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后，终于从许大茂手中夺过了刀。
娄晓娥担心厨房里还有其他利器，于是将刀拿到屋外去了。
娄晓娥刚离开，许大茂又抓起旁边的铲子，指着张远喊道。
“张远，你说该怎么办吧！你要打架，我奉陪到底！”
张远用看待智力障碍者的眼神望着对方，一只鸡，至于闹成这样吗。
更何况，他压根就没说过什么严重的话啊！
也就随口一句不客气，许大茂怎么就这么激动呢！
“你先把铲子放下。”
“我不放，你说怎么办！”
“我能告诉你什么呢？我告诉你，鸡不是我偷的！”
“你还狡辩！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
此时，娄晓娥领着二大爷和几位邻居来到了现场。
他们早就听到这边的吵闹声，纷纷好奇过来凑热闹。
二大爷走进门，看到许大茂手持铁锹，语气严肃地说。
“许大茂，你发什么神经？快把铁锹放下！”
一见到二大爷，许大茂眼睛一亮。
立刻丢下铁锹，说道：“二大爷，您得给我主持公道。
这家伙，他偷了我家的鸡！还给炖上了！您瞧！”
说着，跑到锅炉旁边，指着锅中的鸡，满脸愤慨与不满。
“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大爷往锅里瞥了一眼，看见里面确确实实是只鸡，接着他扭头看向张远。
张远耸了耸肩膀，开口解释。
“他突然发神经，我只是让何师傅帮着炖只鸡罢了，他却硬说是从他们家偷来的。
二大爷你说说，咱这院子里，难道就他们一家才有鸡吗？
是不是长尖嘴巴的所有动物，都是他们家的？
他们家的鸡身上有什么标记吗？凭什么他说这就是他们家的鸡？凭什么这么说？”
许大茂脸色涨红，脖子梗得直直地质问道：“别人家都不吃鸡，就你们家吃！”
“我就不兴吃啊？”
“吃得！但是你可别想糊弄我，最近这两三天你天天大鱼大肉的，又是鸡又是排骨。
你自己那一百来块钱的工资，够你这么挥霍的吗？你这么一个抠门的人，舍得这么花吗？”
张远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我抠门？”
许大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自己不舍得救济你嫂子一家，你能不算抠吗？”
“我抠！那七百三十五块钱，是你给她们的是吧？
你大方得很，也没见你掏出一分钱给人家呀！你好意思说我抠？”
“你少狡辩了，你就是抠门！二大爷，您说说，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吧！”
二大爷看向张远，又瞥了一眼房间里满地的鸡毛和盆里还未倒掉的清洗鸡肉的血水。
“张远，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张远气得不行：“你也认为这是我偷的？”
许大茂立刻追问道：“你说不是你偷的！那你告诉我是从哪儿弄来的这只鸡？”
“我在市场上买的！”
“买的？好啊，现在还来得及，你带我去，说清楚是在哪个市场上买的！
我们过去确认一下，看看老板认不认识你这个人！”
张远心里暗骂一声：这个许大茂真是像疯狗一样。
这鸡可不是他在市场上买的，而是来自他的私人空间。
但如果真的去了市场，那个老板肯定不认识他，到时候该如何解释呢？
见张远沉默不语，许大茂立刻摆出一副受尽冤屈的模样。
向二大爷和围观的邻居们，诉起苦来。
“二大爷，各位街坊邻居，你们说我说话容易吗？
前些天我去乡下放电影，那路走得有多艰难你们都不知道。
脚上起了泡，鞋都磨破了，最后还是娥子帮我缝好的！”
娄晓娥在一旁点头示意，证实许大茂说的是实话。
许大茂继续带着哭腔申诉：“我吃了这么多苦，临走的时候人家送了几只老母鸡给我。
我想着养起来以后能下蛋，改善改善生活，也不算白跑了这一趟，这么辛辛苦苦的。
你们说是不是啊？结果呢，这家伙倒好！”
说着，他的语气一变，满脸愤怒地指向张远：
“他竟然把我的鸡偷走了，炖了！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
我说你偷了东西，至少应该等几天吧！大家说是不是？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周围的邻居们似乎对许大茂感到同情，觉得他讲得确实不容易。
此时，娄晓娥又添柴加炭，插话说。
“我记得张远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唉！”
她这么一提，周围的人也都意识到这一点。
而这事一提起来，自然又让人想起了秦淮茹。
前阵子，张远和秦淮茹吵架的事情在院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是家喻户晓了。
“我说张远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现在你怎么就变了个样儿呢？
我跟你讲，你对你大嫂她们家吝啬点就算了，毕竟你也没那份必须帮忙的义务。
但这做人最基本的底线总得守着吧！偷鸡不说，还拒不承认，这算哪门子的人呐！”
何雨柱看着张远被许大茂和娄晓娥联手数落指责，心里是越来越窝火。
最近这段时间，张远对他是格外的好。
又是请喝酒又是请吃饭，啥费用都不用何雨柱掏。
就连他妹妹何雨水，也对张远印象挺好的。
何雨柱绝不容许，张远因为这俩人而栽跟头。
虽然张远不去市场上找老板对质，并不意味着那只鸡就是他偷的。
何雨柱深信张远的为人。
再说了，许大茂这个人特讨人嫌，非得扯上秦淮茹的事。
俗话说得好，打人脸面可不行，骂人也不能揭短处。
张远和秦淮茹之间的是是非非本就说不清楚，拿这事去攻击张远，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得了得了，别吵了！”何雨柱忍不住插了句话。
许大茂立刻呛声道：“何雨柱，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少掺和！”
何雨柱反驳道：“哪有什么没我的事！
告诉你，那只鸡是我偷的！跟张远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说什么？”这话一出，许大茂和张远都被惊呆了。
何雨柱不会傻到，把这种事往自己身上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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