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都觉得张远已经没法再做出任何辩解了。
许大茂看着张远，点了点下巴，脸上浮现出一副轻蔑的笑容。
张远嘴唇动了动，双手不住地摩擦着，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寒意。
还没等张远开口反驳，二大爷就抢先发言。
“当然啦，也是有可能的，兴许这只鸡压根儿就不是许大茂家的。”
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焦急起来，立刻起身反驳。
本来都已经确认是自家的鸡，怎么转眼间又变成不是了呢？
然而，二大爷并未搭理他，继续说道。
“大家都知道，张远和何雨柱都在咱厂里当厨子，平时厨房总会有剩菜剩饭的。
或者说，他们从食堂顺点儿东西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二大爷这么说，何雨柱脸色立马变得不悦。
“你可不能这样说啊，二大爷。
偷许大茂的鸡是小事，但如果偷的是厂里的鸡肉，那就是盗窃公物了。
我们可不能光在这院子里开个会就算完了，那可是涉及到成分问题的大事呢！”
何雨柱听罢，心中甚是不满。
“话怎么说，看你怎么理解吧！”三大爷眯着眼睛，撇了撇嘴。
“你们这些人每天回家手里提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是空的吗？或者说……”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
轧钢厂的事归轧钢厂管，咱院子里的事就由院子解决，别瞎掺和。”
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话头，“何雨柱，你是不是最近跟许大茂之间有点过节？”
三大爷觉得，这鸡的事情恐怕并不简单。
“没错。许大茂算哪门子回事儿啊！
就因为他是电影放映员，就能跟领导随便说话，在领导面前还四处散播我弟弟的谣言。”
张远一听，顿时怒火中烧，转头对着秦淮茹质问道：“秦姐，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没错，确实是他说的。”秦淮茹清楚这鸡是棒梗偷来的，无奈之下只好承认作证。
娄晓娥听完，忍不住伸手拧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真是的，你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家呢！”
“那个，我当时是喝多了，没多想。”许大茂连忙为自己辩解，当时确实并非有意为之。
“罢了罢了，我看啊，这事十有八九是何雨柱故意为之的。
只要不是涉及偷窃品行的问题就好，也没啥大不了的。
各自都有错处，不过，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对，希望大家以此为鉴！”
一大爷觉得自己这边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
“不行不行，他们偷了我的鸡，就这样算了？”许大茂心里焦虑万分。
“等等，我没说过是你家的鸡是我偷的。
告诉你，那只鸡是我那天在大涌菜市场买的。”张远硬着头皮回应道。
“你买鸡还有时间赶回来炖上？能来得及吗？”
三大爷阎埠贵作为前院的主事人，一贯小心眼儿，从不吃亏。
“为什么来不及呢？我是骑自行车去的，不像公交车那样需要停车等人。
往返总共才用去了二十多分钟，炖鸡也就十分钟左右，加在一起总共不超过半小时。”
张远说完，目光坚定地看着许大茂。
二大爷表示相信张远关于骑自行车比坐公交更快的观点，并瞥了一眼周围的人。
大家都认为杀鸡炖鸡至少需要十分钟，哪有人会信呢？
人群中，再次引起一阵喧哗。
“十分钟，你觉得那是母鸡生蛋的速度吗？”许大茂满脸疑惑地反问。
张远显得有些不满，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回呛道。
“你们家的鸡十年前就不下蛋了，更别提十分钟炖鸡的事了。”
“你！”许大茂正准备开口骂人，却又转向一大爷告状。
“一大爷，您瞧瞧，他这纯粹是在人身攻击我。”
“张远，讲真话，我们就想知道那只鸡是从菜市场买来的还是别的地方。
别扯那些没用的。”一大爷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好吧！既然你说十分钟能炖好一只鸡，你就给大家演示一下。”
二大爷立刻接过话头，提议。
“对呀，你怎么证明呢？成天就会瞎吹牛！”许大茂满不在乎地嘲讽道。
“你也拿出证据来！”
“净胡说八道，一点也不实在！”
“我看啊，这家伙做饭也是领薪水的。”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纷纷表示不信。
“张远，你……”连何雨柱都不信，他多次炖鸡，深知没个半小时根本做不到。
“张远，十分钟内杀鸡炖鸡，你怎么能办得到？”三大爷靠在椅子上，语速缓慢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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